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新节章哈哈哈~~~
+++++++++++++++++++++++++++
知了……知了……知了……
酷暑烈日当头,属夏最特有蝉在叶影树阴中欢乐鸣叫着。
从刺眼光竖中迷糊的醒来,看着陌生房梁屋脊,恍然未觉疑惑自身的处境。躺着是能看到一个巨大药柜,闻着药草发出味道脑袋越发晕沉,还有一直在鼻尖打转的血腥味,让我隐隐感觉是从自己麻木僵硬身上散发出来。想坐起来看看四周,刚一动全身疼痛立刻窜上脑门,疼得我无声龇牙。瘫回床上慢慢等痛觉散去。左手感觉无力,只好用右手再试着慢慢撑起身子来。
明知自己身上的伤不能移动。然明明听到两道呼吸,可是碍于视线无法向声响地方看去。不明的状况加自身糟糕状况。使得我不得碍于本身的职业病,忍着痛爬起来。撑起发虚身子,晃了晃越发麻木沉闷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好理清目前的状况。
将身子移到边缘,倾斜着往地下看。两个不超过十岁的孩子躺在一张脏得看不出原色的被褥上面熟睡。不过他们身上的衣服也不比那被褥干净多少。引我注意的是俩个人都穿着古代儒衣。而不是夏天短衣短裤。高半个头孩子穿深色衣服。昂躺着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放在枕头边微卷着掌心。过肩长发凌乱披散在被褥上,几根调皮头发卷翘贴在白皙脸颊边。那张比外国雕塑上的天使还要漂亮脸蛋,熟睡中微皱眉头,无辜嘟翘着蜜色嘴唇。在脏乱中,不引人嫌恶,倒是生出可怜疼惜同情心。奇怪明明张得雌雄莫辩,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他是个男的。不会困惑他的性别。
另一个可以很明显看出是个女孩子,红色马褂儒裙。头顶小包子其中一个红色丝带已经散开来和头发纠结在一起。侧着身子一条腿正横跨的搭在小男孩肚子上。弯着上半身紧靠着那小男孩,一手放在嘴巴边留着口水,一只手紧抓小同伴胸口的衣服不放。虽然不比小同伴惊艳,挂着泪痕的清丽洁净脸庞,似朵散发着芬芳小茉莉惹人怜。
关键是……这两人是……谁?
这个漂亮难以形容孩子隐隐约约熟悉感。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可以确认的是他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不能让他受半点伤。我是他的保护者。
我困惑想了许久都无法在脑海中搜寻出半点线索。奈何收回身子,打量自己伤痕累累身板。
再检查下伤势。其他淤青擦伤小伤口忽略不计。
比较严重在:额头一角有一处伤口,圈着脑袋包着纱布。左边脸颊有一道狭长划伤很浅,涂了药膏。整个颈脖也都缠着纱布,感觉右边一侧会疼,程度估计没有一个月半是无法好了。腋下到肋骨末端前后都架了两根木板。撑得我颈椎好酸不能驼背。摸索两边肋骨。左边第二根与第三个貌似断了。巨疼。右边末尾第二根肋骨,皮肤感觉钝痛。没断只是裂开了。隔了几寸,腰间也疼痛难忍,坐了这么一会儿,纱布已经渗出红色点点。伤口可能裂开了。
四肢也是纱布缠绕。用右手捏了捏左肩膀。再看着挂着脖子上吊绳。左手脱臼而已。还好不是断了。双腿也是一些划伤割伤。倒也没有断。右边纱布从大腿缠到膝盖下。左边则是整条腿都缠上,露出五根脚趾。转动下脚关节。左边脚腕麻麻刺疼,看来是扭伤了。应该还不妨碍走路。
伤口细点下来依然知道,那些伤口是怎么来的。是摔是撞是割是划。又是那些刀具弄的都依稀记得。可是谁造成的,无法记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人,不是一个人弄的。是仇家?是对手?还有手腕脚腕上的绳子勒痕倒是不清楚咋么来的。
看了我躺的塌子四角有固定蜡烛台,下面都挂着草绳。难道我被绑在床榻上治疗。这是为什么?
耶~怪了?
我不介意自己全身就上下就一条布盖着下体。也没多露就是了,其他地方都被纱布包扎起来。我怪就怪在身子是不是缩水了?我看了三十年的B罩杯没了?一米六五个头被截成一米四?满脸油脂皮肤变得粉嫩细腻?干草般头发养的乌黑亮丽?唯有那双细长手指手同样长着厚厚老茧。透着熟悉感觉。
惊悚无法理解。
这?!这?!啥情况?返老顽童?借尸还魂?投胎重新做人?
等等?三十年?我有三十岁吗?我是……谁?昂头迷茫望上屋顶,搜刮着脑袋中深层讯息。
姓名……。不知跳过。性别,女。年龄,三十岁。身份,我是个二十世纪现代人,是个华侨。职业,雇佣兵。家传特有擒拿术,使得我近身搏击最拿手。兴趣,徒步旅游。还有……还有……
得到最后讯息让我锁紧眉头——本人已死。
那返老顽童可以否决。就剩下其他两种可能。
从周围简陋医疗设备,还有两个孩子衣着来看,这里很显然不是现代。
难道这是二十世纪最流行的穿越发生在我身上了吗?!然后发生恶斗导致我记忆缺失!不!这念头太扯了。抖了下恶寒鸡皮疙瘩。努力往这里只是偏远山区的少数民族村子的念头这样想。不让自己想得太离谱。毕竟穿越投胎什么实在是难以接受!
此时我迫切想搞清楚四个问题:一,这里是哪里,什么时间?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三,什么原因导致我深重重伤?
看向微微开启的木门。看来得到外面寻找些讯息。
把盖在腰际的布把自己裹成得像伊斯兰教女人才下床。门后面是个杂草丛生院子。顺着震天呼噜声看到隔壁一个糟老头在睡觉。不用想也觉得这人是陌生的。又逛了下灶房,都没发现什么可疑或可用的东西和人。倒是把水缸里的水给喝了不少。把渴得冒烟嗓子滋润后,人也清醒了不少。有些精神劲头去探索。接着猫在院子掉了半边的大门口朝巷子看了许久。也不见半个生物路过。
最后的办法就是登高望远。转了一圈发现就盖着屋瓦的屋顶最高了。问题过高了,屋顶离地面最低要两米。我现在这个残破身板上不去啊!院子里也没有梯子一类的东西。站在日头下昂头望着屋檐想,真希望我能有气功之类玩意。只要一踏一蹦就能上房掀瓦了。我一边遐想试着全身力气一蹦。
突然,整个人就离了地。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手忙脚乱的栽在房檐边了。看着延绵远方房顶。我猛坐起眼神闪亮亮。这,这,我有轻功了!我能上房掀瓦了!我刚才怎么做的?我探头看着距离两米地面捂着怦然跳动不止心口。
我兴奋在屋檐和地面跳了三四个来回。这个身体轻快如燕发达如豹。后来扯疼了伤口才想起正事。顶着烈日站在屋脊上眺望。
可望进眼底的一切把平和的心全搅乱了。
楼明阑是被饿醒的。打着哈欠,一边揉眼睛爬起来想看看阿九是不是还在昏迷。毕竟在睡觉前怪老头说阿九至少要到晚上才能醒来。所以楼明阑才那么的放心睡觉。
哪知?!怎么是空的?人呢?!
楼明阑本来就很大眼睛此时吃惊而瞪得圆滚滚。凌乱床榻空荡荡。把房里上下都扫视了一边,连房梁阴影都仔细瞧了瞧就是不见人影。
接受不了着吃惊现实,楼明阑发出尖叫,然后冲出房门,跑到隔壁老头房间里。把老头猛烈摇醒,一边慌乱的喊着:“不见了!不见了!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她要日落后才会醒的吗?她现在不见了!不见了!怎么办?!不见了!她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被搅了清梦老头脾气很差,一把推开楼明阑吼道:“闭嘴!腿张在她身上她爱去哪就去哪?关我鸟事?!他奶奶,再吵老子宰了你!滚!”
被老头劈头盖脸一吼,楼明阑一咽,刚才逼急气势也被浇灭一大节。加上重来都没有人那么凶的摔过他骂过他。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很委屈。
突然院子里传来人声喊道:“周老!你怎么把病人放出来晒太阳啊!”
有阿九的消息楼明阑立刻把所有委屈都抛到脑后,从地上爬起来冲出门外。跑到站在院子杂草中站着的两个青年身边。一个穿着小厮布衣手里提着食盒。于是便向那个另一个衣着非凡青年,焦灼问:“你们看到阿九了!?她人在哪里?”
衣冠楚楚的俊美青年,一手用扇子遮着太阳。阴影下的桃花眼,媚眼如丝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左手往上一指。
楼明阑顺着手指转身往身后屋顶一看。有一个全身裹着白色被褥的人。一头乌发在风中张扬飘飞,被褥下还露出一只****一只包扎纱布的双足。那瘦弱依然挺拔背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看过无数遍的楼明阑立刻认出了她是阿九。又喜又忧对着上面的人喊道:“阿九!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下面的人只感觉,站屋顶的人身子剧烈一震,似乎受到巨大惊吓般抖动肩膀。接着身子如落叶般摇摇晃晃。在三人震惊眼神中,跌了下来。
俊美青年急忙把扇子往愣住楼明阑手里一塞,便飞了上去,在半空中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往屋沿上砖瓦一蹬,眩光中青年衣角翻飞,天神般从天而落,公主抱着病患稳稳落到地上。
这一幕让无能为力的楼明阑心底生出惊羡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