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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你和爸去哪里了,我好饿啊!”在老楼的旧房里面,一个和秦无风他姨丈七八分相似的少年,抚着肚皮坐在客厅里面,单手撑着下巴趴在桌上,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样子,嘟囔了半天,抬手一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一下子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呼天抢地地倒在了桌子上。
昏暗的灯光中,整个房间都显得那么的静谧,渡日如年的少年蔫头耷脑地数着手指,期盼着救命大仙能在数完指头之前从天而下,忽然,咔嚓一声响起,显得那么突兀却又美好,犹如天堂之光降临。
少年立马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忙不迭地望过去,却发现似乎暴风来袭,老妈一脸阴沉满眼怒气,象极了择人而噬的那个啥虎,而他老爸蔫了吧唧地站在身后,委屈地就象是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话到嘴边的埋怨之词连忙回咽,干巴巴地招呼道:“妈,您回来了呀!爸,您也回来了呀!呵呵!”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忐忑,乖乖,这二位大神今儿是咋了?眼珠轻轻转动,脑子里念头一闪,默想了一遍近来发生的事情,似乎好象我没惹事儿吧!心中小小地松了口气,不关偶事就好,束手而立,望向老妈不言不语。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寒蝉僵鸟般静默,一个眼巴巴地等待着自己开释,一个可怜兮兮地指望着开饭,秦无风他姨妈疲惫的脸上焦急犹存,严厉地楞了一眼大男人,似乎想发气,可是张嘴却是叹了口气出来,然后疲倦地说道:“行了,别傻站着了,儿子都饿了,今天你做饭,我先休息一下!”
简单的话宛如天籁之音,大男人立即堆起了笑,忙不迭地点着头连声道好,揉了一把儿子的头发,“等着,马上就好!”飞快地冲进了厨房,凑响了锅碗瓢盆地进行曲。
秦晴躺在宽大的木头床上,仰望着房梁上的蛛网,听着静寂中细细的呼吸声,久久都不能成眠,没奈何啊,刚才三人一路奔回来,一锅面下得太多,人人皆有加量,小肚子几乎吃得滚圆,这会儿实在是撑地慌。
抿着嘴不断地揉着小肚皮,懒懒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这一天,先是为了赶路一路颠簸,然后,又为了租房遍逛南城,欣赏着景致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一休息,就发现两个小腿肚微微在发颤,轻微有点酥酸,却是胀得难受。
忽然,雅静地屋子里面轻笑响起,回想刚才那对怒气冲冲的夫妻,秦晴不禁想笑,想不到,那个大言想要撕人的男人,枉自手中还提了根顶门棍,一见到特别显眼的铁牛,立即就蔫了躲到女人的背后,眼光闪烁讪讪而言,牛皮大吹威胁自己等人,另一头竟鼓动着他家那矮小彪悍的婆娘动手,真是无耻之极,一点儿也没男人的气魄。
还是自家哥哥好,那女人夺下棍子飞扑过来的时候,哥哥想也未想就护在了身前,不过那女人也着实厉害,嘻嘻,哥哥和大笨牛被撵得四处乱窜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人发笑了。
哥哥现在真是大变样了,拉着我还背着头笨牛,竟能一跨两米健步如飞,跑了半小时才到这座小院,连些许气喘都没有,想想当初那黑皮猴子的模样,实在是太难以令人置信了,真希望,以后都能这么一直陪着他就好了!
秦晴甜蜜蜜的俏脸,红彤彤的可爱极了,天空的月色也忍不住伸进了触角,幕帘般挂在窗前,银河倾吐柔和而明媚,繁星点点使劲地眨呀眨,如珍珠般点亮了黑寂的夜空。
呼噜呼噜地声音,从小院的东厢传了出来,间或还有咂吧的声音响起,引得秦晴心绪起伏,小心肝砰砰直跳,大笨牛睡得真香啊,可是我为什么睡不着呀,烦死了!
“啊~呀呀呀呀!”一声京剧中的喝令,唱破了夜的黑寂,瞬间从正房的东头传到了西头,惊醒了犹自深思无眠的秦晴,“哥,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啊,出什么事儿了?”房中立即悉悉索索地响起,全木结构的两间卧室之间,只隔了一个不大的厅堂,通畅的气流从天穹轻轻地飘飞了过去。
随即,带着一丝稚嫩的男人声音响起,“哦~啊?没事,没事,小妹,跑了一天早点睡吧!哥是把那只一直骚扰我的大蚊子抓住了,哈哈,嘿嘿!”
啪地一声脆响,秦晴张大了眼睛,眨巴着嘀咕道:“蚊子?”麻利地解除了装备,透窗而过的月光中,一条包裹在束身保暖衣中的妖娆,倏忽闪过一下就钻进了被窝之中,疑惑地转动着两汪潭水,一边伸手为自己拽着被角,顺便拉高了毛毯,檀口呼出一条长长的白龙,整个人随即缩进被子里面,笑得象只小狐狸似的,他在干嘛呢?最近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干什么?喝酒谢恩?不用了,不用了,你只要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们兄妹住一个月就行了!”秦无风认真地将面前大海碗中的碎面条捞干净,然后稀哩呼噜地捧起碗把汤水也一口干了,摆着手拒绝了铁牛的提议。
肩搭一条崭新的毛巾,据说这是铁牛为自己准备的,却又一直没舍得换上,不过为什么是两条呢?瞟了一眼那个憨实的汉子,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将另外一条塞到妹妹手中,抓上铁牛给他准备的一套洗干净的背心短裤,霸占了洗浴房。
一盆冷水浇淋下去,一股子舒爽立即从骨头里面冒了出来,霎时神清气爽,路过大厅道了声晚安,径直迈进了铁牛的房间,一举一动自然到了极点,象极了回到自家时的模样。
秦晴红着小脸,看着目光茫然有些呆愣的铁牛,有心想要解释两句,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哪想,屋中突然又传来了愤然的惊呼,“靠.你头大笨牛,一年没洗过吗?醺死人了!”千般无奈万般无语,顷刻间都化为了动力,秦晴飞也似地奔出了大厅,哥哥这性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铁牛呆坐空堂,挠了挠头憨实一笑,心中恍然,怎么会有味呢?明明上周才洗了呀!掰着手指,仔细地算了一遍,嗯,是才五天嘛!鼻孔张开,努力地嗅了嗅自己,药味很大,汗味也浓厚,看来以后俺得天天洗洗,可是,那电费好贵啊,一度要八毛呢!这一月下来不就得多……咦,多少呢?埋头又掰起了手指,下意识地起身,口中默念着数字走进了东厢。
秦无风躺在床上屏息凝气,半晌之后实在是憋得不行,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慢慢地放开了自己的肺,缓缓地呼吸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有点适应了那股味道,心下凄凄泣泣,不是生来洁癖,实在是牛气冲天气冲斗牛啊!
不过,想想刚才铁牛的那些话,质朴的话语一颗纯纯的心,心中不禁对那家伙好感大生,呵呵,似乎我也没什么可娇贵的,看看电影吧,那该死的大片,一个月放的全是野景,这堆旮旯角落里冒出来的东西,真他娘的不明白是要说些什么呢!
依然是满目疮痍的背景,仍旧是宝光十色的兵器,主角配角不断地变换,不过却总有一个共通之处,男的丰神俊郎威猛,女的燕瘦环肥狠辣,奇妙的衣衫,古怪的造型,五颜六色的能量,绚丽多姿的烟火四射,末日般的轰然炸响,惊天泣地的狂暴涟漪,娇嗔、喝叱、漫骂、轻言、金刚怒目与妩媚撩人,悲声高歌和壮志豪情,一幕紧接一幕热闹非凡。
好吧,好吧,确实精彩,鼓掌拍手,就不相信永远都不落幕,秦无风呆滞无神地望着眼前的画卷,真实而生动的感觉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可是,任谁连续看上一个月,相信再大的激情也会消泯无踪。
忽然,恹恹欲睡的秦无风精神一振,黯然无神的眼睛瞪得老大,涓涓小溪缓缓流淌,嘴巴里面啧啧称奇,神光灼灼一动也不想动,眼前,一间金碧辉煌地殿堂里边,装饰得富丽而堂皇,雕梁画栋明珠垂帘,黄金铺地白银镶边,翡翠雕琢碧玉为墙,陈设宝光华气四溢,天地间的奇珍异宝无数,烟云袅袅馨香阵阵,尽显骄奢淫逸之极。
其中,一张不知材质的大案上,文房四宝精致华贵,书折堆砌朱批未干,不远处,一张金光闪耀十色光芒大放,溜圆硕大光泽纯厚的宝石为睛,九条姿态各不相同的黄金龙组成的软榻,边上立着一个卓而不群的背影。
没有强健地肉块分布,细腻光润健美而自然,可是却让秦无风感受到了磅礴力量所带来的危机,无形中,还有一股浩然的压迫感,令他呼吸也感觉到了困难。
心中凛然一惊,这他.妈.的到底怎么了?以前那么多火爆的场面,即使如临其境,也没有一丝一毫实质的感觉加身,可是,为什么此时竟然如此难受!
胸口砰砰乱跳,连床榻上那位正被抚弄的绝世尤物的春光,他也顾不上再分神观望,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如临身死全神贯注,暗中调协着呼吸,恍惚中,感应到体内隐隐有股热流奔淌,来不急去细细地感受,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埋头催动。
慢慢地,热流的速度逐渐加快,快逾奔马流遍了全身,瞬间,周身的不适感觉一朝尽袪,强力地感觉涌上心间,忍不住大喝了一声,随即,淡淡地光芒透体而出,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整个人都锋芒毕露,宛若炸药一触即发。
“不错!”背影若有所觉,缓缓地转过身来,微笑淡定,“想变强吗?”俊美飘逸,深邃无底,负手而立,无双霸气油然而生。
“啊~呀呀呀呀!”秦无风乍看之下猛然一惊,被震撼地忘乎所以,心头只顾念叨,这******太扯蛋了!他…他…他…我…,不经意间就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