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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主

“张老实,告诉你的人,太大件的东西我们带不走,挑值钱的小件儿拣。疤子脸,你和你的人去把这个部落的牛羊杀掉,每人带一些生肉块,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埋锅做饭。雄阔海,你带人给没死透的突厥人补一刀,以防对方暴起伤人!”斛律云挥着手给众人安排完任务,然后又嘱咐一句:“大家手上麻利点儿,等花木力他们回来了,咱们马上出发。”

“诺!”众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开。

见鬼,怎么会这样!看大家都匆匆离开忙自己的事情了,斛律云像困兽一样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子,死死的握着拳头,焦急的向北方的黑暗看去。

经过两日的急赶,他们这一行人马顺利的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突硕部落。有了第一次的袭击经验,这第二次做起来自然也就驾轻就熟,休整、安排任务,以及具体攻击方式,都基本与第一次一致。胡姬营因为是第一次参战,被斛律云专门安置在了外围截杀漏网之鱼。

在斛律云想来,这个突硕部落就算比先前袭击的那个部落大一些,想必也大不了多少,这一仗想拿下来,应该也是有惊无险才是。可是众人一开始冲锋,就被对方设置在营地里的夜巡哨发现,紧接着更是有至少一百衣甲整齐、刀法娴熟的壮年突厥勇士迅速的冲出营帐奋勇反抗。

要不是对方没有把马匹藏在营帐里,斛律云几乎就认为这些人是专门埋伏在这里等他们的了。经过半夜的激战,到最后这些勇士居然还是有二三十人冲破他们在外围的拦截,逃窜了出去。

若是只有这二三十人逃出去,他也不至于会急成这样。他们这次奔袭草原,根本就是走的游击战路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往哪走,对方就算知道有他们这么一伙儿人马,这么大的草原,找起来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你说这些人,跑就跑了呗,偏偏突围的方向是任青伶和花木力所在的胡姬营,这不没事找事么。这帮姑娘刚刚自成一军,心气儿正足,这一路男人都喊累的急行军走下来,愣是没一个掉队的。现在被对方从自己的防线上突破而去,哪能善罢甘休,任青伶六尺短枪一挥,几十个姑娘打马就追了下去。等其他人马反应过来,胡姬营早已没入了黑暗中。

“胡闹,太胡闹了,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啊!”斛律云围着篝火绕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像个老太婆似的碎碎念个不停。他虽然担心自家娘子,可是分配战利品、清点伤亡、储存食物这些战后事宜还得有人来干,花木力走了,雄阔海又懒得做这些,剩下的都是一堆大字不识的文盲汉,这些活计也只能他撸起袖子自己来了。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安排完毕,这天也就透出了一丝鱼肚白,可是胡姬营和任青伶等人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东子,天亮了,要不我去找找?”雄阔海心里也着急,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赶忙凑上前来,主动请命道。

“不行,白天天上没有星星,再想分辨方向比较难。再说了,万一他们在你出去之后回来,不就走成两叉了?不要急,再等等。”斛律云心下虽急,可也没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他摇了摇头,拒绝了雄阔海的好意。

眼看着这日头越升越高,在毡帐里休息的士卒也一个个都睡醒走了出来,吃饭的,聊天的,拿着自己的战利品和别人交换的,血犹未干的部落里热闹的就像县城里的集市,可是外面的草原还是一如既往的幽远寂寥。这下子可急坏了斛律云,他站在部落前面翘首以望,半天都不换一个姿势,远远看去,好似平地里拔起了一座望妻石。

晨光中,少年的肩膀显得很宽,脊梁也是笔直。对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来说,这是一副人人都羡慕的好身板,坚实、厚重,远远看去给人一种可以依靠信赖的感觉。

一阵清冷的北方猛地吹来,吹得人有些睁不开眼,风中隐隐传来一阵人喊马嘶之声,斛律云精神一震,抬手遮在额前,眯缝着眼睛朝远处打量。

风将齐腰高的草嵩压弯,露出远方几个黑色的小点,几息之后,黑色的小点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群骑马急行的骑士。斛律云心中一惊,示意众人警戒,然后翻身上马迎了出去。

行的近了一些,斛律云看清来人样貌后,把握在横刀上的手掌松开,提起马缰拉了一把,身下战马长嘶一声,在草原上划了一道弧线,迫近对方纯白的骏马,两骑并络而行,缓缓减速。边上几骑识趣的绕开他们,率先朝营地而去。

“铛!”斛律云用手中蛇皮马鞭轻轻敲了一下任青伶的银盔,没好气的教训道:“几个贼人,跑就跑了,穷寇莫追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大晚上的带那么几个人就追了下去,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他臭着一张老驴脸,把当初对方教训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丢了回去。

任青伶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无奈的说道:“我本来也不想追的啊,可是那些人冲过来的时候,营里的十几个姐妹先是放箭射倒几个,紧接着就拔出弯刀撵了过去。我现在好歹也是一营主将,怎么说也不能撒手不管,于是也跟了上去,剩下的人一看我走了,也便一起追下去了。”

斛律云一抚额头,这帮新兵蛋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他昨夜也跟那些突厥战士过了几招,个个手上的功夫都不弱,能冲破三百人的杀戮网逃出去的,又岂会是庸手。这帮女孩子也不看看自己实力如何,看见对方逃,就敢这么追下去,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任青伶看他面有异色,以为要惩戒她手底下的这帮姐妹,赶紧像护雏的母鸡一般急声说道:“刚追出去的时候我也觉得她们莽撞了,可后来追上几个马力不足的姐妹一问才知道,那二十多个汉子护着的,可是沙钵略可汗最喜爱的小公主,叫什么,阿史那燕。咱们听不懂突厥话,险些让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跑了。几个守在外面的姐妹听那些汉子喊‘保护公主’才知道那些人当中有个大人物,当时一时情急,也顾不上跟你说,便坠着他们追了下去,事急从权么。”

“啊?沙钵略可汗最喜爱的突厥公主?”斛律云在马上歪了歪,差点儿没坐稳摔了下去。

“怎么了?她现在就在后军之中,被几个姐妹看护着,绝对跑不了。”任青伶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抿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巴不得她跑了!斛律云仰天长叹一声,山药,这是烫手的山药啊。本来他们这帮人走的是游击路线,在草原上且战且走,以战养战,等突厥人退了,再找条路回到中原,就算突厥人被端掉几个,十几个草原部落,人家家大业大的,也不一定在乎。

可是现在却意外的抓了个突厥公主,还是可汗最喜爱的公主。这么一来,他们和绑票的有啥区别。带着公主走,满草原为了救回公主肯定都会全力缉捕他们。杀了?更不行,那就不是缉捕了,直接追杀。放了?也不成,不管是哪国的公主,就没有一个不是养尊处优的,现在把人家的手下咔嚓了个精光,让这公主单人独骑的在这草原上乱转悠,就算没有歹人也会成为成群的恶狼最理想的小点心,到时候这笔账还是会算到自己头上。派几个人送她回家?这…

麻烦大了!麻烦太大了!这就和后世小偷偷东西一样,他要是伸手一偷偷出十万块钱来,保准做梦也笑醒,要是偷出十亿来,八成得吓成神经病...

斛律云一个头两个大,他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只能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满怀期待的问道:“那她带着的那些侍卫呢?是不是也被你们一并擒来了?”他一颗心全都揪到了嗓子眼,虔诚的向诸天神佛祈祷,这帮侍卫都是命硬的小强,杀不死的神鬼战士,至少活着几个,把他们的公主带回去啊。

“死光了!这些胡蛮子真是笨,看着我们几十个人在后面追,还总是几个几个的过来送死。姐妹们平时放羊的时候都骑在马上用弓箭定标,骑射的功夫都不差,这二十几个胡蛮子,就费了我们一些箭矢,没费啥劲儿。”任青伶摘下头盔将发丝拢在脑后,爽利的说道。

完了!斛律云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从嗓子眼儿掉到了脚底板儿,噗通一声,拔凉拔凉的。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生气也没什么用,看着身边任青伶那清减了许多的面庞,斛律云实在不忍心拿这件事情教训她。

‘抓了就抓了,没准多这么个公主在,还是我们保命的护身符呢。’他心里自我安慰一句,再说话脸上便带上了赞赏的笑容:“好了,咱还是赶紧回去吧,你们胡姬营这次立了这么大一个功劳,一定要好好的犒赏犒赏。既然跑出去的人都被你们杀光了,那咱们也就不着急了,反正这次出来没有什么目的,随处可安。”

斛律云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在这儿休整几日,下一步怎么走,再慢慢计较。这个营地里也有一百多的中原女子,你把他们编入你的胡姬营,然后跟那些老兵们学学战阵合击之法,咱们现在人多,打的又是顺风仗,所以看不出什么来。等南返的时候没准儿会遇到突厥人的大军,这些女孩子要是还不懂行伍战阵,想要冲出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恩!”任青伶将银盔戴回头顶,点头赞同道:“我也觉得是这样,昨晚守在营地外的时候,我们四五十人都拦不住那二十多个突厥骑兵,想来便是配合不够默契所致,等这次回去了,我专门找张哥儿他们请教请教。”

两人轻磕马腹,将马速加了起来,不大会儿便回到营地之中。斛律云下马将马缰丢给一个迎上来的兵卒,搓了搓因为天冷冻得通红的双手,脑里忽然灵光一闪,对刚下马的任青伶嘱咐道:“这天气是见天儿的凉了,正好你们胡姬营的女孩子都会些女红,回去之后你找几个心灵手巧的来我帐里,我安排她们做点儿东西,咱们能不能平安走出这茫茫草原,就看你们的了。”

任青伶点头应了一声,又强打精神和迎上来的雄阔海以及几个相熟的同僚攀谈几句,接着便找了个无人的营帐倒头便睡。她身子骨虽然结实,又自小跟着父兄练了些家传的养气功夫,可毕竟是一个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女孩子家,不是狂派金刚。连追带打了一夜,早已经累得四肢快要散架,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得等睡醒了再说。

斛律云心焦了一夜,现在也是头重脚轻,两耳鸣声不止。他硬撑着将张老实等几个亲信军官叫到身前,把胡姬营这一夜的战果简单交代了一下,果然惊得众人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这一干人等都小睡了几个时辰,又用过了早膳,精神头儿正足,听了这信儿,都眼巴巴的等着看那突厥公主。斛律云可抗不住了,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他便觉得这眼皮子便如那阿斗一般,怎么也扶不起来。迷迷糊糊的嘱咐将那个突厥公主好生看管,不得无礼之后,他跌跌撞撞的找了个无人的营帐,头一沾铺着厚厚毛皮的胡床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好生痛快,当五脏庙的锣鼓声将斛律云叫醒的时候,毡帐里面早已经一片漆黑。一阵阵烤肉的香味儿游了进来,使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想来应该正是用晚膳的时间。他摸索着起身,端起大号的铜碗喝了几口味道独特的马奶酒,打了个响亮的奶嗝儿,挑开厚厚的毡帘儿走了出去。

营地里此时果然是热闹非凡,整个部落正中央的大帐外照常例升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军中队正以上的军官全都围在篝火前,屁股下面坐着象征着草原信仰的狼头大纛。每个人身前的食盘里,闪亮的餐刀下,满满当当全是喷香的羊肉和热乎乎的胡饼,边上触手可及的地方摆着一盏盏铜壶,壶嘴儿冒着热气儿,散发出一阵阵奶茶特有的芳香。

崽儿卖爷田心不疼,部落里就算饿死也没动过的母羊和羊羔儿,被这帮兵老爷们烤的烤,煮的煮,毛都没剩下一根。斛律云从一个刚刚烤好的羊羔子身上拽了条金黄色滋滋冒油的后腿儿,一边啃着一边朝众人走去。

雄阔海看斛律云来了,拍了拍身边专门给他留出的位子,窃笑着倒了碗滚烫的奶茶递了过去。奶茶这玩意儿是用鲜奶,粗茶加了盐巴等调味儿料熬制而成,消食顺气,是草原上不可多得的一样宝物。众人转战多日,用它来补补身子再好不过。

可是这玩意儿营养归营养,味道却不是所有人能消受的了的。胡姬营的女孩子们还好,在这塞外待得久了,喝起来还算习惯。那些自小在中原长大的大隋军卒可就不行了,这些人初来乍道,哪能喝的惯这稠乎乎,油滋滋,还夹杂着茶香和奶膻的浓汤。

面对这异族的珍觞美味,多数人都是端起碗来举到嘴边,又脸色发白的放了回去,极个别能受得了的,也不过是喝几口做做样子。雄阔海少年英雄,也免不了在这奶茶上走了麦城,他将自己喝不惯的奶茶递给斛律云,也是抱着善意玩笑的心思,想看对方在这上面出丑,趁机取笑一番,让自己刚刚在胡姬营面前丢了的面子好看些。

斛律云前世的时候没少在内蒙游玩,对马奶酒和奶茶的味道已然适应。这时候的奶茶虽然和后世的味道有所差别,但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以入口的东西。他从雄阔海手中接过一饮而尽,双眼微眯陶醉了片刻,才舔了舔粘在嘴角的奶渍,将空空的铜碗递还给了目瞪口呆的雄阔海。

‘难道这东西闻起来怪,喝起来香?’雄阔海瞅瞅一脸满足的斛律云,又看看手里的空碗,忍不住在心里暗想。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赶忙又盛了一碗,捏着鼻子灌了一大口,只觉舌尖味蕾都充满了这又咸又膻的味道,赶忙装作喝得太急呛了嗓子,又全吐了出来。

“阿灿哥,你第一次喝这东西,不一定能受得了这个味道。”斛律云好笑的看着他,提醒一句,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就这手里的羊腿吃了起来。

“你还不是第一次喝?咋就没事!”雄阔海翻了翻白眼,气哼哼的问道。

“我?太饿了,吃啥都香。”斛律云搪塞了一句,赶忙转变话题:“对了,那个突厥公主,叫阿史那燕的,样貌如何,现在关在哪里,你们没有为难她吧?”

“你说她啊。”雄阔海从食盘里挑了个肉多肥美的羊肋条递给斛律云,随口说道:“样貌倒是对得起她公主的名号,不过就是脾气大了点儿,不捆着见谁打谁。看她的身手,应该是跟好手习过摔跤,我的劲儿要是和她一般大的话,赤手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哦?”斛律云端着奶茶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接着乐呵呵的说道:“刁蛮公主么。没事,饿她几****再去看她,保管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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