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蝎群身后,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生物。这一类生物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它们的肌肉健壮的好比板砖,纵使是现在的健美先生小姐都没有它们的线条优美。可是,你若仔细看向它们的胸部上方,会惊恐的发现它们的头颅是一左一右两个不同的半边头颅组成。
这还不算完,在它们的头颅中间区域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条流动着的墨绿色血管,在血管内部更是还有白色的气泡向上涌动。随着这群怪物的每一次走动,它们的口里都会吐出一个个带有腐蚀气味的彩色气泡。
从未与异族交战过的人类武师自然不知这是异族军团中的双生怪,一种类似基因变异专用于战斗的特殊性异兽。在罗帆的两年军旅杀戮中,就曾遇见过一起类似的实验怪兽。
彩色的气泡一经破碎立刻带起一阵腐蚀性的水滴落入地面,让本就没有修复完全的地面更加的坑坑洼洼。一些气泡落在挡在它们前面的赤色蝎群身上,更是直接将那只倒霉的蝎子腐蚀的干干净净。
廖文克带领的这只骑兵部队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腰间均别着一块青铜腰牌,这类腰牌是军队特有的功绩腰牌虽然比不上碧绿腰牌,却比普通腰牌多了一个意识空间。
“全军听令……”
随着廖文克的指挥,骑兵们快速的从意识空间里掏出一把火云国特制的远程弩弓握在手中。每一发弩弓上面,分别装载了五枚带有精铁枪头的弩箭。在弩箭的顶端,还有一层黑色的药物。
黑色的药物有着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芳香,可在这股芳香味下却带着致命的毒素,这是一种针对异族变异体研制的特殊毒药,对人体无害。
初次进入军队战斗的武师在骑兵的指挥下迅速的站好位置。只是骑兵胯下有着健马,佩带武师跟随之后反而大大的影响了他们的行动速度。作为指挥官的廖文克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佩带武师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拿这群武师做他骑兵的挡箭牌,负责清剿骑兵顾忌不到的位置。
宁家武师区域,数千名武师茫然的看着身边其余武师在骑兵的指挥下有效的布起防御,他们这边却依旧零散的聚集在一块,若不是宁府纪律较为严明,他们在先前的异兽冲击中就会失去原有阵型。
风霜村外,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第二波的千叶军骑兵援军赶来。
罗帆不可置信的看着领头的那名女兵,又低头看了眼手中从原千叶军大将军手里缴获的长剑。
像,实在是太像了。唯一不同的是领头女子的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像是让人以特殊手法链接起来的一般。
“红儿来了!”距离罗帆不远处的血玫瑰骑兵团女兵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议论声,罗帆这才完全的肯定那名女子就是被他斩杀的红儿。可罗帆清晰的记得,他一刀劈断了红儿的脖子,对方不可能复活啊!
不解,带着疑惑,罗帆一直注视在红儿的身上。终于,罗帆发现了一个重要细节,红儿脖子上有一层灰黑色的气息,那股气息将她的脖子完全的拖住,更是不断的没入脖子上的痕迹内部。
“哎,若不是红儿大意的让那名步兵营士兵斩杀过一次,她的重生腰牌也不会破碎了!”血玫瑰骑兵里,传来一声让罗帆顿悟的消息,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腰牌还有令人复生的功效。
“可不是,若不是红儿大意,就凭那名步兵营士兵怎能轻易的接近红儿。”另外一名血玫瑰骑兵低估一声,与率军赶来的红儿融合在一块。这一回,原本保存完好的宁府武师全部汇入了这只骑兵队伍当中。不为别的,就为这是人家怡和公主的专有部队血玫瑰骑兵团。
危机,罗帆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他不得不考虑将所有计划再次改变。事物超出局势的变化让罗帆很不爽,这也让罗帆明白愿望是美好的,若没有相应的实力一切都是狗屁,一切都是枉然。
血玫瑰骑兵团的汇合,人类这边大约集结了不下三万人大军。对面的鱼人族战士虽说只有数千人,可他们身边却集结了密密麻麻的异兽,更有令人畏惧的赤色蝎群和那数百只的双头变异怪物。
“咿呀……”
小家伙的叫声令鱼人族那边产生一抹异动,原本禁止下来的双头变异怪物不安的狼吼起来。
不少人顺着声源将目光落在罗帆身上,更有不少人小声嘀咕道:“看,就是那小子获得了地阶异兽幼体。”
刚刚接手宁府武师的红儿同样回头看向罗帆,罗帆的身影和气势让她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股感觉让她很是迷惑,特别是莫名的有着一股恼火的气息。好在经历过一次死亡之后,红儿收敛了不少的脾气,知道此刻不是她上前质问的时候,可她依旧暗暗的关注了罗帆一眼。
宁静注意到红儿对罗帆一闪而过的恼火,热情的抓起红儿的双手:“一别数日,红儿姐姐愈发的英气逼人了!”宁静不敢谈论红儿脖子上的伤痕,可她的话依旧让红儿收敛的怒气外泄出来,只见红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别让我抓住他,否则抽皮拔筋都难消我心头火气!”
宁静聪明的没有继续追问,拉着红儿走到罗帆身边介绍道:“这是我宁府新招募的武师,还望红儿姐姐多多关照!”宁静单单将红儿拉到罗帆面前,是因为她不想让红儿惦记上罗帆。血玫瑰骑兵团的跋扈风气她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点。
罗帆没想到宁静居然会将红儿拉到身边,好歹将人斩杀过一次深知不能暴露本身的罗帆十分友好的朝红儿说道:“还望多多关照!”
或许是罗帆的态度温和,红儿也没看出就是这家伙将她毫无玲香惜玉的斩杀让她的重生腰牌破碎。见罗帆谦虚的请求照顾,红儿当即也不好冷着脸,可她的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