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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武射之比

法华虽说有内力、轻功在身,可这山顶却似一个垦出来的锅盖,四周都是陡坡悬崖,总归有边有界,迂回逃避间,还要取箭搭弦,自然被红叶渐渐逼近。

红叶却是不管不顾,追着对方只看一线。不过他也是头疼万分,是因那法华在逃逸中,已然备箭上弓了。

五步!

法华骤然止步回头!双凝眼,引弓,箭指红叶!

红叶也是一个急停!左斜身,铲脚,踢向地面!

却是红叶后发先制!

沙石起,径封法华持弓之右路!

法华急忙扣弦止箭,也是一个左掠,飞身再射,直扎红叶倒身去向!

红叶翻身滚地闪躲!

石击空!

箭未中!

短短一个呼吸之间,却又是命悬一线。

法华脚不停步,目中狡光一现,直往一处奔去。

红叶刚刚一个打转挺身站起,突见法华去向,立时怒眼圆睁,大骂一个“贱!”字,拼尽了全身力气,暴冲上前。

“法华叔叔果然狡猾!”宿平看在眼里,一边喘气一边低笑道。

原来那四寨主借着三寨主闪避的空档,却是跑去了大木板的方位,抢到了那处,一个转身,飞起一脚,就把那大木板踢到了空中,直向崖坡掉落。做完了这一些,他却又不动了,原地不急不缓地抽出一箭搭在了弦上,开出满月弓,微微一笑间,目视红叶,箭头朝天,却不知瞄向哪里。

此刻法华站于场中。

红叶自北面赶来。

那大木板却是自大汉右侧,倒飞西北而去。

眼见两人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三寨主毅然放弃突进,扭身向着大木板一个跃身纵扑。

法华见对方自甘落入圈套,也不客气,把箭西北一指,就破空射出。

那箭堪堪扎向红叶与那掉落的木板之间。在场的多数看客都是心中一紧,他们皆是认定此时三寨主若要执意救起那块大木板,必然就被射中。

哪知变故陡生!

红叶空中闪电般地探出大手,把那块大木板用力一个回拉,瞬间就拉了过来,再把身子一蜷,缩成一团,正好藏身在那木板之后。

说时迟,那时快!

飞箭“咄”地一声,就扎到了大木板上,镞头带着箭身穿透其中,总有三寸之多!

四寨主眉头一皱,立马再去腰间取箭。

却听那大木板后,一声放肆大笑传来,接着又是一阵裂响,大木板应声被当中断成两半,一条大刀般的手臂从那木板碎开的裂缝中砍了出来,木屑横飞。

红叶气势如虹,双臂大捭,把那两块木板抓在手中,左右各执一边,好似提了一双对刀,挥舞摆动间,脚下发足全力,冲将上来,嘴里疯魔一般地吼声连连。

法华刻下也已取出了一箭,又搭在弦上,迅速开弓,却是对着红叶脚下,猛地射了出去。那箭卜一离弓,他便飞也似地蹿逃而去。

红叶看着发狂,却是精细无比,眼看那箭就要射到,只把左手木板横面朝地上一扎,那箭就被挡在了木板之外,脚下紧接一蹬,左手撑板,一个跟斗翻越过去,右手不停,把那举着的木板“呼”地就掷了出去。

第一块木板飞旋间,直封法华左侧逃路而去!

法华也好似背后生了双眼,撇身避开,往右飘去。却又听见第二声呼啸响起。

原来红叶那招并未使老,双臂挥舞如风车水轮,第一块木板飞出之后,第二块也是紧接而上,径封对手右侧逃路。

法华只得再次避让。

可是时间不等人。

如此顿了两顿之后,红叶已然杀到了法华背后,一个前伏步,一双生风拳,蛮横地向对方腰间抱击而去。——他这拳法可有来路,是前朝一个常在午门行斩首之刑的刽子手所创,那人砍的人头太多,久而久之暴虐成性,到了后来连那大砍刀也不能满足,便钻营出一套血腥拳法,叫做“刑屠拳”,砸头、碎喉、闷胸、击肾……无所不用其极,招招致人要害,终被官府下令斩杀,不想如今其拳法居然流落到了红叶手中。

这一式正乃“刑屠拳”中的“极乐缠绵”,全然封死了法华的中盘,且有前冲之力,对方若是向前逃躲,亦能跟进。看得那一众人直把心胆提到了嗓子眼上,同为四寨主捏了一把冷汗。

凶险万分之时,却听法华一个闷哼,双腿不屈不张,一式轻功中的“直冲霄汉”,就在原处拔地而起,两脚跟着一前一后踢开,原先的腰间处顿时变作一片空档,正化解了这要命的一招。不仅如此!还给法华迎上而来的脸面附赠了一记后脚。

可红叶这魁壮汉却是毫无惧色,不避反进,前额猛顶,其势如公牛犄双角,就朝法华后脚撞来。法华却是暗自叫苦,却不敢大意,当下只把内劲再次化入脚心。——原来他虽有内力,却不甚精湛,这“直冲霄汉”是轻功中的高乘法诀,本就难以施展,堪堪拔起三尺来高,已是后继无力,那一记后脚更是轻功用老,顺势缓兵之计,却没料到红叶真敢用他那铁头来克。

头脚相击!

法华顿觉一股大力袭来,直震得他脚底发麻,却也正好借了一力,身子腾空而飞,就要落向远处。

红叶却不饶他!一拍额头尘土,再次发足狂奔,蹬蹬蹬迈了三步,陡然一个大纵跳,飞身而起,双腿一曲一直,就向着法华下落处,径踹而去。

法华半空之中再也无处借力,眼见就要活活地被人当了肉沙包拦腰踢断,电光火石间,却是右手掌向后一翻,拇指玉决把弦一扣,再与食指并拢,捏在那大黑护皮末端的羽毛处,中指把那绑在其上的黑线向下猛地一拉,“嘶啦”一声,那黑护皮应声张开两瓣。银光闪烁!一根比棒要细、比线要粗的不明长条就弹了出来,恰好以捏住羽毛的两指为中,翻了个圆弧,搭在了那凑上前来的弓身之上,再定睛看去,却是一柄通体精铁的长箭!

这番动作,也不知法华私下里练了千百几回,竟是一气呵成、毫无阻涩,就在红叶飞脚临近之时,已然把那紫木弓速撑满月。

脚向胸肋!

箭指眉心!

两人身在空中,同是无处借力,如若互不谦让,此回合必定是个死局。

“住手!”

却是雷照峰猛突然运气暴喝道。

那声响恫天,震得宿平双腿发软、心口猛跳、头眼犯晕。

三寨主与四寨主互望一眼,同道一声:“收!”

法华顿时松回弓箭,提了一口真气,就要着脚。举手投足间倒也轻轻松松。

红叶却是浆糊了!他身子本就不如对方灵巧,从来打架都是杀敌不顾后,是以只收屈回了双腿,却是怎么也煞不住身子,慌乱间,黑乎乎的脸上一对白招子瞪得滚圆滚圆,直朝法华撞去,却又怕撞坏了对方,于是张开双臂,就要把他同揉在怀、一齐落地。

法华向来清骚(注:清高加风骚)的紧,哪里能叫他如愿?于是乎,连那最心爱的弓箭也不要了,一把丢弃下去,空出双手,死死向前抵住!

怎奈那三寨主练就一身野蛮的外力,可不是这四寨主轻易反抗的了的!登时就见红叶一个擒拿反抓,从中拨开法华双手,将其扣在身侧、动弹不得,再接一个熊抱,变作嘴对嘴、鼻贴鼻,终于双双着陆,却都因两眼不能视物,一个不稳,倒地交滚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得凌雨都不禁发笑,更别说在场的那些个弟兄好汉了,一时间全然哄成一团,即便舒云颜也不例外,少女嗓子清亮如铃,更是比谁都笑得大声,叫宿平看了个痴痴状。

“大寨主……这……比武,算是谁赢?”一个才与宿平一般高大,眼圈发黑,面皮蜡黄,脖子上还挂块大铜镜的猥琐汉子悄然钻出人群,凑到雷照峰身边低声问道。

“噢,原来是陌路兄弟……”雷照峰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眨眼道,“你这回可发大了,——他俩是个平手。”

这陌路兄弟听完,狠命地搓着一双不知几月未洗的污手,嘿嘿直笑,一脸的喜不自禁。

这时黄鹤杳忽然转头看了看他,淡淡道:“小叶子,按着规矩,你得分山寨五成。”

那汉子听罢,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老鼠,登时跳了起来,嘴中连道:“二寨主、二寨主,咱们做人讲的是实诚,老规矩可只给三成啊!”

“你小子也认得‘实诚’二字?——不过你既知道那是老规矩便好,此番咱们讲的却是新规矩。”黄鹤杳一摸他那八字撇眉道,“你倒是问问诸位兄弟,咱这新规矩,可算靠谱?”

“靠谱,靠谱得很……”那些个挨的近的,都是附和道,瞧那幸灾乐祸的模样,显是刚刚明白自己输了钱、下过注的弟兄。

原来这猥琐汉子,就是那日在堂中开盘博彩之人,叫做叶陌路。此人长相虽不端正,却练得一手好赌技,未上山前常去做那赌坊的开庄手。生平有两个嗜好,一个是挂铜镜,那是要把对头好运克走;一个便是赢钱不洗手,却是要把自家的好运留住。他今日的这双污手,就是几月连胜的战果,按这势头,想来还要继续任之脏黑下去。

叶陌路听得旁人起哄,把头一转,却又变了副脸面,一手朝人堆中指指点点,恶狠狠地咧嘴骂道:“你、芝麻!你欠我二十两八钱!……你、天闲!你欠我三两七钱!……你、虫子!你最可恶,才欠我一两银子,还好意思偷偷在裤裆里缝私房!……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还钱来!”

就在他们说话间,三寨主与四寨主早就从地上跳起分开了。

法华才一空出双手,就拿袖口死命地擦着嘴唇,指着红叶,脸色惨白道:“你这黑匹夫!你、你……”却又突然说不出话,俯下身子,干呕连连。

红叶似毫不在意,拍了拍衣上尘土,看也不看法华,只对着人群叫道:“方才谁说平手了?明明是老夫赢了!”

那边叶陌路听了,却是心中一急,也不管那些欠债之事,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对红叶谄笑道:“三寨主、三寨主,平手之局可是大寨主断的。”

“去、去!”三寨主只把手轻轻一揽,就把叶陌路推出两步多远,朝雷敢指嚷嚷道,“大哥!这可不公啊!若非那人在臂上暗藏机关,便被我一脚踢飞了!”

“呔!你个黑匹夫!自己又是飞刀,又是木板的,还来说我!”法华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抢驳道。

“油头货,你念过书没?老夫那叫计策、叫兵道,耍的堂堂正正!”红叶嘴不饶人。

“你是兵道,那我便是诡道,使的出其不意!”法华怎甘下风。

“两位兄弟莫争,我心中倒有一人,可给你们做个评判!”雷照峰突然道。

话音刚落,就听三寨主与四寨主齐声问道:“谁?”

“哈哈……宿平小兄弟,你过来!”雷照峰却是朝宿平招了招手,对少年笑道,“他二人之争,大半起因却是为你,你说你该不该替他们断个输赢?”

“对、对,宿平……宿平来断正合我意!”红叶拍掌叫好。

“我无异议!”法华也道。

这两位寨主口里虽都这般说着,四只眼睛却是精光灼灼,盯着宿平,看得少年直觉自己仿若变作了狼群中的孤羊,只须开口“咩”那一声,就要被乱牙分尸,连忙低下头去。

“输赢、输赢……哎,这可如何是好。这两位寨主都不是坏人,偏偏身手又是一般,叫我好生难去做人……这要是都对上了张赐进那样的烂人,我便巴不得他们都赢了……咦?——”正沉吟间,宿平突然灵光一闪,却是强自按下兴奋,抬头道:“都赢!”

“都赢?”那些听到之人,几乎异口同声道,然而表情各有不同。大多的弟兄皆是一脸诧异;而雷照峰、黄鹤杳等少数几人却是饶有兴致,甚至目露赞赏;只有叶陌路神色最为紧张,悄悄地抓起胸口的大铜镜,把那镜面对着宿平直晃个不停。

“是。”宿平正色道,“红叶大叔若是那一脚踢中了法华叔叔,他便赢了;而法华叔叔若是那一箭射中了红叶大叔,他便也赢了。——只是,我倒认为这还在其次,最紧要的是两位叔叔都心存善念,都不忍心对自家的兄弟去下狠手,不叫山寨失了两位寨主,如此才是真正的都赢了!——雷伯伯你说,我讲得对么?”

“对极、对极!”雷照峰大点其头,对红叶、法华问道,“两位兄弟可有异议?”

红叶朗笑道:“无妨!……反正老夫知道自己赢了便可,谁有闲心去管他人成败!”

法华知他后一句是对自己说来,也不动气,淡然道:“方才我话已出口,男儿自当重信。”

“如此甚好!”雷照峰也是松了口气,这两人若是对拧不歇,当真叫人头疼,于是当众宣布道,“今日三寨主与四寨主比武已有结果——两人都赢了!”

哪料此话一出,顿时山巅上响起一阵欢呼,却无一个上前恭贺,半数之人都朝着某处蜂拥而上了。不过也有两人并不那么开心,一个是肉痛不已的二寨主,一个是跌坐在地、眼露绝望的叶陌路。

舒云颜见凌雨也跟了那队伍之后,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便叫道:“凌雨,你凑什么热闹!”

那白俏少年头也不回,只从脑后穿来一话:“领钱!我可押了不少银子,而且两个都下了注了……嘿嘿、嘿嘿……”

舒云颜在后头见他笑得连肩膀都抽抽的得逞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却对宿平瞪了一眼道:“都怪你!”

“对!是该怪他!”雷敢指突然也扼腕道,“若不是昨晚只顾与他说话,怎会落下这等好事!哎……”

宿平看着两人,张口欲言,却是欲言又止。

“宿平,你莫要理会他们……来来,咱们吃饭喝酒去了,先练练酒量,下午老夫便带你去习武!”红叶说着,一把抓过少年的手腕,就要朝山下走去。

“你若是跟他走了,我便不会教你射箭。”法华突然开口道。

“不学也罢!”红叶回顶一句,却觉他掌心那里——少年的手腕轻轻缩了一缩,便扭头道,“……不过,老夫也不做那强求之事,便让宿平自己来选吧。”说完便松开了少年的手,却不甘心,于是再附道:“你若只学那射箭,不学其他,即便练的再准,也成不了真正的高手!又或是哪天你有幸得了一弯好弓,却也只能望而却步!”

“这是为何?”宿平赶紧问道。其实他心中于这习武之事实在兴致缺缺,倒是只对弓射素来痴迷,早已有了与法华学艺的定计,这厢却听到红叶那最后一句,登时吃了一惊。

三寨主见少年这么快便上了钩来,暗自欣喜,脸上却仍一副谆谆之态:“你倒是好好想想,当年第一次学箭之时,这竹弓能开几弦?”

“一弦弓尚且拉不出满月。”宿平坦然,却颇为自信地续道,“——不过后来按着邱叔叔的法子,不出一年便能开满二弦弓了……想来再练些时日,也定能开起三弦弓。”

“哈哈,天下间比三弦竹弓还难开的好弓多不胜数!——不是老夫瞧不起你那邱叔叔,只是一个厢军副都头,连一式略微高乘点的朝廷外功口诀也没有,怎能让你再有突进?——老夫手中便有一套拳法,能增你臂力三倍!你学是不学?”红叶傲然道,不过他已将外功练至高手之列,自然有这等说话的资本。

宿平也听邱禁说过朝廷传授外功口诀之事,那詹纳司从一个混混之流,自得了都头之位以后,两年便能开起三弦弓,就是最好的佐证。现在还得知原来三弦弓并不是最邀力的一种,一时间便又踌躇不定起来。

“你别听他唬烂!”法华这时插道,“这外功之力有时而尽,不若学那内功,别说三倍之力,就是十倍、二十倍也不在话下!你跟着我练箭,我自然教你!”

“吹!得劲吹!——宿平要学内功,也去找大哥,更胜你这半吊子百倍!”红叶哼道。

“三寨主,四寨主……”却是边上的雷敢指见事态不对,笑了一声,开口劝道,“我倒有一法,可得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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