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脱’了
不管怎么说,生理问题是急问题,没有解决就实在难熬。我跳到地下就开始急急往草丛里钻,此刻还真的忘记了其他危险,比如什么毒蛇之列的。
“你回来!”亦凌寒那只大手却不让我逃脱,“往这边走,你还要凑到那边被逮进去?”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他拉着我就往房子后面走去。
“我要撒尿!”再也不能装淑女了,情急之下我才不管那么多。
他还是没有管我,“过去一点再说。”他拉着我,话虽说得有点急,声音还是很小的。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是危难时刻,可我就是尿急啊,这能怨我吗?已经超过八小时没有进厕所了。
好不容易随他来到屋子的背面,再走一点距离后他才放下我,“就地解决。”他本来看和我的,在说完就地解决后还是转过身去了。
这是什么状况?我喃喃地说,“你能不能走开一点?”他在我面前,我怎么尿得出来?何况还不是在厕所里。
“啰嗦什么?”他拉过我,“不尿尿就走。”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尴尬事,我甩开他的手,“离我远点!”然后,我径直往前走,躲到草丛中开始方便。
熬得太苦了,在尿出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都轻松不少,不过,还没尿完就被亦凌寒气晕了,他居然来到我面前,蹲在我旁边看着我撒尿!
我再脸皮厚都没有这么厚。被看着撒尿,恐怕只有父母照顾自己的小宝贝才做的事情吧?稍微大点都不会这么无耻地看着了!
“你毛病啊?”我蹲在地上气急败坏地一边方便一边打他,他却好,根本不把我的捶打当一回事,只是很悠闲地望着我。
他没有反应更让我窝火,我就更加使劲地打他。
天空的云彩突然散开,昏暗的月光漏了出来,月光透过树林,零星地散落在我们的身上,他抓住我,“别那么大声,给偷听去了我们都得回去。”
他的声音果然具有威慑力,我识趣地没有再打他,只是哀求,“你转过身去啊?我要起来了。”被这样一个俊男看着自己穿裤子,说来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了。
“怕什么?”他倒是好,“要不我为你穿?”说着,他真的伸出手就要拉我。
“啊——”我牛大地叫,还好,他及时捂住我的嘴巴,“让你不要叫!”
我唔唔叫过不停,一边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一边踢他,“都是你害的!”
他嘿嘿地笑,声音是被限制的,可我听得清,他很高兴。
难道就是因为我在他面前自己‘脱’了?
273、索要
我一直没有搞清楚亦凌寒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地方的,因为我在宾馆里已经磨蹭了快一个小时了,他除了关注自己手里的文件以外,没有回答我一个字。
“你不是聋子就是瞎子,或者,是一个呆子。”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怎么能不心焦呢?自己不明不白就被逮着关了起来,他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给我装逼!
“亦凌寒同志,你发发善心嘛。”我换了一种语气,硬逼不出什么来就软磨,看你的耳根不能清净是不是就要开口了?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革命战士,你得告诉我,我们暂时遇到了什么困难,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说是不是?”我摇着他的身子。我敢担保,他的什么文件肯定是看不进去的。
“放手。”他突然有气无力地丢出一句话。
“不放。”我倔强地迎头应对,“要我轻而易举就放手?没那么容易。”我大大咧咧地在他面前晃荡,“你以为,本姑奶奶是吃素的?你不告诉我就是不放。”
“女人就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那是男人们应该操心的事情。”他在我的头上点了一下,“做我的女人是很幸福的,一切困难我都不会撂到你身上。”
“什么你的女人,说得那么难听。”我没好气地回过去,“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与欧阳冰凡有关?”
“不要问那么多,去睡觉。”他起身把我掀到床面前,甚至把被子都拉开了。“上去,睡觉。”
“凭什么?”我站到床上去,比他还高,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吼,“除非你告诉我,否则我睡不着!”
说真的,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的刁蛮劲儿。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比我来得更凶猛,“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为我是病猫?”然后,下一步就是他把我摁在了床上,不,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我身上,“让你睡觉,你就是不听,不折腾你看来你不知道我是男人!”
男人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就一口堵住了我正要回话的小嘴。
卖糕的!我被欺负了!
“唔唔——”我试图改变被欺负的事实,但任凭我怎么动,亦凌寒的双手就如钳子一样把我固定在他的身下,尤其他的舌尖,巧妙地在我的嘴里探索,只让我无还手之力。
屋子里很静,只有我与亦凌寒的心跳声,万物都被定格,我已经是一个熟女,当然有相应的反应与回应。
回应,对,就是回应,我的脑子里已经完全忘记了反抗这个词,反手把身上的人紧紧抱住,一时间,居然有不想放手的思绪。万恶的时间请停止吧,只希望身上这个人能够一直这样拥着我,一直这样深情拥吻我。
我的反应让身上的人更加心急火燎了,他挪开我的嘴,含混地说了一句:“真是个撩人的小东西。”
我大囧,什么撩人的小东西?难不成我还没长大?我计较着叼起他的耳朵,“谁说我小了?我都二十五了。”
哎,没有调情过,本来是要告诉这个男人一个事实:我年龄的真实性,哪知道,这话此时此刻完全不宜说出口,因为亦凌寒听到这话以后,似乎得到了很大的鼓舞:“对,你已经是熟——女了。”然后,他没等我再多说一个字,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随着小腹滑向了我的大腿内侧。
如果说人天生是一种动物的话,这话毫不差劲。因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之事,却在亦凌寒的手接触某个敏感部位时,第一时间就把他搂得更紧了。
索要,活脱脱的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