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备车!”
门外,雨还未停歇,连老天爷都感受到了悲伤吗?程七伸手接住几滴水珠,可以当做是上天为莎莎流的眼泪吗?
麻子百思不得其解:“七姐,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要不然呢?他们会放人吗?”程七瞪了身后的别墅一眼,知道手下们心有不甘,肇事者是邱浩宇,不是骆炎行,上车后才邪佞的解释:“别忘了,我只是说今天!”教训骆炎行,是上苍附赠的礼物。
“原来如此!”
大伙再次沸腾,七姐就是厉害,丁点机会都不会放过。
“既然明着不行,那咱就来点暗的!走!”
无耻嘛,咱就比比谁他妈更无耻。
这厢,洁白的病房内,骆炎行闭目听着医师的报告。
“中级脑震荡,小腿骨折,腰部左上第四根肋骨开裂,左臂韧带拉伤外带严重脱臼,怎么搞的?”阿楠冷冽的瞅向邱浩宇等人。
韩煜不忍去看包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的某人,二话不说,抬脚就冲邱浩宇踹过去:“都是你干的好事!”
“砰!”
邱浩宇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扑倒在地,捂着生疼的小腹,自知理亏,鲤鱼打挺站起,冲床榻弯腰道:“对不起!”飞云帮,你们等着。
骆炎行无力的摇摇头,要真把浩宇交给他们,不死恐怕也得落得个终身残疾,怎么就会有这种手下?这个程七,还真不是一般的憎恨他。
“被打成这样,还没理!”白叶成很是憋屈,谁叫他们投了赞同票?老天爷还真是厚待她们。
“出去!”
两个字,有气无力,却也不容拒绝。
大伙长叹一声,看着骆炎行表情不是很好,白叶成总觉得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要说什么,半天才道:“大哥,您没事吧?”
被打成这样了,能没事吗?骆炎行脸色铁青了:“出去!”
“大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说不定浩宇被他们带走了,肯定被五马分尸!”为了浩宇,您吃点苦,也算值得了,眼见骆炎行要发飙,快速转身跟着大部队而去。
翌日,邱浩宇依旧清闲,骆炎行住院,根本用不到他,刚准备去夜总会喝一杯,谁知半路突然杀出几个程咬金,还没摸清状况,后脑便一阵刺痛,整个人被装进了麻袋。
程七看看远处守着的几个黑衣人,轻声道:“走后门,动作快点!”被发现就完了。
胖子轻而易举将男人抗起,向后门狂奔。
上了车,程七才邪恶的拿出邱浩宇的手机,翻找着号码,做这种坏事,总是想让敌人也参与参与,以此证明,她程七非但是好人,且坏到了骨子里,“千人斩”,哼,白叶成吧?龙虎会里,也就这么一个喜欢搞女人的奇葩了:“白叶成,转告你们尊敬的行哥,人我们带走了!”
“程七?你他妈不要乱来,昨天不是都解决了吗?你要言而无信?”
清丽的眸子内泛着幽光,对此甚是鄙视:“我有吗?抠心自问,我有吗?昨天我只是说昨天,可没说这事就此告一段落,就这样!”狂妄的将手机挂断。
“七姐,不是抠心,是扪心……”
程七瞪了一眼多嘴的卢冰,沉下脸拍拍麻袋里的人:“记住,不要给搞死了!”那样整个龙虎会都不会放过她,现在还不是嚣张的时候。
“您放心,这人身上,除去致命点外,还有的是地方可以弄!”且还是最最痛,最最要命的感官体验,保证这次以后,这个邱浩宇永远都不敢再乱搞女人。
病房内,正在享受手下按摩的骆炎行边听着MP5传达的信息边慢吞吞喝着咖啡。
“砰!”
白叶成大步而入,气愤道:“浩宇被他们给抓了!”
“谁?”韩煜反问。
“程七!”
骆炎行放下咖啡,胸膛大幅度起伏着,恶狠狠道:“你不是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都被打成这样了,白打了?
白叶成心虚的吞吞口水,他以为这事了了才那么说的,比起浩宇,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他不觉得程七敢下杀手:“那个……转星移,瞬息万变,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凡人能参透得到的。”
“啪!”
MP5被甩向了某白的脑门上,骆炎行猛地坐起,这辈子,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这不重要,急切道:“还愣着干什么?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立刻把人给我找回来!”
滔天大怒,让韩煜和白叶成吓得倒退了一步,不多说,拿出手机冲了出去。
浩宇绝不能有事,绝对不能,否则他如何对得起为他而死的舅舅舅母?绝对不能,程七,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啊……嗯哼……”
昏黑的废弃地下车库内,触目惊心的暴虐画面持续进行着,十来人将木棍残忍的向蒙眼男子身上招呼,丝毫不顾及,麻子最为毒辣,仿佛打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灭绝人性的尸体。
“砰砰砰!”
邱浩宇全身只着一件黑色四角内裤,或许是嫌他太吵,此刻嘴上又多了一贴黑色胶布,额头青筋乍现,浑身肌肉紧绷,两块不容忽视的胸肌明显的凸起,八块腹肌不规律的起伏着,如此强壮的身材,绝非随意可侵犯。
不到片刻,蜜色肌肤便伤痕累累,变得无力,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闷哼着承受永无止尽的痛苦,几滴汗珠顺着浏海‘啪嗒啪嗒’入地,非人的虐待,最终不得不臣服,不再盛气凌人。
麻子最后将棍子狠狠朝男人的背部打去,后一把扔掉武器,蹲下身子钳住对方的下颚,迫使对视,撕开那嘴上的束缚和眼部的黑布,森冷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孩子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天底下有这么多不负责任的父母?不明白身边那些孤儿从何而来,那些父母真的不心疼吗?可比起莎莎的孩子,她还是觉得大伙是幸福的,最起码他们存活了下来,而那孩子,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