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年幼,老夫管教不严,还请陈镖头勿怪,说着便向老镖头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失礼,
哪里哪里,令郎天子卓越,乃人中龙凤,小小年纪武学就有如此的功力,说话直来直往才是年轻人嘛,表示自己不在意,
两人彼此试探恭维一段时间后,
苏柏和陈余彼此在这次彼此试探中得知,陈余也是白手起家创建了通顺镖局,江湖经验丰富,武功能和苏城不相上下也算了得,苏城的武功他这个当父亲在了解不过了,比自己也只差一点,自己在瑜洲武林的江湖人士中武功虽然够不上顶,但也是一方高手,不然也不可能开馆授徒,这个人今日为何而来,苏柏也猜的七七八八,陈余白手起家四五年创下不小的家业,如今因为和武馆结仇,又不想放弃好不容易创下的家业,毕竟置业不易啊,
一番寒暄终于结束后,苏柏终于开口问道,
刚刚陈镖头说要化解你我两家彼此的愁怨,不知是想怎样化解啊,语气温和中带着夹着一丝刚硬,
陈老头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这次来对了,只要能谈,还怕搞不定你啊,
原来在刚刚的恭维寒暄中,于老头也了解苏家武馆的情况,苏老头和自己一样也是白手起家,年轻时闯荡江湖,在有了儿子后想给儿子一个安稳的生活,自己出了一身武功和一些江湖经验外,没有什么别的才能,无奈才开了家的武馆当营生。
陈老头人精似鬼,立刻接话道:“苏大哥也是白手起家,其中辛苦不足外人道哉,小弟今年也已快五十了,置业不易啊,实在不忍弃之,又把创建镖局中的艰辛的如何如何说了一大通,对自己的儿子和手下管教不好表示自责。以至于手下的镖师与大哥的弟子结下愁怨,自己膝下有两个不成熟儿子,自己实在不敢带着他们再踏足江湖了,等等,所以厚颜来拜访大哥,想要化解俩家的仇怨。又说如能化解两家的仇怨。愿付出任何代价。表示自己是真心想化解两家的愁怨。
说完就站起向苏柏弯腰拱手,一眼直直的看着苏柏,双眼中带着一丝湿热、期盼。
这个陈老头简直是个人精,在刚刚的彼此寒暄中,陈雨晨老头就发现。苏柏的这个当人没有什么城府。能力一般,且性格温和认道理。苏柏能在瑜州城开武馆,而且一开就十几年,就是因为一条待人真诚,而且对弟子温和真诚,从不偏爱,在传授弟子武功的时候,也从不留一手。很得门下弟子敬爱,在禹州城里积下了广大的人脉。只是不懂运作这些人脉。以至于武馆,未能大兴。不然不用等几年。现在他就完全有能力,灭了自己的镖局,自己的镖局在这几年能够存活下来。还真是多亏了这个性情温和的苏柏。要是性格稍稍暴力一点,自己也镖局早就开不下去了。还就是镖局和武馆在这一次的火拼中结下了血仇。想要化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看来这次非得出点血不可了。
陈老弟啊!其实并非我不想化解。可这次毕竟吾门下弟子死了。这可是血仇啊!你让我如何化解啊!
刚刚苏柏一直在听陈老头说话。也明白白手起家的不容易,更听说还有两个未长大的孩子。于心不忍。想想自己也是白手起家。在刚开始那几年的艰辛,和自己也有一个儿子。实在是左右为难。
自己门下的弟子死了。自己这个当师傅的不为他们出头。再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就对陈老头说。:“陈师傅,我也理解你的艰辛。创业不易。家中还有俩幼子”我也是白手起家。也知把儿子抚养儿子的不容易。可这次我是非出手不可了。不然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开馆授徒。
大哥,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陈老弟,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以前两家打打闹闹,毕竟没有出人命。我还可以压一压。这次我是真没办法。
还有就是这一次杀我徒弟的那个凶手。你们也必须交出来。不然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瑜洲城都出不去。刚才你还未来的时候。门下几个弟子就来寻我。他们平时师兄弟同食同住感情都很好。这次我要是不为他们报仇。我门下下的都不会听我的了。以前你们做的太过了。
陈余,这次是真的有点后悔的。后悔以前看错了,看错了苏家武馆的实力,这次出了血案,不想放弃创下的基业。才四处打听,在打听清楚之后。才知道苏家武馆的人脉实力之可怕。今天要是自己不登门拜访。可能自己都不能脱身了。
唉,一声叹息,陈老头也知道这次肯定是栽了。只能长叹一声,对苏柏道:“唉,事已至此。小的也不敢让大哥为难。只怪自己管教不严,此事也不敢难为大哥。小弟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身形有些落寞。”提步就要走出会客厅了
苏老头看着陈余落寞的身影。实在是于心不忍,便叫住了他道:“老弟此去欲往何处安生呢”
陈老头回过身来道,江湖儿女本就是处漂泊。走哪里哪里就是家?
只是你家中还有两个儿子,老弟,江湖凶险啊,
难道我看错了?难道事情还有转机?这个苏柏究竟想要什么?难不成他想要一口吞下我的镖局?
其实这次陈老头,完全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唉,没有办法。谁让我管教不严?脸上更是自责和悔恨。
苏老头看着更是不忍啊!便对陈余道:“渝州东边还有一座小城,虽然不是州城”但镖局也是个安身之所,我与那城东的,昌盛药房有些交情。你去那里便去找他吧!让他在那里给你找一处安身的所在。
曾老头,立刻泪流满面。对苏柏道,真是多谢大哥,大哥,不计前嫌。真是让小弟愧疚啊,说完再次苏柏深深的行了一个礼,便转身走出了苏家武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