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是她压抑的哭声,“程程。。。。。。姓徐的又不见了!”
“别哭!别哭!”我急忙安慰她,“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我、我现在在你家门口,能进来吗?”
“什么!你就在门口?呀!我赶紧给你开门。”
我趿着拖鞋冲出卧室,这人也是,到了家门口也不敲门,在外面傻待着干啥!
“怎么了?火烧屁股似的。”
我咔一声打开门,听到李铭昊的问话回头看去。
听到我的开门声玲子已经踏了进来。
我们三个人同时愣住了。
李铭昊猿臂蜂腰****着上身,腰上松松垮垮挂着一条雪白的浴巾,浴巾长度只及大腿根部略微向下,站在浴室门口。
灯光的照耀下,他上身胸肌精壮肌里分明,沐浴后刻意未擦拭的水珠纷纷沿着他的肌肉轮廓往下滑落,带着晶莹的光泽蜿蜒经过紧实的小腹,溶入了腰间的浴巾里,而浴巾下方裸露的大腿也是那么的结实有力,爆发力十足,引人无限遐想。。。。。。
我清晰的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有两道,我和玲子。
微愣片刻回过神,原本一付妖孽般笑容的李铭昊面色一沉后退回浴室砰得关上门,里面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猫,到我房间把我的衣服裤子拿过来。”
噢,我机械式的应声,心里犯着嘀咕,他借住这里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只围个浴巾就出来,偏巧就这么一次,还给自己的员工看见,想到他刚才黑如锅底的脸色我心里一阵恶寒,那只狐狸不会把他春光乍泄的事算我头上吧?
玲子伸手拭了拭嘴边的哈喇子,屁颠屁颠地跟在我,手肘轻轻地捅了捅我的腰,“原来李总的身材这么好,你有福了!”
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随手推开李铭昊的房间门,“胡说什么呢!”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进到李铭昊的房间里,平时有什么事我都是站在门口说清楚就行了。
因为房间不大的原因,他这间房家俱陈设十分简约,黑色的书柜连着书桌,黑色的大床上是灰蓝交间的格子床单和同系列的被套,男人味十足却又整洁干净,不失品味和档次。
玲子跟在我后面状似无意实则瞪大眼睛将李铭昊住的房间打量了个遍,媚眼闪着莫名的光,“程程,你别跟我说,你们两到现在都是分房睡的?”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是真的失恋了吗?拿起李铭昊放在床上的衣服,给他送过去。
“李总他每天对着这么可口的你也忍得住?”
。。。。。。
“他有没有骚扰过你?”
。。。。。。。
“难道他不行?”
。。。。。。
“真的不行?天啦!”玲子捂住嘴巴,“这么好身材的男人也会不行!”
咳、咳,我示意她注意说话的音量和身后的人。
已经穿上我隔门递进去的衣服的李铭昊黑着脸从我们的身边风一般走过,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听见了?”玲子大愕。
“你说呢?”我挤出个大大的笑容反问。
“啊!死啦,死啦!男人最禁讳女人说他不行,这下你惨了!”玲子脸上的讪笑快要挂不住了。
我真的无语,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过,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他不行的好不好!
“说吧,怎么又不见了!”我坐在床上,怀中抱了个枕头。
“说什么?嘿嘿,我找你什么事来着,我一下子给忘记了?”玲子挠了挠披肩的卷发打着哈哈。
“噢,我想起来了,我打电话告诉你姓徐的又不见了。”思索良久后玲子恍然大悟。
“你们吵架了?”
“哪能!我们俩好的蜜里调油,天天晚上。。。。。。你懂的。”玲子抛给我个色色的眼神。
咳、咳,我借着清嗓子掩饰自己羞红的神情,这女人三句话离不开这种事。
“你没联系他吗?”
“手机无限期的关机,除了手机我没他别的联络方式。”玲子靠在我的书上桌旁,满不在乎地抠着涂着指甲油的指甲,将原本漂亮的指甲抠得斑驳不堪。
“是不是他出差,临时换了号码没告诉你?”我找着理由。
玲子弯起手指送到嘴边呼地吹口气,将指甲上抠下的碎指甲油沫吹掉,凉凉地看我一眼,“你认为可能吗?”
被她的眼神一噎,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想安慰安慰你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哧一声笑出来,“还能怎么办?人家说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姐******是个二货,偏还就被同一块石头绊了两次,这能怨谁?只能怪自己瞎了眼!”
“玲子。。。。。。”
“放心,姐拿得起放得下,刚跟你挂上电话,姐就想通了!四条腿的蛤蟆少有,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这个没了,绝对还有更好的在前面等着我挑呢。不过,再换男人,姐也学聪明了,男人这种动物,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千万不能原谅!姐就吃亏在这上面。”
我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别用这种看瘸了腿的小狗的眼神看我,我很抗打击的。”玲子无所谓地拍拍我怀里的枕头,“程程,你要懂得珍惜!”
嗯?
“李总人不错!你很幸运,将来也会很幸福!”说到这玲子转头望向窗外的万家灯火,表情变得朦胧起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你也会很幸福的。”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有些心酸。
“是呀,我也会很幸福的。”玲子喃喃地说。
除了偶尔传进两声汽车的鸣笛声,我和玲子都没有说话,室内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程程,知道吗,我对你真的是羡慕嫉妒恨!”玲子忽然开口。
“我没得罪你吧?”我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
“你是没得罪我,可是你老折磨我们公司女同事们心中的大神。”
呃,我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你可能不知道李总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玲子叹口气,转过身坐在电脑椅上看着我,“他这些年很辛苦,钱是越赚越多,可人从来没有开心过,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