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露的曙光。
云层也是说不出的透亮。或者说,根本没有,乌黑的云层满布在上空,也正如司马空的心情的那样。
起码现在还是光明的。即使在弱肉强食的天曲森林里,还是有微微存光的温暖。
天曲森林,外围。
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司马空刚刚经历一场信念般的战斗。可是现在阳光,照射在司马空疲惫的脸上,却格外的灿烂。胜利的一方谁也说不好,因为在这一场战斗中没有正义,也没有邪恶。
其实,正义与邪恶在这个世间也不存在。没有人是正义的,有没有人邪恶的。如果非要来定一个基准的话,那么唯一的基准,那可能就是,你刀上的血,或者就是,他手中的情罢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可能存在真正的正义与真正的邪恶。往往,都是人来判定而成。
司马空摇了摇晕眩的脑袋,走路的步伐明显歪歪扭扭,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泥泞。眼神望着眼前的熟睡的海棠,眼神中的波动,仿佛又多了,有着说不尽的温柔。
时间过半,太阳倚着拐杖下山了。夕阳也在挣扎中燃烧了自己的生命。最后一抹温柔,也消失在视野中。没错,夜晚悄悄的来了,黑色的夜席卷了大地,可是眼前的火堆,却燃烧着微微的希望光明。
海棠醒了,火堆不断的跳出火星,照亮海棠的脸庞。她微微睁开了双眼,可是眼睛还是一片朦胧,明显是毒素过长的原因而造成的。
海棠的手,也是微微的颤抖。食指与大拇指之间不停的搓动着,仿佛只想尽快的摆脱,已经麻木的双手。
海棠靠在一棵大树上,软趴趴的身下,有着泥土翻新的痕迹。明显被司马空移动过的痕迹。海棠吃了解药后的。脸色明显转变了很多原来苍白如纸的脸庞变得面色红润,可是,呼吸声还是略显吃力
依靠在一旁的海新,此时此刻,并没有太多的话语。也没有力气与司马空沟通,看着司马空,用着眼神的沟通,就已经明确了他,深深的感谢。
无话,眼神足以带千言万语。在海新的心里从此开始,便有一个想法,这个恩情,来日便会以万千之姿态来报答。
深夜到了,夜晚总是让人无奈的,当夜色降临的时候,人们总是恐慌的,而在天曲森林里的司马空,对于夜晚,却是如往常一样的寂寞。
凝视着眼前冉冉升起的火簇,司马空只有看着星空。不停的叹气,看来今天晚上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啊。
突然一棵树上发出一声”嘤嘤“的声音。在通常的情况下,只要是一名性取向正常的男子,通常只要在脑中,稍微的回想,便会知道,这个是女子起床时发出声音罢了,可是在极度紧张情况下的司马空,却是如同在耳边打雷一般。
可是,光棍十六年的司马空,哪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司马空消失在了原地,原来燃烧的火簇也是被突入袭来的风吹的摇摇欲坠,披在司马空身上的棉被,却漂浮在空中,司马空座的木墩也没有幸免,木墩的一半硬生生的被摧毁掉了。
司马空全身围绕着雷电,出现在发出声音的物体面前,司马空的右拳早已冲下。当司马空看清眼前的事物的时候,已经迟了,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树上,生长数十年的大树,被硬生生的击倒了。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事,就好,没有事,就好。“司马空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而坐在火簇对面的正是发出”嘤嘤“声音的人,海棠。
海棠的面色比之前大为好,面色红润了许多,加上被司马空瞄准了一拳(并未真正的打到),鼓起来小脸,两团怒气全部都挂在了那可爱的小脸上。
海棠看着打哈哈的司马空,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的颤抖起来。因为目睹了,当司马空那一拳打在自己脸颊旁边的时候,那棵苍天的大树被司马空攻击的位置,那一瞬间。
竟然被极速的空气摩擦与雷电之力,融化了外表层,毁外破内。海棠撇着头注视这司马空,非常的想看清楚司马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未来。
当海棠正迷惑的时候,司马空露出了笑容。对着海棠温柔地说道:”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海棠也不过是十六岁罢了,把头撇了过去,看着司马空。燃烧着的火簇,火光的照射在她的脸上,掩盖住了她脸上的害羞的微红。
海棠低着头,用轻微细小的声音说道:“已经恢复正常了。”
此处再无旁人,深夜的冷静,眼前的火簇,只有一个。沉睡的海新还没有醒来(作为哥哥,海新早就被司马空的那一拳所惊醒,可是又非常好奇眼前这场景,迟迟不肯醒来)正所谓孤男寡语,夜深人静。
作为一个,十六十七岁的女子,海棠。正是怀春之际。难免有一些,对男性的想法。此时,便是满脸的娇色,幸亏眼前的燃烧的火簇,火光成了她脸上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