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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得不到,不是最伤怀的。眼睁睁地失去了,强逼着自己不要去寻找,才是最伤心,最痛心的。

手,安放在床单上。明明早已冷却了,竟仿佛隐隐地觉出她睡过的温暖来。将脸贴上去,感受着,她的余温,她留下的味道。

芙儿啊,今日我放你走,不是不爱你了。只是我不知道,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今后我又当怎么办?

原来殷漓一直是对的,宫里,不适合她。我也确实……保护不了她。

可是我爱了,动了情。

不会就此放弃啊……

也许,要等很久很久了,我才会去找她。邺邾的江山,殷家的一切,不能毁在我手里,所以芙儿啊,等等我吧。

“皇上。”太监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怯生生地唤我。

“何事?”

没有点灯,暗暗的,月光只射入一点点,勉强瞧出了站着的人影。我依旧躺着,无力再动。也好啊,看不清,才能将我此刻的脆弱很好地掩藏起来。

太监又悄声道:“奴才见皇上未用膳,让御膳房准备了些吃的,您用些吧。”说着,示意宫女将膳食端进来,轻声放在桌上。

我微叹一声,道:“拿走,朕不想吃。”

“皇上!”太监壮了胆,上前道,“您要保重龙体啊!”

龙体啊……

是啊,邺邾这么大,皇帝只有一个。撑起身子,无奈地笑,行至桌边,开口道:“点灯吧。”

“是。”

宫女应了声,忙取了火折子,不多时,屋内便亮堂起来。

用了膳,索然无味,却仍要逼着自己吃。我要好好的,做我该做的事情,然后才能去找她啊!

太监在一旁,面露喜色,很欣慰的样子。

……

翌日,照旧上朝。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忻茗自是觉得奇怪得很,我知道一早,她便差人来过。她定是好奇为何昨晚我回宫,发现芙儿不见了,没有大发雷霆。

殷漓与我,终是有了隔阂,女人啊,不能让我们反目,也再和睦不起来了。

殿上,他对我恭敬有加,殿下,他从来只是匆匆而过,不与我多说一句话。

也许对我,他还是怨恨的吧。

多日的无事,终于被北方的那一场雪灾打破了。

殷漓主动请缨,北上救灾。

我不说话,知道他是想逃避。也许是我,也许是她。可是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会走,他的性子,我想拦也是拦不住的。

叹了口气,点头应允。

下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叫住他。

“皇兄可还有什么交代?”他淡淡的语气,愈发拉远了我与他的距离。

心里怅然若失,却拼命地要掩饰着。瞧着他,消瘦不少,却定要北上。我心疼了,他却不知。

“出门在外,自己多加注意。”想了许久,居然只说了如此的话。

殷漓明显一愣,眸中闪过一丝痛,随即笑道:“多谢皇兄挂心,臣弟自会注意的。”他说完,朝我一施礼,转身要走。

“漓。”手半空着伸出去,又仿佛迟疑起来。

殷漓回头,疑惑地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她走了。”

他的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喃喃地道:“你说什么?”他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我动了动唇,发现竟然无话可说。

良久良久,他才道:“你竟也舍得。”

一句话,不是问句,只是淡淡地陈述。倒让我的心,若针扎般疼痛起来。我不舍得啊,我怎会舍得?

可是,我有办法么?

她不过是自己想走了,我也……怕没有能力保护她啊!

殷漓忽然笑了,开口道:“皇兄,为何现在告诉我这个?你就不怕我处理完事情之后,便不回来了?”

我怕。

怕他找到她,怕她会选择他。

可是为何,我还是说了呢?

呵,自嘲一笑,很多时候,竟然缺了那么多的理由。

我不说话,缓缓地转身,沉思了片刻,终是抬脚走了。殷漓与她,我干涉了太久。有些事,我早已不想去管。我只是拼命地想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后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找到她的机会。

“皇兄……”

殷漓叫我,脚步稍一停滞,我没有回头,又大步走了起来。

乾清宫的门口,远远的,便瞧见忻茗的身影。

嘴角一笑,我不动声色,她倒是耐不住性子了。

听见脚步声,忻茗转过身,快速跑上前来,抓着我的手臂,焦急地道:“皇兄,你没事吧?”

我笑:“忻儿以为朕会有什么事?”

小丫头的行事,我又怎会不知?她恨她,那般浓郁,那般强烈。从见到洛子商的那一刻,从洛子商说不爱她的那一刻,便深深地扎根了。

可是她对我的心,我亦是明了。

见我没有动静,她倒是先慌了,以为我会出什么事情。心,暖了,亲情呵,从来没有真正的恨。

“皇兄,你……”她皱着眉,疑惑地瞧着我。

想来,她此番是准备了许多说服我的理由的吧。而我如此说,她那一套全然没了用武之地。惶然了,不知所措了。

低声道:“你便与母后说,说她自尽也好,说她失踪也罢,总之,也了了母后一桩心事。”

“皇兄!”忻茗真正惊了,抓着我的手带了些微颤,开口道,“你既然知道,为何……”

我知道,也许我闹了,怒了,她心里更会好受一些。我如此,她更心疼了。

她只是奇怪我为何不问她,为何不找芙儿。

这些,我都已经打算好了,却都不是现在。

“忻儿都忘了吧。”我径直走向里面。

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在说太多。矛盾缓和了,便不要再激起。

忻茗追进来,满脸担忧之色。

回头,笑道:“朕没事,你漓哥哥要北上了,去送送他,许久见不到了,又该想着他了。”

忻茗惊道:“北上?做什么?”

我叹一声:“雪灾严重,他主动请缨。”

一听我提到了政事,忻茗的神色有些凝重,问道:“要紧么?”

怜爱地摸着她的头,摇头道:“你该相信你漓哥哥,他去了,一定会处理妥当的。”

“那……那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我被她问得愣住了,尴尬一笑:“这个问题,你当是去问他才是。”心下怅然,我如何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许很快,也许……根本不会回来。

忻茗缄默了良久,忽然道:“皇兄,你……”她顿了下,却转口道,“那忻儿先回去了,要去探漓哥哥。”

我轻“唔”了一声,目送她出去。

乾清宫仿佛一瞬间清静了下来,哪里都是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抓不住了。

去了御书房,逼自己翻着奏折。一旁研磨的太监,小心翼翼的,很会察言观色,生怕我一下子生气了,便迁怒与他。

嗤笑着,我哪里就这般喜怒无常了?不过是心情不好罢了。

从御书房一直待到傍晚,连着午膳都是草草吃了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酸痛,许是坐得久了。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走至我面前,恭敬地跪下。

我瞧了一眼,原来是侍寝的牌子。不知道怎的,心里忽然有些厌恶。瞥一眼的时候,瞧见周美人的牌子赫然摆在上面,心下一震,知道定又是太后的主意。

转了身,便听太监道:“皇上。”

我怔了一下,原来也是太后的人啊。看来我今日要是不翻了哪个嫔妃的牌子,太后明日又要往我这乾清宫来了,她是急着抱孙子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是在皇室里。

微微叹了口气,伸手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竟然翻了周美人的牌子。

“奴才这就去准备!”太监喜笑颜开,忙恭敬地退了下去。

回了乾清宫,用了膳。宫女服侍我沐浴更衣,感觉舒服好多。连日来的疲惫,稍稍消除了些许。

走进寝宫的时候,幽幽地闻到了女子身上的香。心下一动,忙步入内室,在瞧见淑妃的那一刹那,心有沉了下来。我怎么忘了,今日原是翻了她的牌子。

“皇上……”她轻声唤我,微微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她说得小心翼翼,眼中盈盈一片,似闪着光。

那****绝然地走出春来阁,我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再见她,曾以为可以画上结束的符号。可是还是见了……

心软了。

也许还有愧疚的。

芙儿曾经做的那么多事,我都能原谅她,并且还深感愧疚。那么对淑妃,我一直是苛求了,对她残忍了。

她的错,只是因为她爱了,可是我不爱。

我走过去,在床上坐了,见她不敢动。只着了薄薄的衣衫,有些不忍,侧了身,一手抚上肩,开口道:“朕今日奏折看着累了,过来替朕揉揉。”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忙上前来,激动得快哭出来了。拼命地隐忍着,面上带着笑,绕至我身后,伸手给我揉着。

我其实是知道的,淑妃与赵筝不一样。她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她自己,是为了爱我。可是她伤害了芙儿,这是我一直无法释怀的。

可是过去得久了,慢慢的,真的会淡忘一切。

爱不会。

恨会。

“静漪。”我低声唤她。

放在我肩头的手一震,她哽咽道:“皇上,可是臣妾弄得您不舒服?”

我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柔若无骨。恍惚中,仿佛回到我们小时候,我经常这般,牵着她的手,带她玩儿。

那时候,谁都不会想以后,多好啊。

“皇上?”她怯怯地唤我。

我叹一声道:“其实你何苦?若是当初许了兵部侍郎陈青,自也不会又那么多女人与你争了。”

淑妃一惊,急得在我面前跪下道:“皇上,您还在怪臣妾,还……还不原谅臣妾么?”说着,不禁泪流满面。

轻闭了眼睛:“起来。”

她讶然地瞧着我,不敢动。

“起来。”我又说。

她迟疑了下,终于站起身。

“你要的爱,朕给不起。”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爱,给了一个人,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哪怕一分一毫,都不行。

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来。眼泪滑落,那么快啊,却昭示了她的痛楚与心酸。良久,她微微笑了,靠近我道:“臣妾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皇上能若今日这般对待臣妾,臣妾也就满足了,再不奢求其他。往日是我要的太多,好胜心太强。可是现在,我知道了。皇上,我爱你,只要像这样,不推开我。臣妾就满足了。”

她一字一句,说得那般动人。

是啊,我感动着,却又觉得悲凉。上苍就是如此会捉弄世人,想来是月老的姻缘错乱了,一根线,分了叉。

淑妃壮着胆抱住了我,她颤抖着,却是不松手。我忽然间不想去推开她了,伸手环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也许连这样,都不会太久了。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淑妃还未醒。闭着眼,嘴角带着甜甜的笑。

……

殷漓已经起程北上,朝堂之上少了他,忽然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般,令我有些失落。

下了朝,才进了内庭,一个宫女急急跑来,朝我道:“皇上,公主在重华宫等您。”

重华宫?

我着实疑惑,忻茗又搞什么名堂?忽然跑去重华宫做什么?我都已经许久不曾去了。芙儿走了。杏吟也不在了。赵筝虽在梅怡馆,犹如冷宫无异。还有春来阁,我也再不曾去过。

转身,欲坐上御撵,却听宫女又道:“皇上,公主说请您步行前去。”

我微一皱眉,宫女倒是从容,恭敬地推开一侧。

看来忻茗是要我不要伸张了,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索性只带了贴身的太监,随那宫女前往重华宫去。

到了重华宫门口,宫女忽然停下脚步,道:“皇上,公主说请您先进去等她一下,她马上就到。”

无奈地笑了,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神秘了。我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她这般保密。

进了重华宫,主殿是空荡荡的。

站在院落里,抬头瞧着,满目苍凉。

忽然,又仿佛瞧见芙儿还在的时候,重华宫多热闹啊!难过起来,忻茗把我约在这里,是故意要我想起芙儿么?

想着,隐约听见外面有人来的声音,以为是忻茗,才要出去,却听一人道:“见过婕妤小主。”

听声音,是淑妃。

才想起,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美人。难为她肯如此低声下气地做她的美人啊!

婕妤,在这重华宫,便只有赵筝了。

果然,听她讽刺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周姐姐呀!我倒想问问姐姐你,究竟用的什么媚术呢?皇上都不曾来春来阁那么久了,昨晚又何故忽然招幸了你?”

气愤起来,赵筝,原来竟是这般刁蛮之人!

淑妃笑道:“我哪里会什么媚术,不过是皇上疼爱我罢了。”

心底一动,淑妃怎么也……

隐着的那份怒就要爆发出来,跨出一脚,却被一人拉住了手。惊讶地回头,竟然是忻茗。原来她早就来了!

她低声道:“皇兄急什么,且看了这场好戏再出去不迟。”她将我拉直隐秘处,恰好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一切。

我有些不解,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却见她并不看我,只是仔细地瞧着外面。

“哼,皇上怎么会爱你!真是不要脸!”赵筝啐了一口,鄙夷地说着。

淑妃从容地笑着:“爱不爱又怎么样?重要的是皇上愿意与我在一起。”

“你!你胡说!”赵筝怒道,“你不过是当日淑妃身边的一只狗,现在淑妃死了,你还敢猖狂么?”

手,不自觉地一紧,赵筝的话,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淑妃道:“我能猖狂也是因为皇上疼我,怎么,婕妤小主不服气?”她轻蔑地看着赵筝,嗤笑轻佻。

赵筝冷哼一声,道:“你别得意得太久!”

“哦?”淑妃眉毛一挑,开口道,“不然你想怎样?像除掉沈宝林那样除掉我?”

我震惊异常,当日沈蔷蔷之死确实蹊跷,我也一直以为是淑妃,碍于太后的庇护,我也没有细查。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与赵筝有关?

忻茗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带笑,却仍是不动声色。

却听得赵筝笑道:“无凭无据,你可别冤枉了我。”

“可有人瞧见了。”

赵筝一惊,忙道:“谁?”

“我。”淑妃淡淡地道。

“呵呵。”赵筝似舒了一口气,笑道,“你去说啊,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的话么?既然你真的瞧见了,又为何到今日才肯说出来?”

“赵筝!”我怒吼一声。

淑妃忙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赵筝惊呆了,喃喃地道:“皇……皇上……”

我原以为她就会耍些小花招,没想到她的心竟然如此歹毒!愤怒地吐出四个字:“打入冷宫!”

“皇上!”她哭着跪下,拉住我的衣角道,“臣妾是被冤枉的,皇上!皇上饶了我吧!皇上……”

忻茗走上前,一把推开了她,扬声道:“来人啊,还不快把这个恶女人带去冷宫!”

“是!”

我才发现,原来忻茗早就派了人隐在一旁,只等着我开口处置她。

赵筝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我回头,见淑妃有些惶恐的样子。忻茗道:“皇兄,主意是我出的。也算还了沈宝林一个公道了。”

我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沈宝林追谥二品夫人吧。”

“是,皇兄。”

忻茗一脸释然地笑了。

我顿了下,还是转身走出了重华宫。

芙儿走了,沈蔷蔷死了,周美人死了,赵筝被打入了冷宫。自此,整个重华宫算是真正败落了下去。

我让淑妃迁出了重华宫,封了她二品夫人的头衔重新入主景阳宫。

她很有勇气,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只为了能留在我身边。太后眉开眼笑,这样的结局是她希望看到的。

……

殷漓自那次北上之后,真的没有再回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可是我知道,不过悄悄派人暗中保护着他而已。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四月,忻茗下嫁了吏部侍郎。

太后选的驸马,忻茗竟然真的应允了。

她说,皇兄,爱一个人,心里有了他便够了。一辈子的回忆啊!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啊。

我不说话,忻茗是真的长大了。

忻茗成亲,殷漓才回来了。这个妹妹,他还是疼爱的紧,她的终身幸福,他还是关心的。

回来了,却还是没有上朝。

外头的人,只道是成轩王爷云游去了,一直未曾回来。

我也不逼他,国泰民安的时候,什么都不必计较了。

“皇兄,我没有找到她。”

殷漓说这句话的时候,无限的不甘与凄凉。我知道他努力了,拼命地找过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真的躲得很好啊,连着殷漓这样的人都找不到她。

可是我忽然不着急了。

倾力而为,五年的时间,我把邺邾建设得更为强大。周边的领国无一能及,邺邾的国力如日中天,繁荣昌盛。

五年。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磨平棱角,绽放光彩。

站在太和殿前,欣慰了。

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邺邾的子民,无愧于我的母后了。

现在的我,完全有能力去找到她,我给自己的机会,终于可以畅怀地去争取了。

想着,会激动不已。

过去了那么久,一切的恨意都能放下了,唯独爱啊,却是更浓。

我只是在等,等着她的消息。

望眼欲穿,我甚至有些焦急了。

影帝终于立了皇嗣,与我想的一样,不是杏吟,是息洲歌。我却缓缓地笑了,等等吧,真的快了。

半个月,便有了飞鸽传书。

陌生的笔迹,却染着熟悉的药味儿。

“皇上,她没有来找我。不过也许我知道她在哪里,去商丘黎庄。”

犹记得杏吟离开一年后,我秘密派人联系了她。说芙儿出了宫,一定会找她。

可是……

心,忽然又忐忑起来。

怎么会……她怎么会没有去找杏吟呢?那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究竟去了哪里?

将杏吟寄来的药紧紧地攥在手里,芙儿啊,千万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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