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费尔利斯。”她小声地重复念了一遍南费尔利斯的名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南费尔利斯问道。
她抬起头,看着南费尔利斯说:“我还没有名字,刚才看到一个名叫克里奥帕特拉—卡斯尔的白胡子的老爷爷让一个叫利安德的哥哥带我去爱影大人那里,让他替我取个名字。”
说完,她看看那所造型特异色彩绚丽的房子,然后说:“可是我不想再进去了。”
南费尔利斯沉思了一下说:“克里奥帕特拉大人是因为你没有替自己取名字才让你去找爱影大人的吧,如果你自己为自己取一个名字那就不用再去找爱影大人了吧。”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取什么名字。”她迷惑地说。
南费尔利斯说:“我的名字都是我自己取的,要么我替你去一个名字吧。嗯,叫克拉琳达怎样?”
她默念了一下克拉琳达这个名字,然后摇了摇头。
南费尔利斯继续想了一个名字,说道:“安托瓦妮特。”
她默念后再摇了摇头。
“卡梅莉塔、费利斯费莉斯、西奥多西娅、瓦莱丽、维斯塔”南费尔利斯一口气说了五个名字。
可是她听完后还是摇了摇头。
南费尔利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还是你自己想吧。”
“爱玛,她的名字叫爱玛。”突然,一把诡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源源不绝地回响起来。
她害怕地环看四周,突然,她的手背南费尔利斯一把捉住了,扯住她飞快地跑了起来,她只能被动地在后面跟着跑。
跑出了声音响彻的范围,他们才停下来,这时,他们都跑得气喘吁吁了。
她喘着气问南费尔利斯:“刚,刚才是,是谁,在,说话。”
南费尔利斯同样气喘吁吁地回答她:“是,爱,影,大人。”
“哦,哦,哦。”她点头应道。
然后,他们为自己的逃跑行为,相视一笑。
过了会,他们都缓过气,她说:“刚才他说爱玛,是指我的名字吗?”
南费尔利斯点点头说:“应该就是爱影大人替你取的名字了,你喜欢吗?”
她点点头,说:“比较容易记住。”
南费尔利斯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爱玛疑惑地看着南费尔利斯问:“什么意思?”
南费尔利斯说:“你知道很多族人出生后都会为自己取一个名字的,比如我;可是也有人没有取名字的,比如你,那么他们的名字都会由各个大人赐予的,最近这些年,这些族人的名字都是爱影大人赐予的。”
说完,南费尔利斯停下来,抿起嘴角的笑意说:“之前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刚才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发现了,自己取名字的族人的名字都比较复杂,而爱影大人替其他没有名字的族人取的名字就比较简单,原来,他却的名字是方便你们记住呀!”
南费尔利斯忍住笑意说:“应该是这样了,我会想一下,那些族人的名字都是两个音组成的,三个音的很少,而超过四个音的我印象中都没有。以后从名字音节中可以知道那些族人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哪些是大人赐予的。”
南费尔利斯说:“走吧,我们去克里奥帕特拉大人处报备一下吧。”
爱玛说:“可是我才刚从他那里过来的。”
南费尔利斯解释说:“刚才你还没有名字,克里奥帕特拉大人没有办法帮你办理凭证的,现在你有了名字,我们就要先去他那里报备一下拿到凭证。”
“凭证有什么用?”爱玛问。
“嗯,证明你的身份,还有,在奥玛谷中,很多地方需要凭证才能进去的,如果没有凭证是无法进去的,甚至会受到攻击。”
“谁攻击?”
“守护攻击。”南费尔利斯继续向爱玛解释常识,“守护攻击包括护卫攻击和魔力场攻击。”
“什么是护卫攻击?”
“嗯,护卫攻击通常是植物攻击,它们会攻击没有凭证的人和伴生兽。”
“护卫为什么攻击,为什么能辨识凭证,他们凭什么辨识,还有,什么是伴生兽?”
“……’
南费尔利斯一阵无语,他对爱玛提问的一连串问题感到无奈,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们从头开始,慢慢地跟你说吧。”
南费尔利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说:“这里是奥玛谷,它是以我们的族名命名的,因此,我们一组也叫作奥玛一族。”
南费尔利斯顿了顿,插入一句说:“或者爱影大人替你取名爱玛,也是寄予了希望的,深爱我们的族群。”
说完,南费尔利斯又接上上一个话题说:“我们出生的地方是在奥玛谷的深处,名叫生命之谷,也是在我们出生前,繁育我们的地方。”
爱玛打断南费尔利斯的话,好奇地问:“我们是谷生出来的吗?”
南费尔利斯无奈地向着天空看了看说:“当然不是,我们是,”他顿了顿,然后说:“是我们的父母生出来的。”
“那他们呢?现在在那里?”南费尔利斯摇摇头,说:“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们的父母是谁。”
“为什么不知道?”爱玛感到奇怪地问。
南费尔利斯说:“我们出生后,是被一层生命之膜保护着的,在我们没有适应外界之前,我们都呆在膜里被放到生命之谷,等我们适应外界,生命之膜就会破裂,我们也会被唤醒。“南费尔利斯看了爱玛一眼说:“你不也是这样来的吗,没有一点印象?”
爱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一层透明的东西挡住,我好不容易在顶部找到个洞爬出去。”
南费尔利斯嘻嘻地笑了起来,说:“你还爬呀!过一段时间生命之膜就会消失了,在它消失之前呆在膜内就好了。”
爱玛懊恼地皱皱鼻子,说:“可惜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就不用爬到一半摔下来了。”
“哈哈”南费尔利斯捧腹大笑。
想着想着,就连爱玛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两个人就在路上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