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回想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眉目忧郁,眉是山峰聚,眼是水波横,欲问行人至何处,眉眼盈盈处。还有,还有……”
军少龇牙咧嘴:“你说的是神仙姐姐吧?不过蛮子你放心,就是她在无量山洞里哥哥也能给你找出来!”
我苦苦地痴等了半个月,每次问军骚他都笑言已经拜托了老乡的朋友的老乡正在LG大进行撒网式的捕捞排查。牛二可怜已经失去理智盲目等待的我,就偷偷指点:“要咱们老大办事,是需要代价的。”
我半天才心领神会,于是咬咬牙在书店里买了两本最新最贵的军事杂志面呈军少。晚上,他回到寝室就亲热地抱住我,用二人转的腔调捏作女声唱京剧:“小姐,红娘我已经帮你打探清楚了。”
他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个女生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她叫黎霞,她的闺蜜们亲切的叫他霞霞,是大一音乐系的学生。捏着小纸条,我的心开始不自觉地怦怦跳起来。
军骚搂着我:“蛮子,你小子真是运气好,我的朋友说这个霞霞刚刚和男朋友分手,你正好可以趁虚而入,真是老天都帮你!”
对面寝室的飞虎也抿着嘴笑:“行啊!蛮哥,道行高啊!原来也是老手了,怪不得看不上我们系的豆芽菜呢!”
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迷迷糊糊地想如何得到霞霞的芳心。第二天早上,我实在按捺不住手痒,给她发了几条真情告白的短信,短信写得极其煽情。
我苦苦地等待她的短信,可是没有等到。我沮丧无比,她肯定把我看成神秘的色狼了,不过其实我就是名副其实的色狼。
说实在话,我其实是一个相当纯洁的人。在男孩子最敏感的青春期,我曾经为自己喜欢上了美丽年轻的老师、偷偷地往她的办公桌里塞橙子而充满罪恶感。那时候父母把性看成一种洪水猛兽,当然对我的生理教育更没有什么启蒙,恨不得我就是一张白纸。
长大以后,我身边的同学把女生当做家常便饭来谈论、上*****的时候,我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把冲动看成犯罪,幻想着和最爱的女人结婚,把贞洁献给她。
因为霞霞的出现,白纸我是不想再做下去了,我第一次有了想恋爱、想把女孩子搂在怀里的冲动。这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预定着各种追她的方案。快天亮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烈女怕缠郎,我一定要死缠烂打,不追到手绝不罢休。
月老啊!求求你了,用你的红绳把我和霞霞紧紧捆在一起吧!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