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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酒罢仍低着头,一只手托起她的手臂,冰凉颤抖,捏得梓瞳骨碎欲断。抬眸,却见苏瞳媛笑比花娇的容颜:“姐姐有礼了。”

梓瞳微微一笑挣脱她的手,不言。

金銮下,大学士仍是不罢不休:“昭容所言……”

他的音未落,倏然殿里一阵阴风大起,吹得帷帐飘摇,满殿烛火一下皆灭。

黑暗中,唯有梓瞳身上的绛纱湛着微微寒芒,冰凉而又耀目。

苏瞳媛声音惊骇:“你……”

梓瞳伸手捂住她的口,在她耳畔轻轻道:“别怕。你只当好你的棋子!我对你的‘大恩大德’,日后我自会向你讨还!”

她一把扯落梓瞳的手,低声恨道:“你!“

“啊!”梓瞳低声笑道,“如此说来,你苏门没什么行动,不是吃定我陆氏定会出手?”

苏瞳媛闻言轻冷冷一哼,不再吭声。

事发突然且动作不大,灯火突然熄灭满殿的人也忍不住慌乱喧哗,此时唯有她二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德顺正高喊着内侍挑灯明火,殿侧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绵绝的琴声。

琴声幽幽然,近在耳畔,又荡在远方,弦声铮咛似流水,音色滑逝如行云,静谧安宁,却又悲伤无助,带着痛入血肉的不甘和哀挽,凄凄然,冰冰凉,虽悄然,却又仿佛有着穿透天地间一切纷扰浑浊的力量,一丝一缕地,轻轻地,缓缓地,流入人心,扣人心扉。

诸人不自觉地噤声下来,听着琴声,坐在原位静默不再动。

好似已沉醉,好似还清醒。

乐中之伤,疼入心神。

少时,待殿里安静唯余琴音,方闻慕吟的声音在角落里慢慢响起:“我家昭容,一舞贺太子新出!”

一殿静寂。

纵使灯火不明,满目昏暗,梓瞳也知此刻这殿里千双眼睛又都重新看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地感到有人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指尖,十指相缠,冰凉的温度自两人肌肤间来回传递。他的手在不断用力,而她的手却僵硬着,仿佛已失去知觉。不用猜,梓瞳便知这人是谁。

不知何时他终是放开了自己,不知何时梓瞳就这般步至了殿中央。四面孤清,唯她一人独立在黑暗中,长袖低垂若冷月寒光,裙裾逶迤如银练长泻,轻风飞动衣袂,梓瞳只站着,动也不动,然那长长拽地的衣带飘髯却一缕一缕地悠然扬起,寒色幽芒笼罩周身似欲翩起舞的皑皑飞雪,一片一片,浪漫萦绕,在追忆,在挣扎,在流连,在苦苦徘徊。

在等待那乍然盛开的华美一瞬。

一瞬,也是凋谢和枯萎。

舞尽,只在刹那。

梓瞳不知舞,不懂舞,不会舞,只知夕颜夜露下那拥有着绝美芳姿、苦心守候千年却唯求韦陀一顾的雪昙之苦。

千年,也是我和他的羁绊和牵挂。

琴声愈发激昂澎湃,先前的凄婉悲伤全然不见,代之连绵不绝的缠绵和浓到极致的爱恋。心随声动,我下意识地抬眸,想要寻找到那双熟悉的凤眸。黑暗挡不住他的光华,清朗如月光般的眸子在远处静静地注视着我,温柔的,悲伤的,疼惜的,自责的,深深的无奈,长久的铭记……

看着他,我突地浅浅一笑,脚下终是迟疑地迈出一步,手臂微转,姿影旋飞如记忆中樱花坠落的悄然和柔软。

你我之间可曾有过真心,真情?有的吧?有的吧!

琴声渐渐轻缓,音波相传宛若微风相送。

我随乐也变了脚下步法。

足尖轻点,危危俏立若窈窕蜻蜓颤伫初荷。拈指扣花,姿态妩媚似芙蕖盛放。

还记得那夜太掖池畔,明月清风下,你带着微微醉意再一次搂住了我。那时他的怀抱和以往不同,宽广厚实的胸膛,炙热如火的肌肤,熟悉的琥珀香气中隐隐夹带着陌生的成熟男子气息,闻得我一瞬脸红若烧。

那夜一池荷花娇色正好。

那夜酒醉的人用颤抖冰冷的薄唇细细勾画着我的面颊,嘴里痴痴呢喃着。

那夜,羞愤成怒的我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而后落荒逃跑,不敢再看你的眼睛。你的目光是那般地灼灼深沉,宛若千丈之渊,我怕看多了,当真就此沦陷而没有救赎。

琴声骤然停歇。殿间流转着余余回音,千人摒息无声。

我的舞,却仍在继续。

一阵风吹,带来远处液池上清浅芙蓉香。

风钻入绛纱,宽袖隆起似银色花朵叠瓣欲发,腰间缨络上铃铛轻轻作响,沙沙的声音宛若花瓣在夜下静静开展,裙裾飘扬,流曳丝滑,冷香郁结其上。娉婷起舞,请君记得此夜昙花恰放胜雪。

眸间泪雾涌起,随着舞姿自眼角颤颤滴落。花上凝露,清澈照其魂,纯净显其魄。

心绪缈缈,神思遥遥,收足敛袖的刹那,系在发上的锦带无声而落,发丝随风舞至眸前,长发尽散,唯舞风中。

金銮上,那人仍停留在舞时迷恋热烈的眸光里顿时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慌乱。待他闪身欲下来看仔细时,梓瞳却微微一笑,飞身掠过黑暗夺出殿门,声音轻轻传回只留给满殿宾客:“本宫舞罢礼尽,身子疲惫,先退不敬。”

弋鸿宣,从今往后,你须记得,你这江山有我一份,我日后必定取还!

离明殿,灯火亮时,一舞已绝。

御风而行,茫然不知目的所在。待到体力真的耗尽到全身疲软而不得不滞足时,停下的那一刻,胸内陡地一阵气血翻腾,脚下一软,便跌倒地上狼狈地吐出一口血来。

月光下那血色暗得可怕,就如她本人,情毒深种,深入骨髓。

梓瞳虚弱地笑了笑,想要撑臂起身,全身却提不上一丝的力气。

远处丝竹声起,回眸望去离明殿,朦胧视线中光影交错迷离,想是酒宴已开,歌舞已起,隐隐约约地闻得诸人喧哗恭贺的声音。

没人追来。如此一想,梓瞳的心便立刻放松下来,人无力地坐在地上,此刻想要站起已是更加地难。清风撩起发丝拂至面前,梓瞳抬手轻轻摸过,断了这发丝,可否了断一切?

“我今日所为,到底为谁?”梓瞳喃喃着,泪水一落。

眼前忽地一花,有人倏然靠近过来,过高的身躯背着今夜月光,在地上拉开了长长一个斜影。梓瞳低着头,宛若不知身外一切。

“你……”那人轻轻开了口,声音颤微怀疑,满是不敢置信、抑或不愿相信的挣扎。

这声音极熟,梓瞳伸手擦擦眼,抬眸看向来人。往日艳丽张扬的明橙锦袍在月辉下蒙上一层淡漠孤寂的银泽,清俊的眉眼间妖娆褪尽,那双眸子紧紧盯着她,目色深沉疼惜,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不堪,又似悔恨和愧疚。

梓瞳看着他,半日,方垂下脑袋低低道:“以安。”

范以安俯腰拉梓瞳,柔声责:“作什么一人坐在地上?”

梓瞳借着他手上的力颤颤站起身,疲惫得说不出话。

范以安扶住梓瞳,瞅着她瞧了半日,微微一叹,而后手臂揽过来,将她轻轻抱入怀中:“想离开吗?”

梓瞳缩在他怀中无力点头。

圈在腰间的手臂猛地紧缩,梓瞳还未反应过来时,范以安已抱着她踏风飘行,迅疾朝靠近朝阳门的宫门飞身过去。

“既想离开我便带你走。随我回弋南,咱们不再住这贵殿宫廷,咱们还住绫罗,可好?”

梓瞳一惊抬头,望向他:“那你入宫……就没有自己的事?”

范以安垂眸看了梓瞳正愣愣瞧着他,一时呆住无言,心中万般滋味齐齐涌上,堵得他想哭,又逼得他想笑。他又望了梓瞳一会,才道:“不管了,我们走可好?”

真能不管吗?梓瞳闭上眼睛,淡淡应道:“你说好,便好。”以安,真正放得下的人便不会在今日才放下……梓瞳摇摇头,心中苦笑不已。你有你放不下的,我也有我放不下的。

耳畔,范以安低低一叹,似是已知晓梓瞳在揣度什么:“如果你愿放下,那我便放下。”

你明知我放不下!梓瞳冷冷一笑,不言。

范以安又叹气,接着劝解:“作为一国之主,皇上行事总有他的无奈。他亦想江山美人两全。可他不光光是你的丈夫,他亦是全天下人的父母,他若是个好皇帝,他便该牺牲他的一切去成全天下……”

梓瞳闻言终于睁开眼看范以安,半日,方轻轻喃喃着:“君涵难道为的就不是天下苍生?弋鸿宣执念于权力,他先是为的权力,后才是这天下苍生!”

范以安身子猛地一震,面颊紧了紧,神色有些不豫,却不再说话。

“或许,当时我该出手的。”

夜风中,他恍惚念叨了这么一句。

某宫门外停着一辆华贵轩丽的驷马撵车。八名腰配长剑的紫衣护卫守在车侧,见范以安与梓瞳走来后,诸人皆垂下头,靠在车门旁的护卫抬手打开门扇,轻声恭敬:“我家主子有请。”

与范以安对视一眼,呵,两人都知车内是谁。

果不出其然,车里有人坐在特制的轮椅中正借着一侧微弱的烛火看着一卷厚重的竹简,墨紫长袍,玉般容颜,神姿闲散而又静谧,乍眼一看,让人疑似是浑然天成的宝石雕像。

范以安跃入车内,弯腰将梓瞳放在靠近车壁的软塌中后,方自己坐上一旁的木椅,倦怠地叹了口气。

昭主此时才懒懒放下书简,淡声道:“以安何忧?”

范以安看着梓瞳不言。

昭主转过脸来,目光接触梓瞳面庞的刹那双眉轻轻一蹙,旋即又舒展开,言笑说不出的惬意:“怎么?可怜的小丫头一下子气得血色无全了?”

梓瞳直直望着他,眉毛挑了挑,笑得讥讽——再怎么可怜,又比得上你无后可怜?

昭主目色阴阴,脸上却依然笑得欢快无比:“老夫生平最讨厌别人这样看我。丫头这般看我两次了,一次风阳山庄,一次今日。上一次的苦果你今日尝了,可怕你今日的苦果待到何日方收?”

上次的苦果?应该指的是弋鸿宣故意让梓瞳随他去风阳山庄,造成与慕容氏合作无间的个象,以逼陆家迅速“献身”。

只是为了报仇,一个小小的陆家我又怎么会放在眼里?梓瞳微微一笑,看着他:“不怕。”

昭主眸光一动,笑颜若花:“丫头果然有趣。”言罢,他瞪眼瞅了梓瞳许久,忽地扬手扔来一方丝帕扑在我的面庞上,声音淡淡地:“不过小小折磨就哭成这样,言词再厉害又有何用?好没出息!擦了眼泪,不要叫伤害你的人觉得畅快。既到今日这地步,你早该清楚你的苦难远非这般就能匆匆结束。道路坎坷,扶持者唯有你自己,但若愈挫愈勇、愈伤愈笑,方无惧于天下,无敌于万人,无悔于终生。”

丝帕自梓瞳脸上缓缓滑落,听着昭主的话,一瞬怔然。

昭主又看了她一会,方移开目光,抬手重新拿起书简,眸光专注。

范以安喝了口茶,揉揉眉,苦笑:“昭先生教导言重,梓瞳太小,且今夜已足让她伤心无措,怕是不能领悟。”

昭主卷了卷竹简,漫不经心道:“这丫头聪慧机灵得很,她明白的。”

范以安看看梓瞳,关心:“可想回你自己宫中?”

梓瞳摇摇头,屈膝,抱住胳膊将自己的面颊藏在臂弯,朝昭主的方向努努嘴:“昭主还有要事与我相商,我如何走得?”

“哼。”昭主凉凉一笑,睨眸瞟过来,冷冷道,“你陆家还有什么资本同我谈?”

梓瞳弯唇笑了笑,一挑眉毛,面容静静地,言词淡然:“经此一夜,慕容氏愈强,岂是你们能控制的?而我陆氏虽可说是尽丧皇权之手,可弋鸿宣哪来的那么多人一下子承接呢?必定还要倚重我姓陆的。你不与我合作,还能与谁合作?”

昭主直直望住梓瞳,黑暗若夜的眸里沉寂一片。范以安坐在一旁默默瞧着,并不作声阻止,也不出声劝解。僵持片刻,倏地,那容貌妩媚的男子眉眼间微微一松,红唇上扬,笑颜柔美动人:“以安,这丫头便是你记挂的宫中人?”

范以安一笑:“梓瞳调皮,言语难道过激。”

昭主执了执竹简,身子靠向后面,看着梓瞳,笑道:“知已知彼,从容不迫,妙哉。”

范以安斜眸,看着他,目光微动:“先生的意思是?”

昭主敛敛笑意,一本正经地:“昭某愿与这丫头做这生意。”

范以安笑而不语。

梓瞳冷冷一哼,拿丝帕盖了脸,扭过头朝里侧躺下。丝帕下,却偷偷弯了唇角,笑得古怪而又狡猾。

虽然这次帮弋鸿宣的付出是大了些,可我早就算好了一切,又岂是你随便想讨便宜就成的?你此番与贺兰栖真入我弋阳的目的明显不简单,自那日在风阳山庄遇到你们,我便将自己入局了!

正想着时,眼皮却不由自主地下垂,下垂,脑中困意顿起。

耳畔闻得马鸣声,车厢摇晃一下,随即车轮轱辘响起。有人靠近梓瞳,在她耳边笑得快活无比,开口时,那声音又陡然变得暗哑阴狠:“怎么办?老夫素来不想输于你,即便是在口舌上。这丝帕上的毒能叫你贪睡,你就乖乖闭嘴吧。”

如此行为乖戾之人梓瞳生平第一次见,心中气结,却偏偏无力反驳。

一旁范以安在咳嗽,语气不忍:“昭先生,这……”

“以安,若不让她真正地受过苦难,她便不晓利害。昏睡已是轻的,你若不想要今后她还被别人伤害到今夜这般痛苦不堪的境地话,便先不要心疼,”言罢,昭主顿了顿,忽又得意道,“放心,如何教导成才的法子我在兰儿身上探究甚多,此道最为有效。再说她今夜也耗尽了心神,不妨让她多睡一会,权当休息。”

范以安闻言咳嗽不止。

梓瞳气得怒火中烧,一瞬甚至忘记了今晚所受的伤,待到怒无可怒时,心神一落,终是沉沉睡去,再无所思。

隐约中却听得什么“你先莫急于报仇,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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