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却是如南费尔利斯说的那样,口感确实不如想象中的好。草锥汤口感觉粗糙,味道淡寡,不甜不酸,不咸不辣,就香味出众。
尽管草锥汤不好喝,可是爱玛依旧皱着眉头把碗中的草锥汤都喝进肚子里。暖暖的饱腹感从肚子里升上来。
如果草锥汤的味道更好些就好了,爱玛皱着眉头想。
南费尔利斯虽然早追到草锥汤的味道不好,可是他还是梗着脖子把它们喝进肚子。
他们都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他们把剩下来的草锥汤对半分了,一扫而光。
当他们把草锥汤吃完,都感觉过饱了。
爱玛咂摸一下舌头,说:“现在要是有酸酸的果子吃就好了。”
南费尔利斯典了典鼓起来的肚子,说:“你现在能走得动吗?”
爱玛打了一个饱嗝,说:“先歇一会儿吧,饱得走不动了。”
南费尔利斯呵呵地笑了起来。
爱玛突然想到烧火前南费尔利斯放进去火堆中的两块石头,便问:“南费尔利斯,那一块深绿,一块黑色的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南费尔利斯说:“那才是辛巴的主要成分呢,如果点火的时候不把它们放进火堆中,燃烧后的灰烬就不是辛巴,而只是普通的灰。”
“那两块是什么石头?”爱玛伸着头看着南费尔利斯问。
“深绿色的石头名叫绿硅,黑色的石头名叫黑硅。”南费尔利斯说道,“来,先装上辛巴。”说着便自己动手把辛巴装进绿萝碗中。
爱玛把自己的绿萝碗都装满了,火堆中的辛巴还有剩下。
“剩下的怎么办?”爱玛皱了皱鼻子。
“不是还有芭莱叶吗!”南费尔利斯扬了扬手上的芭莱叶,他仔细地把剩下的辛巴都拨进芭莱叶中,说:“现在你很多植物都开始栽种,一点辛巴都不能浪费,都洒在种子的上面。”
“辛巴,我还是不知道它具体有什么作用?”爱玛说。
“它的主要作用是覆盖刚种植的种子上面,让它更好地发芽生长,另一个辅助作用是保存种子。有些种子很娇气,特别容易坏,可是我们又未必立刻种植,所以,我们就会用辛巴来保存种子,这也是因为用辛巴保存的种子很新鲜很有活力。”南费尔利斯说。
他们再聊了一会,南费尔利斯看看天色,已经傍晚了。
于是他说,该回树屋谷了,回去的时候正好经过伯纳迪恩大人的房子,要到他处拿回爱玛的伴生兽。
于是他们拿着绿萝碗,抱着芭莱叶往伯纳迪恩大人的房子走去。
敲了门,得到伯纳迪恩大人的同意就进去了。可是爱玛拿回伴生兽的时候却发生点小意外,伴生兽不愿意走了,它死死贴着装修复液的石槽石壁,眯着一对小眼睛愤恨地看着爱玛。
伯纳迪恩大人为难地对爱玛说:“你看,是还继续把它留在我这里几天还是……”
爱玛对这事也没辙,她转过头看着南费尔利斯。
南费尔利斯上前一步,问道:“伯纳迪恩大人,你看它不愿意跟爱玛走是什么原因?”
伯纳迪恩大人摸了一下下巴,看着白团子的反应,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看它这个反应是讨厌爱玛了。可是他们之间明显有着羁绊的,但伴生兽会却不愿意跟伴生伙伴走,这或许是因为爱玛做了些让它讨厌的事了。”
南费尔利斯转过头问爱玛:“你带它来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它的事了。”
爱玛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伯纳迪恩大人,你看……”南费尔利斯为难地看着伯纳迪恩大人。
伯纳迪恩大人说:“爱玛,我给你的建议是,坚持把它带回去,跟它一起生活,努力做它喜欢的事,比人给它喜欢吃的东西,跟它玩喜欢玩的游戏,用来修复和改善你跟它的关系。”
“好吧。”南费尔利斯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伯纳迪恩大人往白团子紧贴的石槽洒入一点黄色的粉末,不一会,啪嗒一声,白团子就从石槽壁掉落到石槽底。
伯纳迪恩大人说:“现在我暂时让它睡过去了,趁现在把它带回去吧。”
爱玛走到石槽旁,从底部把白团子捞了上来。她双手捧着白团子,有点犹豫,有点期待地问伯纳迪恩大人:“大人,带它回去以后应该把它放到哪里?它喜欢吃什么东西,我应该怎样照顾它?”
伯纳迪恩大人笑着看着爱玛说:“这是需要你自己发现的。”说完就转过身去,忙活其他事去了。
爱玛口瞪目呆,她被南费尔利斯拖出了房子。
“这,就没有呢?”她眨着眼睛看着南费尔利斯问,“大人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说?”
“教养伴生兽是没有前例可遵循的,每一只伴生兽都是独一无二的,伯纳迪恩大人当然没什么可说的。”南费尔利斯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就算不具体到哪一只伴生兽,哪一类伴生兽也可以吧!他说我的伴生兽名叫游,”爱玛颠了癫双手捧着的白团子说:“起码能告诉我游这一类物种平时吃写什么吧,现在我一无所知,饿死它都有可能。”爱玛小声地抱怨道。
南费尔利斯扑哧地笑了,他说:“要是真能饿死,那注定它不是你的伴生兽了。每当你吃东西的似乎就想想它,你吃写什么都系都让一点给它尝尝。伴生兽不是我们的玩物,不能随意养一段时间就抛在脑后的。”
“你对它,就想对自己一样。你好,它要更好,你不好,它要比你好。”南费尔利斯笑着说:“就是这样差不多了。”
爱玛和南费尔利斯回到树屋谷。
南费尔利斯自动自觉把辛巴洒在爱玛空坪中着悲芫心的地方,然后又进了屋把辛巴都洒在盘花、草床、荧蝶花上,辛巴被用得一点不剩。
爱玛在空荡荡的屋里转了几圈,还是没能发现一个能安置白团子的地方,于是更急的团团转。
南费尔利斯看着急的像热锅上得蚂蚁的爱玛,笑着问:“怎么了?”
爱玛可怜兮兮地看着南费尔利斯说:“我该把它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