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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妮可儿·詹金斯在进入高中之前便知道体育是她最不擅长的一门课程,好在高中之前的体育就和游戏活动差不多,妮可儿虽然跑不快,也不是什么“大力士”但是总是可以达到合格标准,如果要说她在体育上的强项,那就是跳高和跳远了,身高的优势在此时可以发挥得淋漓精致。进入高中之后,她其实可以不用参加体育运动,或者加入象棋社这种脑力体育运动,不过,因为自己的理想大学一定要求参加一个“竞技体育”比赛所以她不得不加入一个可以让她流汗的体育社。女子篮球队并不是她的选择,只是其他运动队并不愿意要一位混日子的人物,所以她最终只可以选择女子篮球队。她原本以为篮球就是向篮筐里扔些球罢了,可惜这一次她又错了,篮球很复杂,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体育了。

杰森给妮可儿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高傲,压根看不起她们这些女孩,除了指手画脚之外没有什么作用。另外就是妮可儿对于他的地咆吼十分反感,可是生性平和内向的她却一直没有和杰森谈及这件事,或者说在整个队伍中间她和其他女孩之间地交流也很少。训练中妮可儿不是不努力,只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琳赛的到来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她和杰森正好可以形成一个互补,而且她更加平易近人。

周六晚上输给了吉伦高中之后,杰森把女孩们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管道旁训练。

“开始练习防守侧移。”杰森说道,“谁愿意做第一个?”

女孩们默不作声,没有人知道杰森现在想干什么。

“莉奇,你就第一个吧。”杰森说道,“脱掉外套,掌心向上,蹲低,进去,走到底早回来。”说完,便吹这个哨子,让莉奇进入管道。其他女孩则在一旁看着,不敢作声。

当莉奇走了一小段路程后,杰森接着说道:“潘妮,阿莱克丝,吉娅,凯特,妮可儿,脱掉外套,进去。”

女孩们手拉手,低下头,弯下腰一个接一个的在杰森的哨子声中,钻入了管道。她们侧着身子一步一步地移动,走到底,再转过头来向着唯一的出口慢慢移动。

“杰森,你在干什么?”琳赛见状赶紧问道。

杰森没有回答,等女孩们都出来他说道:“继续,再来一边。”

“杰森,够了。”琳赛说。

但是杰森不为所动,女孩们只要一个又一个的进入管道中,这次她们对的手拉得更加紧了。

“没有配合,就没有胜利;不改习惯,结果就不会改变。”杰森对着管道说道。

女孩们又一次出来了,但有一次进入了管道。

“杰森,快住手。”琳赛说。“嗨,教练,这样太危险了。”刘易斯也看不下去了。

杰森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他接着说道:“你们现在就是一支队伍,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只能相信自己的队友。”

女孩们又一次进入了管道,琳赛对着杰森说道:“够了,她们只为了寻找乐趣的才打篮球地。”

杰森则继续对着管道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打篮球?我相信你们有自己不同的理由。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认为你们玩篮球为了找乐子,如果是这样你们也不会组建一支队伍,所以拿出一支队伍的样子出来。”

妮可儿估计她们这样进进出出有十次,出来她们的手都是通红的,留下了一个个很深的手印。期间,潘妮、阿莱克丝、吉娅和她先后摔倒过,队友们总是在第一时间扶起她们,而她也扶起过别人。终于,她们听到杰森叫停了。琳赛和刘易斯都在期间不断阻止杰森,但是都没有效果,杰森最后留下一句:“周一下午见。”就这样离开了。

妮可儿的家人一向奉行让给女儿最大的自由和独立,他们对于女儿的决定一向很支持,他们相信这样才有利于女儿的发展,而至今为止,妮可儿的表现也证明了父母的鼓励和自由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因此对于妮可儿加入篮球队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多考虑就答应了,但是今天晚上女儿的回来时手上和膝盖上的伤势时,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询问女儿怎么回事。妮可儿花了很长时间解释了这件事情,但是她的父母认为女儿应该离开篮球队,他们认为杰森这种训练方法就是一种虐待,他们原本要向学校投诉的,但是妮可儿希望自己可以和杰森谈一谈,而且她认为杰森的训练手法的确有些过激但是他在今天表现是一位出色的教练,同时自己如果退出篮球队也没有其他运动队可以加入。妮可儿的父母终于答应了不过他们也表示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一定会想学校投诉。

周日对于其他人是休息的时间,妮可儿则用来阅读和学习,因为加入篮球队之后她可用来学习的时间被缩短了很多。于是双休日中的空闲时间被她充分利用起来,除了学校的作业之外,她还给自己布置了很多课外的“作业”以使得自己更有竞争力。梅塞高中并不是一个在教学上很有竞争力的学校,所以为了使自己不落后,她必须比自己的假想敌——那些高水平中学的学生,要更加努力。从8岁开始妮可儿就决定将来自己要就读蒙特福特大学,11岁时当其他女孩开始对偶像剧和言情小说着迷的时候,她已经决心要成为一位作家,因此,蒙特福特大学的文学院成为了她梦想中的圣地,而她为了这个目标一直努力到现在,从来没有怀疑过,偶尔几次她想放弃但都在父母的鼓励下重新找回了动力和信心。

晚上的时候凯特去看男友瑞安的比赛,不过这次同行的人中间多了吉娅、埃莱克斯和潘妮。说实在话她们对于比赛的关注度并不高,凯特还在纠结为什么瑞安又一次没有出现在观众席上看她比赛,潘妮则告诉她应该和瑞安分手,而最重要的谈资就是杰森,她们虽然不喜欢杰森这样的训练方式,但是她们都认为杰森是一个不错的教练。

杰森今天一大早就被托德狠狠地训斥了一顿,随谈杰森说了很多他的原因,但是托德并不买账,他始终认为杰森这样没有告知他就做出这么危险的行为是错误,同时还会给学校带来很多麻烦,最终杰森有些不情愿的承认了自己错了。之后,琳赛又找到了他,她对于杰森的行为也很不认同,同时她还像杰森说了自己在周日如何一家一家的去调节去劝说,而他的突然消失给人家带来了多差的印象。杰森这次认真听了,他对琳赛说:“这个周六我会她们家里,你就带我训练一下。”

“既然你们今天都来了,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杰森说道。

“教练,我有话说。”平日一直不说话的妮可儿今天突然插话了。

“什么事?”杰森问道。

“教练,我希望你换一下训练的方法,像周六晚上那种,我感觉不是很舒服。”妮可儿说道。

“噢,你们也是这样人为的吗?”杰森问道。

女孩们点了点头。同时凯特说道:“我还希望你以后少对我们大吼大叫的。”

“恩,没错。”女孩们又一次附和了。

杰森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努力克制。”

因为琳赛加入的关系,杰森对于训练又有了重新设计。两点半到放学的这两个小时,他负责带领女孩们联系基本功,内容无非就是往返跑,跳绳,防守动作训练和运球。这些内容都很机械,很死板,所以成为了篮球场上独特的笑料,原本只是被一些人熟知的事情结果越传越厉害,如今看篮球队的女孩们在操场上当傻子也成为了体育活动时间著名的消遣活动,最让忍受不了的是总会有一两个白痴在那里说风凉话和俏皮话。阿莱克丝其实很想揍他们,但是杰森每一次都成功阻止了,今天也不例外。

四点半之后的训练是在体育馆内的,琳赛这个时候会加入到她们的训练课程中。这段时间只有1个小时,黛比被允许提前回家但是她总是留下来陪伴着自己的队员,妮可儿有琳赛负责指导,剩下的女孩则由杰森负责。

“大家先集中一下,我今天给大家准备了一些礼物。”杰森在训练之前对女孩们说。于是他从身边放篮球的车中取出篮球说道,“就是这个。”

“这个不是学校的篮球吗?”莉奇说。

“呃,没错。”杰森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希望你们从现在开始除了篮球什么都不要想。”

“教练,学习怎么办?”妮可儿问道。

“好吧,除了篮球和学习。”

“那么家人呢?”吉娅问道。

“好的再加上一条,家人。”

结果其他的女孩们也一人想出了一条需要考虑的东西,琳赛在一旁看到此情笑了。杰森没有办法只好说:“没错,没错。这些东西都很重要,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在生活中对一些时间给篮球。”

他把球传个了吉娅,同时从车中拿出第二个球说道:“我希望你们不管去哪里都带上球。”

很快他便把球给分发完了,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琳赛:“你有记号笔吗?”

琳赛摇了摇头,倒是凯特说:“我有一只黑色的。”

“借一下。”于是凯特跑到放包的地方从中取出笔给杰森,杰森用笔,在每个女孩的篮球上写上女孩的名字。“这样很傻。”吉娅说道。

“是的,不过到现在为止你们连一场球都没有赢这才看上去很傻。”杰森说道,“还记得我周六对你们说地话吗?”

“你不会说输赢无所谓,那是给懦夫用来安慰自己的鬼话?”吉娅试探着问道。

“不是这句。”杰森说道。

“我们是一支队伍,我们要相信自己的队友。”凯特说道。

杰森发现又错了,于是他只好自己说:“你们不需要啦啦队,你们不需要观众,你们需要证明你们可以。”

“但是我们真的想要观众和啦啦队。”莉奇说道。

“那就通过比赛把他们赢过来。”杰森说道。

“妮可儿,你今天开始跟我训练。”琳赛招呼道。

妮可儿随着琳赛去了场地的一边,杰森带着他的首发队员继续练习基本功,和场外不同的是,在体育馆内主要训练的内容为上篮、投篮和团队配合。究其原因就是杰森自己的一厢情愿了,他认为不能让对手了解自己的进攻手段,只是他的对手们现在都将他的球队视为一个送分机器,谁会没事到他们这里来窃取情报。

于是琳赛让妮可儿站在限制区内,自己则在外围投球,让妮可儿去拿住球。每一次妮可儿抓住了球琳赛都会称赞她,而当妮可儿错过了或者没有抓着的时候她则鼓励妮可儿。杰森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为时间有限,琳赛必须很快的进入下一个内容,打板。让妮可儿重新学习投篮的确是最正确的方法,但是赛季已经开始而队伍的准备工作远远落后,琳赛只好选择一些速成的方法,而打板进球在她看来是最好的,毕竟妮可儿有身高的优势。

最后的一点时间,是分组对抗的时间,不过有些变化,杰森这边是二对二,妮可儿和潘妮到琳赛这里,琳赛希望给妮可儿近似于实际比赛中可能遇到的对手,而潘妮这位队内的第二高度和首发中锋是最佳的人选,同时也可以训练潘妮。不过这种一句两个的想法并不容易实现,妮可儿和潘妮之间的差距十分明显,妮可儿基本上防不住潘妮的进攻,而潘妮对于妮可儿的的防守则十分轻松,除了本身水平上的优势之外,妮可儿糟糕的投篮也是一个原因,同时琳赛还发现了妮可儿不会身体对抗,其实潘妮不一定可以挤得过妮可儿,可是妮可儿却不会使用自己的优势,而潘妮脚下灵活也是让琳赛暗暗称赞。

结束训练之后,凯特和阿莱克丝去餐馆打工,她们被分配到了同样的班次,每周一,三和五上班,时间是晚上6点到8点,餐馆提供一顿晚餐。其实凯特和阿莱克丝还希望双休日可以有一天工作,因为比赛时间的不固定忽而周六忽而周日,安排起来有些问题所以只好作罢。不过艾莉卡告诉她们她再会和老板商量一下,两人听说后都很感谢艾莉卡。

“你去帮忙把10号桌的盘子收一下。”艾莉卡对凯特说。

“好的。”凯特说道。

“你去帮忙把10号桌的盘子收一下。”艾莉卡对凯特说。

“好的。”凯特说道。

正当凯特收视盘子的时候,餐厅外的停车场上多出一辆很豪华的跑车,一辆不应该出现在塞顿这个地方的车,车里走出一位戴墨镜的女人,向餐厅走来,她有着运动员的身材,似乎不希望被人认出来。她进入餐厅,并没有找位置坐下,而是四处观望着,似乎在找人。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女士?”阿莱克丝见状上去问道。

“我要找人,请问艾莉卡·皮特森在这里工作吗?”那女士问道。

“您稍等,我这就找她。”阿莱克丝问道。

“艾莉卡,那边有位女士找你。”阿莱克丝对艾莉卡说。

“噢,好,你就去招待一下13号桌吧。”艾莉卡一位有什么事情,放下手中的活,向着阿莱克丝所指的方向走去。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艾莉卡见到那个女士突然发怒道。

“我想要你回去。”那女士哀求道。

“是你抛弃我的。”艾莉卡说道。而在附近的凯特等正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是的,我知道我错了。”那女士继续说道,“我现在希望你回来,我不会再……”

“你已经错过了,我现在在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没有你的生活。”艾莉卡说道,“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卡洛琳。我还有工作要做。”

那位叫做卡洛琳的女士看到艾莉卡态度十分坚决于是只好离开。下班后,凯特对阿莱克丝说:“我感觉艾莉卡是一位同性恋。”

“你怎么知道?”阿莱克丝反问道。

“你没有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吗?”凯特说。

“也许她们只是姐妹,或者好朋友。”阿莱克丝说道。

本周六,梅塞高中客场出战尼特尔东校,女孩们、杰森和琳赛于周六下午在学校门口集合,刘易斯负责送他们去场地。

“今天晚上回来还用去下水管道吗?”刘易斯问。

“不,比赛结束后出康斯坦斯的餐厅。”杰森说道,“妮可儿,这场比赛你继续帮我录像。”

在简单的赛前动员后,杰森和琳赛带着女孩们走入了场地,引来他们的是对手无情的嘘声,女孩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家人都在观众席上。“梅塞高中的首发:中锋,潘妮·弗洛雷斯;大前锋,莉奇·坎贝尔;小前锋,吉娅·德尔加多;得分后卫,阿莱克丝·斯蒂克兰德;控球后卫,凯特·哈诺伊斯。”球场的广播中传来了现场播音员的声音,凯特说道:“是阿诺德不是哈诺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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