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李郁郁居住的小区宁静又安详的一天,随着林默对着李郁郁租屋的防盗门的一声嘶吼,开始了精彩的一天。
“李郁郁,你给我滚出来!”
“那个,林小默,李郁郁已死,您老还是请回吧。”
“死了,这么快,那把她的尸体交出来。”
“干吗?”
“鞭,尸!”
空旷的楼道似乎也感觉的了林默如地狱般的怒火,附和着回声道,鞭尸,鞭尸,鞭尸......尸,尸,尸......屎,屎,屎......
大清早楼上准备出门的晨练的张大爷,听到了这最有戏剧性的“尸”字之后,潜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底,觉得今天诸事不宜,天煞临门,还是不要出去好,于是又蹬蹬蹬的往楼上跑,跑到一半的时候还不小心的差点跌倒。
砰,林默面前的防盗门终于打开了,李郁郁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指着林默的鼻子,狂吠道,“林小默,你别得寸进丈,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要不是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我早自己倒进那个极品的怀里的,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林默冷眼看着长篇大论后理直气壮的喘着粗气的李郁郁,淡淡说,“接着说啊!”
李郁郁暗暗对自己说不要被林小默那凶狠的眼神所吓倒,挺了挺胸说,“你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本姑娘不便细数,如知悔改,就快快离去。”
林默看了看李郁郁明显心虚的小脸,冷笑三声,活动了一下颈椎,转了转手腕,捏了捏手指。看的李郁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立刻把身子一闪,指着门,故作冷静,“谁怕谁啊,大清早的我不想在楼道里大开杀戒,有事咱们进屋说。”
林默只是淡淡地看了李郁郁一眼,没说什么,走了进了门,李郁郁也踩着小碎步,无限留恋的看了看门外的缤纷世界,慢慢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李郁郁看着一脸冰霜,正坐在自己千辛万苦从上海运来的布艺沙发上的林小默。李郁郁深呼一口气,跑到林小默面前后,一把抱住了林默的大腿,嚎啕大哭,“人家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以为可以为你觅得良人,人家的初衷真的是为你好啊。”
“那你为什么连帐都没付就遛了呢?”林默冷冷的问。
“这个,这个......”那天林小默不是已经醉死了吗,怎么会还记得这一茬。就在李郁郁正在思考的时候,林默把自个的手机递到了李郁郁的面前。
“干嘛!”看着李郁郁那一脸防备的小样,林默不屑的说,“将功补过,给我妈打个电话说我昨晚在你这住的。”
看着林默那张冰霜的小脸,也自知理亏,李郁郁乖巧的接过了手机,乖乖的按下了号码。等到电话接通以后,“林默,你翅膀硬了是吧,敢彻夜不归。”听着林妈妈的河东狮吼,李郁郁立刻把手机从耳边拿开。
“那个,阿姨,是我,郁郁。”
“奥,郁郁啊,怎么是你啊?”一听不是自家女儿,李妈妈立刻转变态度,用长辈特有的和蔼可亲的声音问道。
“额,林妈妈,昨天是我留林默在我这里过的夜,您别担心啊。”
“在你那啊,没事,我能和我家林默说两句吗?”李郁郁看了看林默,林默点了点头,李郁郁立刻双手将手机奉上。
“妈。”
“默默啊,妈知道错了,妈再也不逼你相亲了,你回来给妈做饭吧。”林妈妈在电话里可怜兮兮的说道。
“知道了,今天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林默觉得既然老妈先妥协了,自己也应该见好就收。
“嗯,乖女儿,今晚早点回家。”林妈妈明白今天不用再吃不养生的外卖了,于是欢快的挂上了电话。
林默从李郁郁那换了件衣服,然后就打算去上班了。还记得临出门的时候,李郁郁一脸感恩流涕的样,大概想这尊神终于是送走了。
刚走出薛军的豪华小区的时候,林默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心里那叫一个感慨万千啊。保安处里得小保安看着林默那一脸黯然销魂的样子,又看了看林默像辣白菜一样的衣服,心想,有钱人啊,你就烧吧。
咚咚,听见敲桌子的声音林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郝老中医一脸探究的看着林默,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今天都没见你弄那些药草。”林默没有说什么,只是干笑了笑。
咚咚,林默听见了敲门声,立刻说,“请进!”但转头的瞬间林默石化了。
“呵呵,原来是薛军啊,怎么来的这么早啊?”郝老中医笑吟吟的跟薛军打了招呼。今天薛军穿的是军装,显得越发的英俊潇洒英姿飒爽,可林默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人面兽心。
“薛军,喏,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办公室的那个好姑娘。”
薛军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一身白大褂的林默,说:“早知道你在这工作,今天就不让你那么早走了,我送你来多好了,我那又不好打的。”这暧昧的说辞,听的郝老中医的嘴都快成O型了,一脸暧昧的瞅着林默。恨得林默只想又针灸用的金针直插薛军的太阳穴,薛军似乎也不介意只是一味深情地看着林默。
郝老中医,似乎也闻到了些味道,年轻人果然是热情似火啊。咳咳,郝老中医咳了两声召回了薛军和林默的注意力。“薛军,你上次说的事,我向医院领导反映过了,医院觉得应该给阎队长提供专门的中医治疗,但介于情况特殊,所以我们打算派一个中医过去,林默,你觉得怎么样?”
林默觉得此刻的自己彻底傻掉了,“可是,郝老师,我不是军校......”
“没关系,就你的医术我放心,别人我也实在放不下这个心。”
“但,我真的不能去......”
“上面已经下指令了。”
林默看着薛军那张欠揍的脸,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啊。立刻将手中的笔一放,说:“那我去找院长。”说完林默就走了出去。看的郝老中医愣掉了,薛军想了想跟了出去。
在楼梯的拐角处,薛军拦住了林默,抓住着林默的胳膊,说:“去部队怎么了,当兵的地方又不是地狱,你干嘛不去。”
已经不知道说话为何物的林默,像小动物一样拼命挣扎努力想挣脱薛军的束缚,胡言乱语的说:“我就不去,就不去。”
薛军也火了,看着林默蔷薇色的双唇,心想明明是张完美又诱人的小嘴,怎么吐出的话这么任性呢!想也不想,抓住林默的双肩,狠狠地吻了下去,看着林默已经呆掉的眼神,于是放慢了速度,只是轻轻地用舌头扫了一下林默饱满的唇瓣,也没有任何深入。离开的之后,用额头抵着林默,轻轻地哄着说:“我知道你气我,但我们队长真的需要治疗,部队上又离不开他,所以咋先放下个人恩怨,成吗?”
林默看他这么温柔,心防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了,所有的委屈排上倒海的涌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呜咽着说:“你就一扫把星,遇见你就没好事,你还欺负我!”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的薛军觉得在战场上挨子弹都没怎么疼过,一把把林默搂在了怀里,轻哄着说,“好好,我坏,别哭了,啊,看的我都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