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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那一晚梓瞳和慕吟一直聊到了深夜。对于慕吟,梓瞳必须把戏做足,她必须让慕吟知道:她知道必须有抉择。皇上和萧家,该靠着谁该做谁的棋子,其实一目了然。她现在的情况与苏瞳媛差不了多少,已经被扔在了砧板上,不可能选择两不相帮甚至是在中间摇摆不定,那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弋鸿宣大约是想在后宫树立一个靶心,在前朝培植出自己的势力,就算最后过河拆桥,在他过河之前梓瞳总能挺过去。萧家想拉拢后宫的嫔妃进而控制她们背后的家族,可对她们而言,从头到尾无论是梓瞳还是苏瞳媛都是可有可无的一粒子,随时可以放弃牺牲。

照局的进行,慕吟完全没怀疑梓瞳现在对自己处境的表情,于是提醒说,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绝对不可以冒进,就算下了决心,还是要做长远打算。

梓瞳颔首应了,道:我是皇上新布下的子,也没弄明白他后面的考量,在没有成为活棋之前我不会贸然和萧家叫板。眼下来看,无论是在对弈皇上的棋盘上还是在对弈萧家的棋盘上,拼成双活是条出路的,谁都动不了谁,不然就会被反咬一口,只能互相制衡着。

以上的话梓瞳都是与慕吟直讲的,可有些事情却不能多说。比如说,苏瞳媛在这个局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弋鸿宣临幸了一晚凤纭后,便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一直只翻苏瞳媛的牌,那现在他突然转投向自己,到底是要如何利用自己和苏瞳媛呢?到底是是想如何安排她们在这盘棋上的角色呢?车?马?炮?卒?

许是因为聊得有些累了,第二天一早没有起得来,醒的时候早就过了早饭时间。干脆又躺了一会,到快用午膳了才起来。

被弋鸿宣召见的事其他嫔妃都应该知道了,但皇后不召梓瞳,她们也不好先动,平时也不熟悉,装作到梓瞳这里串门的行为更加是拉不下那个脸皮子。

掌灯时分,贤公公笑眯眯地来了,道:“陆美人,皇上翻了您的牌子,您准备准备。”

事情临头,也就不紧张了,梓瞳道:“辛苦贤公公跑一趟了。”

“陆美人客气了,这是杂家分内的事。”贤公公说到这里眼睛一转,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要禀小主,两个月前小主侍寝后那两个小丫头并没有查房,这是违了规矩的。杂家身为敬事房的总管,必须按着祖宗规矩来,怕是要冒犯小主了。”

梓瞳看了看慕吟,好在那时就早有准备,不然真要被贤公公给将上一军。

慕吟上前一步,对贤公公行礼道:“慕吟去将床单取来,请公公稍后。”说完,就走回屋子拿来一套折好的床单,让碧儿几个做帮手,打开给贤公公过目。

贤公公看了看,堆笑道:“杂家也就是走个流程,以免以后有人拿这事为难小主,小主见谅。”

又客套了几句,贤公公就带着人走了。慕吟看着他的背影,道,他倒是极为做人。

梓瞳起先不解,慕吟解释说,贤公公怕是早知道了作假的事情,也晓得是皇上的默许,不能对着干,否则送皇上的赏赐来的那天,他就该问她们查看了。

梓瞳恍然大悟,那时候若查看,定能看出血迹是白天才染上,并不是已经隔夜的。过了两个月就看不出区别了。就像他说的,走了流程省的有人拿这事做文章。

梓瞳又往屋外看了看,这些在宫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果真是个个都成了精,真是还有不少地方值得自己学习的呢。

在等弋鸿宣移驾到琼荟楼的时间里,梓瞳重新打扮了一下自己,然后取出了白玉镯子戴上。既然表面上同意了成为弋鸿宣的棋子,那自然该有所表示。

弋鸿宣显然是梓瞳戴了镯子非常满意,极好心情地同她一块儿用了小福子准备的甜汤,扯了些家常后,便挥退了所有人,揽着梓瞳回了卧室。

房间里已经点上了熏香,虽然不晓得品种,也明白它一定有催情的功效。哼,前世好歹也是个职业情妇,即便不用这种东西,难道就配合不好他了吗?

弋鸿宣抱梓瞳坐在他怀里,低下头轻啄她的鼻尖,微微发痒的感觉让梓瞳笑出了声。梓瞳继续走了这一步,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配合,配合,再配合!

弋鸿宣也笑了:“可想清楚了?”

晓得他是明知故问,梓瞳还是抬手让他看白玉镯子,故意嗔道:“臣妾的意思,皇上难道不明白?”

抱着美人的手臂慢慢加了力,细吻终是落在了唇上,牙关被轻轻翘开,温润的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来不及紧张,弋鸿宣身上的琥珀香已经充斥了梓瞳的脑海,身子也一下子瘫软了,靠在他的臂膀里娇喘不已。

弋鸿宣的动作很温柔,并且小心翼翼地不扣到梓瞳的手腕,使她不至于像上次一样失控,这让梓瞳不由地在心底冷哼一声:果然是对付女人高手,知道通过细微之处来感动女人,若非自己深知他是何种寡情薄义的人,还真会被他骗了去。

幔帐被放下,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退去了大半,吻顺着耳垂脖颈一路往下,轻重不一,梓瞳几乎可以想象被吻所极的地方已经留下了嫣红色的痕迹。

心忍不住轻颤,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缠绵的气息充斥了小小的空间,呻吟声不停地从口中溢出,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整个过程并没有梓瞳预想的那么痛,反倒是有些飘飘然,到了后来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紧紧抱住弋鸿宣炙热的身子,僵硬地回应他的温柔,听着他的轻叹和低吼。

十指相扣,掌心的热力让人有快要烧起来的错觉。模糊中,弋鸿宣一遍一遍在梓瞳耳边轻声叫着“然儿、然儿……”听不真切,也不想去听真切,有些记忆就让它随着过往被埋葬吧!

分不清这场缠绵,到底夹杂了多少无奈与不愿,亦忽略了心头那几分欲拒还迎,闭上眼睛,就让自己沉沦今夜……

梓瞳并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弋鸿宣已经走了。幔帐还没有挂回架子上,空气里溢满着暧昧的味道,让人连心都跟着变得柔软。若非有太多的恨,若非有太多仇,这一夜还真能将过往化了去。

那一日,梓瞳就从美人晋为婕妤,弋鸿宣更是连着在琼荟楼宿了五天,宫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微妙了,先有苏瞳媛,接着又有陆梓瞳,还真当是新人的天下了。只是让人放心的是,弋鸿宣对待梓瞳稍微不同于苏瞳媛,那便是梓瞳每次侍寝完毕都会喝一杯特制的汤药。这药里放的是什么,慕吟没说,几个小丫头不知道,可先不提梓瞳对药理有些研究,单是猜,也能猜到这是让人不怀孕的药了。弋鸿宣打什么心思,梓瞳自然是明白的,让没有家世薄弱的苏瞳媛怀孕,总比让梓瞳怀孕来得好控制些,不然难保陆家会成为第二个萧氏。

到了三十那日宁凤宫的请安,除了季馨和云羡芙之外,所有人都是阴沉着一张脸,虽然没有在言语上故意挑刺,却也不见好脸色。蔚舒萌并没有在人前酸梓瞳,反倒是说了些套话。

连着第二日初一就去了咏凤宫,太后见了梓瞳格外开心,说是想早些抱上孙子云云。梓瞳规规矩矩地应对,她似乎很是喜悦,命人打了赏。如若不是知道她和弋鸿宣貌合神离,恐怕真的会以为她是一位想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不过值得一说的是苏瞳媛的眼神,倒是清离得很,没有嫉,没有恨,却也无亲,无密,只是淡淡的疏离。可能是因为她知道那碗药的内容吧。

从咏凤宫一出来,梓瞳就在一片仇视的目光中,被德和请到了赏心阁。弋鸿宣在批折子,梓瞳百无聊赖,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阅读。

整整二十天,每天下午都随侍在赏心阁,晚上不是留在那里就是弋鸿宣陪梓瞳回琼荟楼过夜,敬事房的记录里满满都是梓瞳的名字。这样的宠爱,不仅是后宫侧目,连前朝都跟着紧张起来。苏瞳媛受宠,毕竟她只是区区一个县令的女儿,不足为惧;可陆梓瞳受宠,这代表了皇帝在商场上更支持陆家,虽然从商之人在古代的地位并不高,可他们到底牢牢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任何一个局势的变化都能让朝堂震上三震。

七月底的下午天气已十分严热,可对于梓瞳,却是心静自然凉,她盖着薄纱躺在榻上翻书,弋鸿宣却突然出声唤她过去他跟前。

梓瞳起身走到书案边,弋鸿宣就伸手拉好她在他腿上坐下,指着面前的折子说:“瞳儿看看这份。”

后宫不过问朝政之类的话,梓瞳也不说,只是其实不用看奏折,她也知道弋鸿宣要自己看的折子上写了什么,不过就是是一群大臣上书抗议皇上不该流连美色夜夜笙歌罢了。

“那个冯兼实,越老越糊涂了。没办法叫板萧家,倒是管到这事上来了。”

梓瞳皱了皱眉,冯兼实这名字很熟悉,回忆了会才想起是君涵时期的辅政大臣冯太师。

“我想着,也该给你再晋一位了。”弋鸿宣说的很是随意,梓瞳却有些吃惊,他转话题的速度倒是很快。

不等梓瞳说话,弋鸿宣又道:“现在是正三品,二品的那些个封号,喜欢哪个?”

二品的有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为九嫔。慕吟素清是修容,自己这一晋位绝不能超过她去,不然不光引得慕容家不高兴,恐怕整个后宫都会拿这个说事,过于轰动绝不是件好事。

梓瞳靠在弋鸿宣怀中,轻声说:“充仪吧。”

“好,就充仪。”

翌日从赏心阁回到延清宫的梓瞳,已经成了陆充仪。瞳居中见到已经能够行走的姜菲湘,她欠身行礼,眼里委屈地全是泪水。

曾经梓瞳向她行礼,如今反了过来,不仅是她有心理落差,梓瞳也有。

姜菲湘哭了,其他得到消息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平静了一年多的后宫,终是因为梓瞳的一月内连晋两级而变得动荡起来。

入了八月以后,天气倒渐凉了。后宫独宠的局面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了,和不少嫔妃的蠢蠢欲动比起来,梓瞳反倒是奇怪太后和皇后的态度,她们似乎是过于平静了。让人隐隐觉得,太后任着皇上这样做的背后肯定有她的谋划。

不过弋鸿宣对梓瞳的独宠到底也没超过苏瞳媛的两月去,渐渐的,后宫成了陆苏的天下,可以说两个平分雨露,都牢牢地霸着弋鸿宣。

这倒好,本来已有些骚动的后宫倒又平稳了一段时间,似是在等梓瞳与苏瞳媛的自相残杀。

转眼已至九月,午睡醒来,梓瞳四下走了一圈,小福子在厨房里熬汤,小方子不知道又去哪个宫里转悠了;杏芷和怀梦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在小花园里扫着雪。见了梓瞳,她们笑着拥了过来,请了安。梓瞳朝她们轻笑了一下,然后问道:“碧儿人呢?”

“回小主,碧儿姐姐去延翎宫找喜儿姐姐玩去了。”她俩一齐答道。

“哦。”梓瞳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也早点做完事回房吧,天渐凉了。”

“是。”她俩颇是感动地点头称是。

“恩。”梓瞳又笑了笑。现在既然选择了成为弋鸿宣的棋子,那么自己宫里的人就更加要注意。除了小方子,其他几个倒还是挺让人十分放心的。除非是有别人在,其余时间倒是处得随和,仿若一家人一般。

杏芷和怀梦互看了一眼,欠了身笑道:“小主还是回屋歇着吧,您也不多穿件衣服。”

“呵呵,两个小丫头倒管到我头上来了!”梓瞳也不恼她们有些没大没小的话。

“主子!”知道主子的生气是装出来,两个小丫头福了福身,就转身忙自己的了。

那厢梓瞳与下头的人相处得融洽,这厢苏瞳媛在延翎宫亦是恩威并施,午间绣了一会儿花后,身子有些乏了,便出去走走,却看见素娥往自己房间去了,便急忙跟了上去。

“小主?”素娥见苏瞳媛在外面有点吃惊,又皱眉道,“青儿人呢?”

“去找季馨家的丫头玩去了。”苏瞳媛笑着走上前,问道,“姑姑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丫头!”素娥道,“天凉了,就该好好在房间里歇着,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呢。”

苏瞳媛隐隐觉得素娥姑姑话里还有别的意思,便不解地看着她。她见苏瞳媛不解,便笑了一记,稍稍凑过了身,低声说道,“皇上如此疼爱小主,小主是极其可能有喜的,也就该好好照顾着身子。”

“莫胡说!”苏瞳媛一听这话就红了脸,慌忙推门进去遮掩道,“这种大事可不能随意说。”

“是是是。”素娥跟了进来,“但照眼下的情况,是非常有可能的。”

苏瞳媛没有说话,想了想,也是,皇上新宠自己也一个多月,这样连起来快三个月了。若是没有什么消息,怕是要笑翻了后宫的一些人了。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能由自己说了算的。不过皇上给陆梓瞳喝了那种东西,要想她这个时候传出喜讯来是不太可能了。看来皇上真将宝押在了自己身上了。

“既然姑姑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会更加留心一点的。”苏瞳媛想了想,对素娥说道。算起来,这个月的日子也快到了,如果到时候没有准时来,恐怕还是要请太医来把脉了。

素娥笑着应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方才来找小主遇见了德和,好像有事来见小主。他怕小主还在睡觉便叫我转话。”

“什么话?”

“皇上让德和转告小主,前朝冯太师与萧大人闹了些矛盾,这几****有事要忙就不过来了。最后皇上说了,现在天冷小主要当心身子。”

“嗯。”苏瞳媛应道,照理说皇上要忙什么并不用与自己说,但他却告诉自己王兼实、萧文渊闹了矛盾,究竟是暗示什么?

“小主想到了什么?”素娥笑着问,那笑意里透着信息,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萧大人?冯太师?可是为了后宫独宠之事?”晚上睡觉前,偶尔也会听起皇上说前朝的谁谁谁今日又怎么样了,再加上素娥说一些,苏瞳媛也就大体上明白了现在前朝的关系。

“小主好说得对。”

“姑姑可知,后宫干涉朝政是不可为之事?”

“素娥只知,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

苏瞳媛笑了,喝了口暖茶,浓浓的绿茶香充斥着味蕾,让她脑中不由得回想起了皇上的琥珀香。就如同他的温柔,而她却一直弄不懂,究竟是真的,还是一种保护自己的面具?

“姑姑可知道太后她们打得是什么主意?”

“古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在我们这里,不是独乐乐更好一些么?”

素娥说得含蓄,却是一语道破。苏瞳媛愣了愣,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她们想要的是萧家独政,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所以眼下皇上只宠着两个新人,她们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们不与萧氏叫板,她们是乐得看这两人成为其他嫔妃怨恨的对象。而若有一天这两人要是势力长成,她们还可以联合其他嫔妃一起来对付之。一群敌人和两个敌人,这样的选择实在不需要考虑什么。

“小主明白了?”素娥问。

“姑姑说呢?”苏瞳媛笑了笑,看着她,目光雪亮。

素娥也跟着笑了,说道:“小主聪明。看小主的目光,素娥便知道了。”

可这现在看得被皇上一样宠着的两个人到底又算什么呢?陆梓瞳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总觉得皇上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特别,而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清冷得很,一点也没有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妒忌,而自己的妒忌却要刻意掩藏……不过现在,谁对皇上更有用些,谁就能受宠更长久些!

冯太师几次上书给皇上,提醒着后宫要雨露均占,也不该夜夜笙歌;但他没有看出来这只是一个假想,一个皇上用来蒙蔽大家的幌子。

而萧氏,站在萧家的角度考虑,不管是对于他女儿萧沁岚——也就是贵妃娘娘——还是前朝,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皇上独宠对于太后她们来说是好事,若是皇上对后宫流连忘情,也极有可能是会荒废了前政的。这对萧家来说也是大有好处的。

于是,萧文渊与王兼实的矛盾就产生了。而这矛盾,终究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

因为弋鸿宣不过来,梓瞳也就早早躲进了被窝。半夜睡得迷糊的时候,突然被碧儿吵了起来。

“怎么了?”看她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也没有了礼数,梓瞳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小、小姐。出事了出事了,毓衾宫出事了!”碧儿急道,“云宝林她、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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