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日子到了,我们并不像以前那般赴宴一样眉开眼笑而是一个个满脸凝重,彷佛赴刑场一般。
一到寝室下面的小酒馆见到的只有猪总一人,猪总见我们来了,立即起身又是拉椅子,又是握手,彷彷佛是外交官们会见一般。
见猪总如此客气,我们也放下了刚才凝重的表情,只是戒备的心理很定是有的,我手紧握着皮带,牛二的手则老往口袋里面掏,灰面的手始终没离开过两个屁股口袋里,我终于明白了这个神一般的人物竟把筷子藏在两个屁股口袋里面,他也不嫌嗝的慌。
猪总第一句话就是“兄弟,可把你们盼来了!”彷佛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一般。
正在这个时候,又进来两个男孩,一个是小胖墩,另一个是胖肚子。他们自报家门,一个叫飞虎,一个叫天王。天王盖地虎真是嚣张的名字。
俗话说的好,感情深,一口闷,虽然我们都是刚刚才知道对方的外号,但不知道是不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和他们也称兄道弟了起来。
在我们里面最能喝而且喝的最高的要数军骚了,军骚借着酒劲突然一站起来大大咧咧的说了句“猪总虽然人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今天交定了,来,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还好军少没有提到猪总的文采,不然以军少现在的清醒度说出来了很定是要破坏民族大团结的气氛的。
猪总见军少这么爽快索性也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我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夹爆炒牛蛙的时候手有点不听使唤。当我继续对着爆炒牛蛙下手的时候,飞虎大着舌头提议:“哥、哥们,既然这么有缘,我们就在这里,我们几个结为异性兄弟,让我们的结义带着酒肉的芳香,如何?”
还没等我的脑袋转过弯,政猛就满口答应下来:“好好,就在这里,还、还带着酒肉的芳香和咱们九个大老爷们的体香!”
当大家说按年龄来分排序的时候,大家各自都夸大了年龄,凭日对这种拉帮结派,拜把子的行为不屑的迪失恋居然爆出了自己31岁,多么荒唐的年龄,按他的说法现在已经是儿女满堂的一家之主了,怎么会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迪失恋。正因为大家都不想因为年龄的问题使自己无缘无故多出了N个大哥的想法,所以这个排序到最后也没结果。但是我们一致确立了以猪总为领导的一个小集团。这样安排并不是没道理的,一是猪总少年老成,会搞人际关系,二是他是预备学生会主席,当我们逃逃棵的时候,他不好意思不帮我们这些兄弟打掩护。到最后猪总司令领导了我们这几头小猪崽,猪总一脸踌躇满志,仿佛真的当上梁山领袖一般,见酒来者不惧,。
酒桌上我问飞虎:“你在哪里弄这么个帅(衰)造型?”
飞虎意地摸摸脑袋上的梯田:“哥们儿我特地去河西那边挺出名的一个朱记理发店剪的,好看吗?”
我点点头:“好看,走遍全中国,我都能认得出来你,相当好看!”
“识货呀!兄弟!来,为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友谊走一个!”飞虎的本名叫郑陈为何叫他飞虎呢,因为有一次他在给他爸爸打电话的时候管他爸叫飞虎哥,这一称呼被他们寝室的天王听到了于是大家也跟着叫郑陈飞虎了。
猪总站了起来举杯:“来,我先走一个!我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样一个帖子,大学寝室里的兄弟像内裤,无论你大起大落都包涵着你;非常好的兄弟像***,永远为你的安全着想;更好的兄弟像伟哥,在你抬不起头时给予你力量!希望,我猪总永远会是你们最体贴的伟哥,让我们兄弟永远雄起!”
我们面面相觑,哇地全在呕吐。我站了起来代表民意和他辩论:“猪总,你还是当我们的内裤好了,比较贴身。兄弟们都这般生龙活虎,哪里用得着伟哥呀?”
再一次呕吐中,引起腥味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