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不到几分钟,白茫茫一片的天与地,笑乐罗汉已经站在我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我急步向前,刚想开口,笑乐罗汉一个摆手示意我停止后说道:“我不知道你的来意,但是这不是我能左右的,目前我真身不在这边,无相祖虽然不及我,但是我没有真真,也破不了他的法术,而且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用我去挑战无相祖,恐怕最后还是会弄巧成拙。”
笑乐罗汉这种说法,我郁闷了,但他还告诫我,如果想要叶子快点没事,只能是加紧我的修炼,早日完成四重门的修炼,这样,才能帮到叶子,而且不是有一定就有三个月时间,按照叶子的身体情况来说,能撑两个月,都很不错的了。
虽然笑乐罗汉的语气没有他说的话看上去那么急迫,但是我深知我自己的责任在那里,在梦里告别了笑乐罗汉,我试着想梦见叶子,但是无论如何,只能获得她最初的那个待见我的笑容,当我要跟她搭话的时候,她就消失不见。
经过了这一夜,我衷心的感觉,不是无相祖他们说三个月一定三个月,甚至两个月,我只想尽快让叶子没有事。
回来无相楼还没有几天,心情就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这让我多少有点不习惯,但是也没办法,天虽然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大亮,却因为我在草原的缘故,被宠幸了,那寸寸晨光,不管你到了哪里,都别想逃,我心里捉摸着,想去禄向琴宗师那里和她谈谈,能否把遮那殿的法门法术,一次性全教给我,心里想着便起了身,先去寻她,我们两人就在遮那殿的阁楼上,那是禄向琴休息的地方,看着我,她的眼神有了试探的样子,我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我就问着她:“禄向琴宗师,你能不能,真的,把遮那殿的法门一次**给我,你看,我的天资不差,来到遮那殿,不到两天的功夫,就已经将遮那殿的你想教的基本功,都学会了,我实在是有事情不能耽搁,还麻烦宗师你了。”
虽然我说是这么说了,不过那宗师有没有听,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从我进来那一刻,她那怀疑的眼神就时不时的,不过我这话说后,她倒是说了句:“你是天资不差,还有点狂。”
这话说得我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想了想,就刚说的话,还真心狂了点,搞得好像自己是天才一样,但是看我好像无言以对,这禄向琴宗师却打了个响指说道:“好的,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教你,但我只教一边,看你个人悟性了。”
没想着禄向琴宗师倒是爽快,虽然说是只教一边,但是她没想到我的仙体在身,可以过目不忘,那一套套的心法一说前半段,我就能联想到后半段,就感觉像是我创的一样,不到半天,真心的,遮那殿的功夫,十成不敢说,怕太招摇了,但是八成,真心有把握,而看着我就这一上午的功夫就说学会了,那禄向琴的眼睛,可谓是不敢相信的睁着。
学会了第二个法门,加上我本身的法门,已经两个法门,我没有耽误时间,直接就去见了无相祖,看到无相祖在那里闭目养神,如同和天地合二为一般的坐禅,我也没想大声说话,便问问道:“无相祖,我已经学会了第二重法门,但是时日无多,还请无相祖你直接让我选两个法门,好吗。”
无相祖开始没有动静,但是没有一会,他那耳朵灵性的动了动后,他缓缓起了身,又是背对着我,然后说道:“能耐倒是很大啊,还没几天,一个门派的法门,全部学会了!”这语气是比较质疑,却没有惊讶。然后又说道:“就算是我和你的打赌,也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你现在是第二个法门也会了是吧,再选一个法门就是了。”然后衣袖一挥,说实话,我是想装作不知道他示意我干嘛,奈何这身体太听人家话,在思想还没构成的时候,身子一个转了65度,脚步已经迈出了一个。
到了选择第三个法门的时候,我果断选择天元阁,无相楼的传说,这天元阁的天下武器之首,在这人间和修道界赫赫有名的武器宗师宋兴朝,这是我从童元正那里听过来的,倒也不是因为崇拜,而是就法门来说,天元阁的,是练武器防身的,练了这么久的法术,突然来个武器也可以缓一缓身心。
而因为有协议,一般来说,学过两个法门之后,其他宗师基本不会要你,都说怕练多了走火入魔,而且这一练,少则三五年,怕是可惜了苗子,所以要么精心专研一门,要么学了两门了,也算是小露锋芒,可以出去外面练练自己,但是我因为是和无相祖打的赌,所以,本来就固执的天元阁阁主——居果宗师,本来是不让我进入天元阁的,也没办法。
但是当走进了天元阁的时候,我忘记了一点,缪成也在这里啊,而且他还是师兄级别的人物,因为其为人严正不阿,颇有严师风范,所以来到天元阁不到一年,他基本就是和这居果宗师分管着这里,居果宗师负责教其武器心法,这缪成则管理其天元阁的派风,也就相当于班长了,居果就把我交到他手里了,本来缪成下面还有两个小组长,但是见我来,没跑的,只能在他那里了。
这一年正午,是午休时间,缪成以组长的身份把我叫到了天元阁,看着我,缪成的眼里透露出的那种眼神,我看着真心不舒服,就像在逐鹿原那天那样看着我,我就怕他问我怎么怎么的,我是真心答不出来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却说服不了自己的样子。
也还就真心,怕什么来什么,我和缪成对面站,距离十米左右,他本来是欲言又止,但是还是轻声问道:“你不是在遮那殿学的吗,怎么,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