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一回到衙门,刚喝了口水,老杜头就慌慌来报,县令老爷亲自来了,已经走进来了。
陈平放下茶杯立即站起来想去迎接,吴根水就踏了进来,冲陈平笑了笑,还暗指了旁边的周伯耀。陈平会意,笑道:“吴大人里面请!"说完急忙在前面带路。
刚踏入麟翔堂,周伯耀就急问道:“张大人,如何啊?”吴根水亲自站在厅前看着外面呢。
陈平大笑道:“周公子啊,小子如今已是柳家的表少爷,三天内就能收到交子了,周公子就放心吧。”
周伯耀喜出望外,这几天一直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笑道:“张大人亲自出马,必会手到擒来,还多了个表少爷。”
陈平大笑道:“小子还听了柳婉怡说了一些周家的事。”
周伯耀笑道:“学生已猜测到了,只是学生也不认识这柳婉怡,这也是学生不担心玉王对付你的原因。”
陈平心情也大好,又想起一事道:“周公子,这银子如此处理啊?”
周伯耀问道:“张大人刚回衙门可有跟谁说过这事?”
陈平摇了摇头道:“小子回来都在车上睡大觉呢。”
周伯耀道:“那就好,此银关系重大,就交给吴大人处理吧,学生也相信玉王不会乱和人说的。能保密一天就算一天,学生现在就要赶回京城了。”
陈平一愣道:“周公子现在就要回京城了?小子正要有笔大生意要和公子商量商量呢?”
“大生意?”
陈平得意道:“是笔大生意,比这笔八十万两银子还大呢,正需要周公子的帮忙啊!”陈平看到周伯耀还愣在原地,立即说道:“周公子请这边坐,小子好和你说说。”
周伯耀立即走了过去,两人坐下后,陈平才说道:“周公子啊,小子想搞笔大的,需要周公子帮忙找些人来帮忙啊!”
“哦!张大人直说无妨!学生办得到当尽量办。”
陈平乐道:“小子想要刷官刷势力,先刷工部的,免得抵触太大了!”
周伯耀听得全身发抖,惊恐道:“张大人想刷势力,是不是要增加东林党的势力啊?”
陈平点了点说道:“小子要培训一些温州商人的子女来学习造船和农耕,到时小子培训好了,东林党就找个理由把小子培训的这些人搞个官位。”
周伯耀吐出一口气道:“张大人这主意不错,但是你也太高看学生了,毕竟商人的子女不能为官的,这事不好办啊。”
陈平也不答他这句话,身子微探前道:“小子的学费可是要收十二万两的,能够拿出十二万两银子的温州商人岂是易与之辈啊,到时东林党一动手,他们必定大洒钱全力钻进官场,配合东林党来个里应外合,那办起事来不就事半功倍。周公子你想啊,到时东林党可不仅仅是得到一个人,一个位置啊,而是得到一个个恐怖的大家族全力支持啊!”
周伯耀听得左脸直抽搐,双手发抖,咬咬牙道:“张大人再继续说。”
陈平道:“周公子啊,小子这个培训嘛!会精挑细选江浙一些大家族的子女,到时好会被东林党所大用,效忠东林党。而且小子在这段时间内会秘密筹集一些银子,到时东林党在江浙就有银有人了。”
周伯耀此时全身竟都起了鸡皮疙瘩,吁出一口冷气,站起来道:“张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啊!”
陈平想了一下,才道:“最快也要两个月后。”
周伯耀想了一下,才斩钉截铁道:“好,我周伯耀拼了命也要和张大人好好的玩一回大的。”
陈平此时又问了一句,差点把周伯耀给吓死了。
“周兄啊,咱们抓支水师来玩玩好不好啊?”
周伯耀转身激动嚷道:“张大人,你刚才说什么?”
陈平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说错话,无辜的看着周伯耀,忐忑的说道:“小子是说在江浙抓支水师来玩玩!”
周伯耀此时满脸涨红的走进陈平。把个陈平吓坏了,跳起身来,倒退了几步,惊恐叫道:“周公子,你要做什么呀!吴大人!”
吴根水吓了一跳,忙跑过来,抓住周伯耀,周伯耀才回过神来,道:“学生太激动了,没事,张大人请说。”
陈平和吴根水互看了一眼,吴根水摇摇头也没说什么,直接又走到门口把风。陈平这才哭笑不得道:“周公子啊,你刚刚可把小子吓了一大跳,难道小子说错话了?”
周伯耀摇摇头,眼眶竟然红了起来道:“张大人,学生只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啊,这消息对学生来说就像是死里逃生啊?”
死里逃生?陈平越听越糊涂了,晃晃小脑袋道:“周公子可否详细的和小子说说啊!”
周伯耀却道:“该让张大人知道的,学生以后肯定会全告诉张大人的,现在张大人请告诉学生这水师是啥回事?”
陈平道:“小子不就是培训造船嘛,到时东林党可以从水师下手,那不就有兵权了吗?”
周伯耀闻言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摇摇头,说道:“张大人,你不知道啊!这水师提督常常来江浙,此人非常厉害,要是把此人引来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而且……”
陈平看着说到这里吞吞吐吐的周伯耀急问道:“而且什么啊?”
周伯耀看着陈平,无奈道:“而且此人是学生最敬佩的人啊,水师提督李博阳为人不畏强权,忠肝义胆,是大明朝军方难得的大将忠臣啊,学生实在不想和此人起冲突啊!”
陈平听到这里,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水师提督是几品的?是不是整个大明朝水师最大的?而且也是权力最大的?”
周伯耀点了点头,敬佩的说道:“此时虽是外臣,却不畏强权,连亲王都敢打,要是说像张大人之前说过的鹰犬还有怕的人,非此人莫属了。”
陈平皱着眉头道:“原来此人这么厉害,看来咱们还是先别惹他,最好以后都别惹他,可是东林党没了水师抗得住东厂吗?”
“什么?张大人,你也看出来了,你实在是……”
看着周伯耀像看怪物的看着自己,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立即胡扯道:“周公子,你今日怎么一惊一乍的,吓得小子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东厂之人无恶不作,大明朝人人恨之入骨,现在除了东林党这个正义的党派敢和东厂较劲,还有谁啊?小子刚刚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啊。”
周伯耀点点头,歉然道:“学生今日是失态了,张大人勿怪,张大人智计百出,看看能否想出个办法结交水师提督啊?张大人说得对,东林党没了水师很难抗那东厂。”
陈平点点头道:“小子也想想吧,反正还有两个月时间,周公子也好好想想,到时再商议商议。
周伯耀也点了点头,苦恼道:“张大人,有一事学生必须告诉你,就是家父和这水师提督有深仇啊,学生也为这事心烦!”
陈平一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结结巴巴道:“周公子你不是在拿小子寻开心吧!令尊和这水师提督有仇,你咋又钦佩他呢?”
周伯耀摊摊手苦笑道:“学生不想解释了,学生这不是很烦心这事嘛!”
陈平皱眉道:“那可就难上加难了!你我都好好想想吧,小子是觉得结交了此人,那就不怕王爷了,对东林党来说也有数不清的好处啊!”
周伯耀点点头道:“张大人这话学生完全同意,今日和张大人谈了这事,那学生更是归心似箭了。学生回到京城后必会尽力苦劝家父,让他老人家以家国为重,以党派利益为重,放弃这个人恩怨。”
陈平闻言极为佩服看似文弱的周伯耀,叹了一口气,拱手道:“周兄保重!”
周伯耀闻言一喜道:“贤弟保重!愚兄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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