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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六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可偏偏很多人的心情比这天气更坏。

“姐,你说鸿宣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萧文渊好不容易病愈进趟宫,奈何萧太后却又没什么特别表示,他更是心急舅焚。

“皇儿的心思,岂是一般人猜得透的?”萧太后本来就不高兴自己的兄弟一直怀疑儿子刺杀他,因此她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可你好歹是他母后,总该规劝规劝他!”萧文渊回来踱步,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姐姐如果还是这样一副样子,他不会发火。

“你急什么?”萧太后一副悠闲不在乎的样子,轻呷一口茶,才道,“鸿儿现在不已经开始招岚儿侍寝了吗?”

“姐——”萧文渊一个气急,冲至萧太后面前,道,“他现在是专宠南宫匹夫的女儿呀!”

其实弋鸿宣在连续招寝南宫若遥一个月后,便分了半个月出去给别的女人平分秋露,另外半个月却仍是在遥辰阁度过的,这样也难怪萧文渊紧张至此了。

“你女儿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吗?你们都如此沉不住气,那些没儿子的又该是怎么一副天地?”萧太后不满地皱皱眉,她不希望萧家的嫡长子是这样一个沉不住气的男人。

“可,姐……”萧文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父亲,姑母自有分寸,咱们不必焦着急。”萧潋晨当然看得出萧太后的不耐,他亦懂得何时识趣地乖乖闭嘴。

“不着急?不着急!谁知道他哪天又突然兴起派人来刺杀我?!”萧文渊被那次刺杀吓得有些神经过敏,不然他也不会当着萧太后的面这么吼。

“父亲,子轩已经说不是他派的人。”萧潋晨不满地皱皱眉,又看看萧太后不善的脸色。

“他——”萧文渊终是乖乖地闭嘴了,他亦有深深的无奈,自己的姐姐和儿子都不相信刺杀自己的人会是弋鸿宣,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多了,反而让他和萧太后之间的姐弟之情都变淡了。

“蔚修远这个老贼诡计多端,我们不能大意。”萧太后终是把一切归罪到了蔚相身上,倒不是她十分相信自己的儿子,而是就弋鸿宣现在的势力来说根本离不了萧氏的支持,萧太后相信她聪明的儿子不会在这个时候干出这种蠢事。

“依姐姐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萧文渊到底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家伙,自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

“蔚修远自然是我们主要要对付的,可别小瞧了那些小鱼虾米,当年我们萧氏不也是在狭缝里壮大起来的?”萧太后眸子明灭,说不出的犀利。窗外细雨飒飒。晚风拂入,一室素色丝绡帷帐在夏夜寒气中摇曳起伏,窗棂处垂满了白锦流苏,翩跹舞动,宛若数不清的玉蝶缠绕在飞。小巧的玉兰花朵在角落里怯怯绽放,浓郁清香随着自窗外飘入的清冷雨气缓缓弥散,空气里透着一股缕缕沁心的幽淡。

盏灯时分,烛却未燃。若然正无聊地翻阅着弋阳王朝史,现在她已基本能看懂这些书了,凌君涵正坐在桌前看着棋案入神。

若然找了火折子点亮几盏灯,关了窗扇,关了门,而后方走至他对面坐下,低眸瞟了瞟棋局后,抬眼望着他。

凌君涵看了若然一眼,薄唇勾起,笑得动人:“陪我继续下。”

“让我下你与别人的棋?”若然问道,随手捏起一粒白子,刚要掷下时,却又抬头,盯着他,“喂,这样对人家可不好哦。”

“你且揣摩一下她的意思。”凌君涵睨了眸子,静若秋澜的目色倒映着盈盈烛火,折射出潋滟迷人的光泽。

“与她情深意重的是你,又不是,我如何猜得?”若然撇唇,将手中白子按下。这两个月来,凌君涵与蔚舒樱的感情突飞猛进得让人觉得不太真实,可这却也是铁铮铮的事实。不过凌君涵的表面功夫倒做得真不错,两个夫人各自半月。

“投石问路,”凌君涵轻声笑,问若然道,“可是要问我对舒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若然垂眸,指尖摩撮着手中棋子,不说话。

“各取所需。”他低声道,面色平静,凤眸隐在低垂的浓密睫毛下,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

棋盘上“叮当”脆响,若然回神,看到他落子的地方。

“没有感情吗?”就像她和弋鸿宣一样,合作只是为了各取所需而已吗?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凌君涵指的是他为她失魂落魄时的样子。

若然蹙眉,抿了抿唇,低声问:“那万一有一天……那一天还有多久?”

他叹气,声色不动:“快了。”

这声音太过冷漠和无情,若然心中一紧,凝目看着他:“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不易,为了空虚的名利破坏了,不可惜吗?”

“可惜?”

“不可惜吗?”像是问凌君涵,又像是自问,又像是问某个高高在上的人。

“有些事情总需要一点牺牲,”凌君涵摇头笑,飞眸打量若然一眼,催促,“下棋。”

若然随手扔下白子,继续问道:“你既如此放不下权势,又何苦接受她的情意呢?”是的,若然越来越看不惯执迷于权势的凌君涵,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子就是自己喜欢的那样阳光大男孩。

好看得让人惊羡的眸子暗了暗,凌君涵抬头,看了看若然,而后落子盘上,不紧不慢道:“有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的,权势也好,社稷也罢,又有谁说得清呢?”

“我不明白。”凌君涵的目光深远,若然不能明白。甚至有那么一刹那,她能感觉到凌君涵那样醉心于权力是另有他图。

“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明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若然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一落,刹那什么感觉都涌了上来,激得她思绪骤乱。“你说什么?”

“你又与弋鸿宣合作了?”凌君涵似乎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可他这样突然抛出的一句话还真是有震慑力。

棋子自手心滑落,若然盯着那人漂亮蛊惑的面庞,惊得说不出话。手颤微一下,她还是伸去握住自己冰凉的指尖,呢喃:“你早就知道了?”

“自然知道,”凌君涵笑了,唇角上扬,眸色深深,“从小我就养成了关注你一举一动的习惯,至今未改。”凌君涵一直不知道慕容瑶嫁给南宫敬德的真正原因,他只能在南宫府的墙围上远远注视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不敢靠近,更不敢相认。

若然怔怔望着他,心底直渗寒气,全身似如坠冰窖的凉。抓着的手指用力再用力,随后还是无力松开。“你就这样看着我欺骗你?”若然想起过往自己在凌君涵面前遮掩与弋鸿宣的关系,脑中嗡嗡响,神思恍然不清。

凌君涵叹气,起身离了书架旁的软塌,无奈道:“你有你的盘算,我亦有我的想法,都没有错。”

“君涵,”若然抱住他的脖子,将脸颊贴至他的下巴,轻声劝说,“君涵,我们不要权力,不要地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过下辈子,好吗?带上舒樱,带上母亲。”

凌君涵轻轻撂开若然前额的碎发,涩然笑:“天下虽大,可芸芸众生皆有自己的使命,我的命不在江湖。”

“可是……”话刚出口余音却消无,凌君涵的指尖指上若然的唇,不让她说话。

“若然过去的确痴傻,可你却又是若然。”温柔的话语,充满未知的矛盾,“只要你是若然,我就放心。可有时候却希望不是……”

“恩?”若然无法看透此刻他隐忍而深邃的眼神,或许她从未真正发解过他。

“我厌倦了勾心斗角,带我离开,好吗?”若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十多日没仔细看,那张儒雅的面庞明显消瘦几分。凤眸横扫,顾盼飞扬间虽神采依旧,但暗黑深邃的目色中,已夹入了越来越多她看不懂的晦涩和冰凉。

凌君涵抿紧唇,眉宇间谧色渐起,不语。

见他如此,若然便知道了他的回答。“那你要与我讲朝中的形势,你的一切,别让我担心,好吗?”若然柔声说着,满怀期盼地看着他,这是她让步的底线。只是这样的猜忌和隔阂不能增多,若然要陪在他身边,与他承受所有,不离一步才好。

凌君厂垂眸沉吟片刻,而后笑容微僵:“不,不好。”

手指自他脸上滑落,若然咬了唇,凝眸望着他。 “我发誓要你过得幸福,不要牵涉进权势这泥潭中。”凌君涵侧眸,望着若然,嘴角轻勾,笑意若有若无。

若然怔了怔,这才恍然大悟,一时心暖,心酸,心疼。难受的感觉泛入骨骸,一阵阵刺过来,似痛,又非痛所能表达。

“你真的不要我跟你并肩战斗?”拉住凌君涵的手,五指纠缠至他的指间,若然怀着最后一丝期望道。

凌君涵不说话,绕在若然肩上的手臂却忽地一带,将她搂着坐到他的身上,紧紧地,紧紧地,抱住。

“那她呢?和我不一样吗?”若然扬起了脸,问他。

他眸色一动,点头。

“可她是你的妻子啊。”若然垂着脑袋靠上他的肩。

凌君涵默,幽深的眸底颜色来回变幻,让人看不透,猜不懂。

纵使再看不分清,若然还是直直地盯着他,眉尖一扬,笑了,话声却有些冰凉:“那你如何放心我与弋鸿宣接触?”

凌君涵看着若然,静静地,笑容敛去,依然不言不动。半天,他才道:“他对你很特别。”

若然冷笑,皱眉:“所以你一方面希望我不牵涉入这斗争中,另一方面又想着何时可以利用一下我?”若然的容颜上神色有阴戾,却无任何的震惊和怀疑。想了想,突地笑了:“你早当初娶我还有这一层的原因?”

他不答。

“你早就打算如此。”

凌君涵咬了唇,面色微微苍白。

“你这是关心我?”若然恨声笑,想要松开他的手起身时,他却把我死死按住,出声道:“我说过我有我的使命。”

“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若然浑身被他箍得动不了,只得用嘴咆哮道。

隐约中他似倒吸了一口气,倏而却又叹气,却依旧紧紧禁锢着若然。

“你骗我。”若然眨了眨眼,泪水夺目而出。她当作亲人来相信的“哥哥”竟然要利用她?!

久见淡漠孤寂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不安的慌张和迷乱,凌君涵望着若然,神色失措。

烛火燃燃,无风而摇。

室中安寂,心中的波纹却随着满目飘曳的晕黄光线来回起伏,一刻似风平浪静,一刻又似潮起潮落,心绪翻涌肆虐,闹腾得人难受至极。

弋鸿宣抱着若遥就这么静静坐着,她凝目望着他,他低眸看她,相顾许久,却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又或者什么话也不必说,只要今日他宠的还是她,只要今日她的家人效忠的还是他。

若遥抿嘴笑了笑,抚摸着他长发的指尖缩回来,握住了他的手。弋鸿宣不一定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情人,至少他这两个多月来在若遥在面前扮演了一个好情人角色。若遥青春最初的悸动也被消磨在他温柔的怀抱中。

弋鸿宣勾唇,目色深沉而又专注,狭长的凤眸轻轻眯起,烛光的颜色缓缓沉入他的眼底,一道一道,不停地渲染着那抹浓重的墨色。渐渐地,墨色散去,漂亮的眸子里流转出灼灼欲烧的光华。

倏然,他拧了一下眉,低头。柔软而又冰凉的唇在若遥颈边慢慢磨蹭。当唇齿间开始有温度时,扑在肌肤上那轻柔的呼吸陡地化作燎人的炙火,烫着女子的肌肤,即而又烫至了她的心,一次一次,刻下了深深浅浅、数不清的烙印。那感觉很疼,疼中却有甜蜜,微微泛着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惘然。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自女子的指间挣脱开来,悄悄地滑落至腰间,解开了那条汉玉束带,探入她的衣内。

“皇上!”身子不自觉地颤抖,颤抖,心在紧缩,紧缩,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若遥却是越来越紧张,人就是这样贪婪,对于没拥有的想去拥有,对于拥有了的总又要担心害怕失去。少女不知道皇上对她的宠爱会持续多久,她看不清前路。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皇上是在南宫敬德表态愿意效忠后才开始招寝若遥的,也就是说只要南宫敬德忠诚一天,若遥便有一个依靠。哼,可悲,丈夫对妻子的疼爱竟建立在这种交易上!

弋鸿宣抬起头来,看着若遥,眸光迷乱而又热烈,飞扬的眉毛皱了皱,俊美的面庞上有苦苦的忍耐,也有难解的贪恋和渴求。

女子终于融化在男子炽热的眼神中,亦辨不清他看的是自己,还是透过自己看到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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