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为周末两天家里的网出了故障,所以断更,并不是我说话不算数!!!自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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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慌的跟什么似的,他上前,高大的体魄离的我很近,眸子里深邃的如一汪深潭,又如一片汹涌澎湃的大海,闪动着莫名的疼惜眸光,那眼眸深处的一片墨黑将我吸卷进去。
但见他轻轻抬起手,我头微偏过,心里鼓鼓的,感觉到他的大手绕过脸颊,将我散落下来的长发拂到耳际后,然后转身笑着开口,“乱了。”
我脸被他这两个字烧的腾的红了,转了脸偏过头去,“谁心里乱了,你别乱说。”
其实我分明是心慌,这般脱口而出之后,悔的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果然,项功闷闷的笑了几声,“我是说头发乱了。”
窘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奔进屋里直想撞墙,许是玩的有些累了,把自己扔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心里跟漂浮在无边的海上似地,找不着边。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才见过不多次,竟感觉那般的熟悉,让我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对他的靠近是欢喜的。
整理了乱乱的思绪,这才想起那人还被我晾在院子里,似乎不太妥当,又起身,对着铜镜理了理乱了的头发。
一向不太爱打理发式的我,竟学着翠儿当初给我梳的三环贴鬓髻,又将衣服理了理,望着镜中的娇俏的一张脸方想起自己的行为,我真是疯了。
虽是这般想着,却仍旧欢喜的跳出屋子,却见院子里哪还有人的影子。
一股子憋闷的气就鼓了起来,这感觉就像是你精心为人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晚宴,结果被人放了鸽子般,一盆凉水将我从头浇到了脚,凉到了脚跟。
我揪了揪额前的刘海,真当我家院子是他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心里却涩涩的难受,因为对着他我总想起慕容祈彦来,同样的桃花眼,慕容祈彦虽喜欢捉弄我,却只是玩笑,私下里他对我还是好的,除了第一次见面他对我动手外。
还记得那****叫我奶娃娃,我骂他小畜生来着。想着想着不由觉得好笑。于是就变成我一个人,站在阳光下对着院子傻愣的笑。
项功从厨房出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光景,估计他以为我是被鬼上身了,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几晃,“大白天的,也撞鬼了?”
我黑脸,谁撞鬼了。若是撞了,也是他这只厚皮鬼。
“我警告你,我虽然脾气好,但不是没有。这好歹挂了我穆府的牌子,也该认清身份,这是我的屋子,你别站错了位置,由得你随意乱蹦跶么?”我冷了声音,再无刚刚的尴尬感。
项功被我一番话嚏的摸了摸鼻子,“肚子饿不饿?”
我莫名其妙的望了他一眼,肚子很争气的咕了一声
他大手一招,洒脱脱的一句,“走,带你吃饭去。”
我脸上一抽,他当是唤狗呢?
“我的警告你倒是听到了没有?”我怒,这厮转移话题的功力太强了,不能再被他给绕晕了。
许是我声音太大,他掏了掏耳朵,脸色微苦,“没人告诉你,女子要温柔些么?你这大嗓门,到时候谁受得了你?”
竟站在主人的屋子里教训主人,这是什么道理?我当场没稳住气,一拳就掀过去,他轻巧的让过,我声音冷了下来,“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无关,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嗯,秋天肝火旺,还是带你去吃点消火的吧。”某人一派认真,压根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拖着他的衣角,着实很无奈,这厮太高了,我只够得着衣角最方便。将他拖到门口,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冲着他露脸一笑。
见他有些沉浸在我的笑容里,我一个反手,一掌拍了他出去,然后迅速的锁了门,靠着门,笑红了脸。
但是没一会,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见项功一脸阴郁的站在我面前,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眸子里的飞刀一片片的向我飞来,似乎是要凌迟我。
我心虚的抬头,“是你太过分,将我家院子当做后花园的。”
见他仍旧那副样子,不说话,心里更虚了,毕竟我还欠着他的凤吟呢。
他要是一生气,将凤吟收了回去,我找谁哭去?
“你都说我嫁不出去了,我气不过才赶你出去的。本来你给我扎秋千我是挺感动的,谁让你后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不,是后来说话不好听,我才气极了的。”我说到狗嘴吐不出象牙见他脸上阴色更浓,赶紧没出息的改口。
某人靠着梅树的表情终于是缓和了些,将将开口道,“看来还不是没心没肺,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今天你煮饭,我便原谅你了。”
此人果然厚脸皮,再说了,谁认错了,明明就是他错了好不好。不过为了凤吟,我忍了!!
但是要我做饭?我连生火都不会,如何做饭?
“我不会。”我诚实的回答。
听了我的话,他直摇头,“上不得厅堂,入不得厨房,你说你如何得了?”
某人一掠袖子,看样子似乎要亲自上阵,这幅画面彻底惊悚我了。你想想,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妖孽模样,竟大喇喇的掠起袖子下厨房的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惊悚。
他已经先我一步,跨入厨房了。
撇开他的厚脸皮之外,我觉得这人心胸还是挺大度的,毕竟被我一掌拍出门外,还从院子翻过来,竟还没发飙,已经对他的忍耐力表示佩服了。
“你…你不会是要亲自下厨吧?”见他一副要生火煮饭的模样,我万分不确定的问。
“你想得美!”某人很不客气的吐出。
我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切了一声,原来是晃虚阵。
他回过头睨了我一眼,笑的阴险万分,笑的我心里直打鼓,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是我教你做!”果然,他声音一落,我顿时在心里哀嚎了一声。
我扭头,“不吃了。”
就见他眉眼间都笑开了,大步走近我,拉了我的手进了厨房。竟闻到了浅浅的白米粥的味道。
心间一喜,肚子里的馋虫时宜的醒了。
“你竟真的会做饭?”我扭头看他,手上已经动了,揭开了厚重的木质锅盖,一股子米香味扑鼻而来。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胃里虚空的厉害,也不理项功,兀自的拿了碗筷,舀起了软糯暖气升腾的米粥,还很好心的给他也舀了一碗。
他也不客气,两人吸溜溜喝完了米粥,收拾了一番,倒也再无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