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忙道:“我来找你有事,醉蓝姐被人绑架了!”
“什么?”青媚一脸的不信“又是恶搞吧!”
“这回不是,对了,你没有若冰的电话啊!”
“怎么你没有吗?”
“那你有没有啊?”张小天眼巴巴地问道。
“她换号码了,我没有!”青媚说。
张小天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不知道”
三人陷入了沉默,张小天真想责怪她们邻里之前怎么不加强走动,居然连对方的电话都没有。想了想,自己也不是没他们的电话吗!
“让我想想!”抓着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发,青媚苦苦思索着,突然大叫一声:“哈,我知道了!昨天寄秋打过电话给若冰,问了她一些黑幕情报,她一定知道!”
“确定!”从紫雪到青媚,张小天已绕着北城跑了个圈了。
“确定,当时我就在若冰面前,她脸上一张大面膜,鬼惨鬼惨的!”青媚说着吐了吐舌头,做出鬼脸。
“走,北城报社!”
青媚强行将张小天拉到了她的法拉利里,紫雪当前开道。这个小魔女,是个追求心跳的主,一路横冲直撞,招来骂声片片。
“交通滋事罪!”张小天在心里加道。心想这个紫雪跟本不用再跟踪了,就自己今天所见有够她喝一壶的了。
“房东,你属什么的啊!”
“属虎!”
青媚一拍手道:“啊,我属鸡,你属虎,我属鸡,咱们正好是一对!”
张小天翻了翻白眼,心道:什么逻辑啊。
“要是你娶了我,肯定钻了,你看,我有钱,不说这车,我银行户头还有几百万呢,漂亮,这是有目共睹的,最重要的是……”青媚向他眨了眨眼,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娇笑道:“我很会侍候男人的哦,八字先生说,我有旺夫相……”
“是吗!”张小天向她伸出一只手:“你那么有钱,先将欠的三个月房租交了吧!”
青媚立即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张嘴在他的手心吻了一下,道:“房东,一个吻算一元钱好不好?”
“那里得将我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青媚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将你啃了才好呢,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体里了!”
张小天真是无语了,这么一个火辣性感的女子,当着你的面说出这种话出来,任谁也无法忍受,特别是当你望向她时,一副君采摘的模样,将人心最深处的欲望都挑逗了起来。
张小天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他发现,青媚的眼神在慢慢变热,她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
“小心开车!”张小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松开了她的手。
青媚眼含笑意地望向他:“你受不了了!”
“你就不怕我非礼你么?”张小天艰难地道。
“热烈欢迎!202号房期待你的来临,就怕你胆小如鼠,不敢来!”放荡地一笑,忽略过张小天愤怒的眼神,青媚猛然加速,向前方的奥迪车追去。
张小天确实愤怒了,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她不知道每每个男人有关于性方面的事情就像是一只老虎的尾巴,是踩不得的么?想到这里,他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青媚的胸。软、富有弹性,那种美妙的感觉说不出来,这种手感超出世上一切物品带来的美好感受,想到这里,他恶做剧地加了几分力用力是揉捏着。
张小天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记重重地耳光,甚至预算好了:自己的左边脸比较容易招打,因为她在转身打自己时最顺手的莫过于右手。
一声低吟,自己两片湿润的薄唇中缓缓溢出,车速放缓,慢慢地停在了路边,青媚转过头望着张小天,眼里像是蒙像了一层水雾,脸上现出陶醉之色,她的上身扭了扭,让张小天更加真实地感受到了她胸部的坚挺。
一口如芝兰般的香气,缓缓自她口中吹出,萦绕在张小天的鼻端。
“太嚣张了!”张小天的另一只手果敢出击,握住了她的另一边胸,揉捏着,她的胸衣太薄了,几乎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每一部分。
“你想干吗呀,坏人!”咯咯娇笑着,青媚的身子慢慢向他移近,不停地扭动地娇美的身躯似在暗示他加重力量。
张小天突然觉得,自己手中手感特好的两个肉团突然变成了两颗定时炸弹,拥有这两颗定时炸弹的躯体正不胜蹂躏地向自己软倒。
张小天突然感觉到十分不妥,按照剧情的发展,为了男人的面子,自己非要与她当街玩起车震来,但若是不,男人的面子怎么能够抛得下,心里十分为难。更为难的是,温香软玉,叫他如何能够压抑住这种原始的欲望?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成形,他的脸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浮出了笑意,就在他准备两手加大力度时,青媚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
娇喘未定,波涛起伏,青媚口干舌燥地说:“停停,现在这个时间段不行,房东,如果你真真有意,晚上来敲我房门吧,敲两下,我为你你开门……到时节,你怎么欺负人家都行!”
带着几分撒娇轻嗔,十足地骚媚风骨,青媚重新启动了车子。
张小天咽了一口口水,仍在放着狠话:“等着吧,我一定叫你明天起不了床!”
狐魅地一笑,青媚说:“就怕你不敢来!”
不久之后,到了北城报社,这个报社倒会挑地方,处在半山腰上,环境十分优雅,一座汉堡包造形的大楼中,富丽堂皇,入门是展览室,展览着北城所出的每一期报纸,办公室在二楼,漂亮的前台小姐点头含笑,极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二位……”
“等人……”张小天招了招手,向前台小姐微笑示意。
青媚挎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会客室,两人像一对小情侣一样坐着。青媚不停地挑逗着他,搞得张小天十分恼火,身上的欲火才退下又被挑了起来。“青媚,到处对人性骚扰,不知有何目地!”张小天地心里如是记道。
脚步声轻响,紫雪与寄秋向迎客室走来,虽然隔着毛玻璃不可能被外面的人看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寄秋的脚步声,张小天就不由自主地挪一下屁股,和青媚拉开距离。
青媚哪里肯依,娇美的躯体就似没有骨头,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在寄秋进门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天的脸红了。他就像一个自惭形秽的人望着品洁高远的芝兰。寄秋,是那种极具气质的女孩子,相比之下,她的容貌已经不重要了,那是一个完美的整体,这个整体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即使她不发一言,只如轻风一般飘过。
她恬静,淡定,带着东方女女子特有的淑雅,睿智,又充满诗情,如江南踏歌而行的菁菁少女,又似深宫高贵冷傲的王后,她可以当得起一切溢美之词,但是,一切溢美之词放在她身上都显得不合适,因为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
有人说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这是极为难得的,若用这个标准衡量天下美女,所剩者不多,但是,张小天有理有相信:即使是再苛刻的条件,寄秋仍然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