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火斧道人这番解释,我在想,牛哥这些人想出去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豆大的地,如果还在这里留着,迟早也是要被人给端了去,想到这里,不禁为了牛哥他们而叹息,如果能和他们一起出去自然是好,不过这些都是后果,现在的我,只能是再修炼,再修炼。
我就和火斧道人说道:“开始修炼吧,道人。”
火斧道人听着我的话一脸懵然就反问着我:“修什么练。”
这一懵逼反问反倒是让我纳闷,我就说道:“当然是让我变强啊。”
结果他来了一句:“那干我什么事。”
我瞬间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妥了,直接和他说道:“那就此告辞,谢谢你昨晚的照顾哈。”
我心想,这火斧道人真行啊,前脚刚说让我修炼,后脚什么都不认,可怜我这还内心澎湃的以为弄着了个大妖怪助我更上一层楼,更可怜的是就此和我那雪莲同路殊途,就在我前脚蹬下山,后脚要拔起来的时候,火斧道人哈哈大笑还不算,揪着我的衣服就说道:“逗你玩呢。”
我撇了他一眼,说实话,这能好玩到哪里啊,他接下来就说道:“不过,说实话,我还真心不会教人,也只能给你引路,按你过去的路,我觉得能帮你的人,目前来说只有你自己了,不必再拜什么师父之类的,只要往前走,定能找到自己的路。”
火斧道人这话,说实话,我不爱听,反问他:“你是意思,可以去打妖怪,拿神器,然后就完事了?!”
火斧道人应道:“打妖怪嘛,是可以,不过这神器嘛,婆娑神州,我还没听过什么厉害的武器存在,好像来到这个神州的,神器都是自带的。”
他这么说,我就纳闷了,问着他:“我试问啊,火斧道人,我连你都打不过,再前面的妖怪,我能打,我这手中的剑是那三界的神器,但是倒了这里,感觉没什么用阿,我连你的狮子都打不了。”
他哈哈大笑而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这附近最强的呢,你别担心,继续往前走,没事的。”
火斧道人现在的话语,我是神疑不信啊,撇着眼嘟着嘴又反问他:“你该不会是想不负责任,又没话说,想敷衍我下山吧。”
他顿了顿,好似没话说,我心想,还真让我猜中了不成,结果他推着我说:“哪会阿,我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这样,你觉得不保险,我让我的狮子陪你下山走一段时间成不,这狮子虽然不是个战斗级别的,好歹见着狮子等于见到我,认识我的人挺多的,一般不会说对你怎样的,对你想知道的,也会尽可能的提供的,你就这样下山吧。”说着一蹬脚,卧槽,虽然不疼,射程却远得很,一脚就给我蹬到半山腰,然后吼道:“我的狮子知道你的气味,会跟上你的,你爱去哪就去哪,没有成就别回来阿。”
不管如何,被卖了是妥的事实,不过我不太心疼这件事,我心疼的是那雪莲啊,这一路就剩我和狮子,那怎么成,而且还不是自己家的,这狮子,骑也不让骑,保不齐,路上没吃的,把我当一顿也说不定,看着好家伙,一顿怕是得吃五个人吧。
我一路走一路想,一边想着怎么出去,所谓前面的路,我心里也没底,还有雪莲妹纸,内心想法,好像让她再回来啊,结果我走着走着,这狮子,咬着我的衣服,眼睛海盯着我,我一看它那眼神中看去的路阴森无比,紫黑紫黑的,跟黄鹿泉差不多,这好家伙,感觉它是想火斧道人那里睡懒觉,直接指个地让我送人头,回头就和火斧道人说我找死没办法,我和它喊了一句:“爱跟不跟,不跟回去。”然后就奔着波峰洞找雪莲去了。
刚到那波峰洞,好家伙,仙族那边的人都已经攻了进去,洞口全是妖怪尸体和仙族的人,我抽去雄鸣剑飙了过去开路,直冲波峰洞内,只见那位于最高点,波峰洞三杰两美已经是血流满身,负隅顽抗中,就当我准备使用佛光普照将这干仙族赶出波峰洞的时候,那镇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锥我脊椎骨,那是贼疼贼疼的,我一看,是将军令,戳人挺疼的,他不由我出招,直接物理攻击,虽然我看得出我是可以省他一筹,但是得让我用法术攻击啊,物理攻击真心和他是打成了平手。
而且他那将军令妥真是个法器,打过来的时候,还带震动,搞得我剑都拿不稳,中途那该死的老抢他台词的还加入了进来,我在和他们缠打中看了雪莲她们一眼,天杀的,眼看着就要五人都要完了,我却没办法去救他们,只要我一脱开他们,跑去雪莲那边,肯定要被偷袭。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从洞口传来“啊,啊,啊。”的惨叫声,是那火斧道人的三头炽目狮王,那家伙,那叫一个牛,惨声刚停,它就堵在了洞口,身体太大,还进不来,连撞了三下,直接让洞口直径扩大了三倍,那干众仙齐齐施法,光束直接打在它身上,它丝毫不动,跟没事一样,顿时真心一副王者风范,随后一声咆哮,直击雪莲他们脚下石,那块石地,直径三米,皆是粉碎,所有人都跌入了坑中,而后它将仙就撞,被撞的一飞就是直接顶到了洞顶,气势之猛,速度之快,动作之帅,那些仙等再一次胆怯的一个劲退,不到一会,全部撤出了洞口,就剩那抢台词的和镇路,洞内一下子就剩我和他们两的打斗声,那抢台词的心细,停了下来,狮王站在他眼前,他抬头仰望,咽了咽口,摆着手和镇路说道:“镇路,好了,好了,玩玩该停了哈,时间到了,再不回去吃饭,没菜了。”
镇路边和我打着边喊道:“说什么呢,给我杀了。”
然后越打,他是越碰不到我,因为他已经被狮王叼着衣服,我是直接停了,看着他,他还喊道:“嗨,真露,别拉我,拉我干嘛。”
我只能笑,也是真心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