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心愿得逞,看着黝黑的门外笑了笑,随即就关上门,开始专心修炼脉力。
上次因为给尹秀压制脉力得到好处,已经到中阶脉师的顶峰,如今又因为给可儿传授心法再次得到好处,估计应该能够突破才是。阳龙派发难还有两天,他得迅速提高实力。
刚坐床上,就见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肚兜亵裤的俏妇翘首站在门口。
站在门口的正是白天的俏丽少妇,美妇嘴角勾起一个甜美的笑意,滢亮的发丝披散垂至腰际,波澜壮阔的胸*部被红色肚*兜遮住,隐隐显露两个樱*桃大小的凸点,下身的亵*裤较紧,中间勒出一道平滑的沟壑,沟壑两旁凸起两道软肉。除了肚*兜和亵*裤再无其他衣物,雪白的胴*体分外挠人,羊脂玉般的皮肤蒙上一层鲜亮的光泽。此尤物,天下无双。
楚夏呆住,胯下的蓝精灵雄然而立,将宽大的衣袍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这妖精端直不让人活命了。只是刚刚向可儿求婚,接下来做点什么事情是不是太禽兽了一点。楚夏难得犹豫一次。
美妇扫一眼楚夏的大帐篷,眼中露出欣喜和惊讶,真的好大,看这帐篷的高度,美妇就能猜到那东西到底有多长多粗。美妇掩嘴一笑,端是媚惑迷人,轻启双唇,用酥人骨头的声音说道:“秋天太冷,不知奴家可否与掌门大被同眠?”
美妇说完,还不忘咂巴着眼睛挑逗楚夏一番,这一挑逗,端是风情万种。她之所以来玉女派找楚夏,就是为了春风欲度,她实在憋得太久,刚好回家省亲看到楚夏撞门那一幕。
她看的清楚,楚夏的修为仅仅中阶脉师,纯粹是用身体力量将整道围墙和大门一起撞塌,这该是怎样精壮的爷们儿。能和如此精壮的男人翻云覆雨该是多么刺激又激动人心的事情。这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便无需再忍。
“咳咳!共度良宵,我求之不得。”
楚夏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壶喝口水。本来打算钝刀子割肉,结果美妇自荐枕席,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至于这夫人是哪一家的,什么背景,全都不用考虑。这种级数的娇娘,啃一口少一口,上刀山下火海都必须啃,不但要啃,而且还要啃的惊心动魄,精*尽*人亡在所不惜。
美妇笑盈盈的走到楚夏面前,一双白生生的大*腿环于楚夏腰际,双手揽住楚夏的脖子,道:“奴家今儿可洗的很干净哦?你要好生对待奴家,可别辜负人家这么大老远来找你。”
楚夏只感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迎面扑来,这香味清淡优雅,百闻不厌,楚夏抚摸着美妇的大腿。雪白如玉的大腿,丰腴而又修长,修长而又温弹,温弹而又细滑,不是般的销魂,楚夏来回抚摸着,心里是一荡又一荡。
随即,楚夏双手滑至美妇的翘臀上,用力一拍臀部,美妇一阵急促的娇喘。美妇的臀部端是弹性十足,楚夏拍一巴掌,竟然被弹开。
美妇挺起腰,将身体紧紧贴在楚夏胸膛上。楚夏立即感受到两团火热,双手抚摸着美妇的腰际,丝般的柔滑,爱不释手。
“奴家今晚可就是你的人了。”美妇似笑非笑在楚夏耳边吹口气,满面春色。
听到这话,楚夏下面的蓝精灵一阵发胀,大有破开浮云见月明之势。楚夏右手轻轻申进美妇的肚*兜,将一颗樱*桃捏在指尖轻轻捻动,少妇立即发出一阵娇*呼,嗔怪的看了楚夏一眼,轻道:“相公真坏!”
女人说坏的时候,往往是说不够坏。楚夏立即将捻动加重了几分,美妇发出阵阵娇*喘,端是诱人。楚夏接着用指头一弹,小樱桃立即挺了起来,弄的美妇娇躯一震,眼泪都快出来了。
楚夏将左手探至美妇亵*裤之中,沟壑里已是一片泥*泞,柔滑的液体环绕指尖,颇为销魂。伸出一指探入花*径,美妇身体一直,微微颤抖。
美妇眼神迷离,喘息道:“相公真懂情趣!”
楚夏嘿嘿一笑,将指头全部深入,美妇顿时娇*呼一声,软软的趴在楚夏身上,胸间起伏不定。楚夏一手抓住一只玉兔,另一只手上下来回蠕*动,美妇娇*喘连连,不断婉转呻*吟。
“相公好舒服,奴家真是爱煞相公。”
一阵微风吹过,屋内的油灯悄然熄灭,只闻人声不见人。
美妇惊叫一声,叹道:“相公的东西真的好大,奴家好喜欢,奴家好爱哦!”
少时,只听见美妇发出一声欲拒还迎的惊叫,接着木质的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整个大床都有点不堪重负。
“啊——相公厉害。”
“奴家可是铜炉山庄少庄主的女人,相公,用力,用力,不要怜惜奴家!”
美妇刚刚说完,木床发出的吱呀声更加响亮,节奏加快。
黑暗中的楚夏管他什么铜炉山庄的少庄主,听到这个名号,不但没有忌惮,反而更感觉刺激,听铜炉山庄这个名字就知道大有来头,让铜炉山庄少主的女人在身下辗转呻吟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相公,奴家可是黄玉麟的女人,铜炉山庄少庄主的女人,相公不怕么?奴家叫宋香凝。”
宋香凝一边娇喘,一边说道。光滑丰弹的大腿如同蟒蛇一样将楚夏腰际紧紧勒住,用尽力气向后拉。
听到宋香凝这么说,木床的声音一顿,楚夏知道黄玉麟,此人正是天榜上记载的一个人物之一,将来必将成为强者,没想到他现在竟然玩弄的就是黄玉麟的女人。心里非常得意,未来的高手,早早就被他扣上了绿帽子。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楚夏用力一顶,巨大的黄龙直捣花径深处。
宋香凝“啊”的一声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奴家是相公的女人!”
少时,楚夏只感觉宋香凝身体突然一紧,喘气更加急促,知道宋香凝已经泄*了。
木床的吱呀声更加急促起来,大半个小时之后,木床的惨叫才慢慢停止
“呼!”楚夏擦擦额头的汗水,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如此剧烈运动了。
宋香凝脸颊靠在楚夏宽厚的胸膛上,她好久没有如此舒爽,这掌门果然够爷们儿。
“奴家后面也洗的很干净哦!相公要不要试试?”
听到这句话,楚夏刚刚趴下的黄龙再次蠢蠢欲动。
没过多久,木床又开始了急促的吱呀声
…………
整夜,楚夏剧烈运动好几次,将这妖精整治服帖,不过他也精疲力尽,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撑死让旱田变水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呼唤收藏和票票,不惠折腰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