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虽然酒量很好,但今儿个,没掌控好,还是喝多了些。她被张旭山一挪上车,就睡着了。
张旭山也喝酒了,并没有开车,请人代驾了。他看着躺在旁边睡着的她,感觉很荡漾。她睡觉真安静,不打鼾,真好!
到目的地了,她仍然处在睡眠状态。也好,省得闹腾。张旭山看着她像猫一样的蜷缩着,笑了笑。
他塞给司机一张钞票,打发走了。然后,他轻轻地抱着她,进了电梯,上了7楼。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粉红色的,大大的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他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仍然没有要醒的意识,便到主卫生间冲澡去了。
这个卫生间,和这个卧室相连的部分,设计成透明玻璃的形式。张旭山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因为是一个人住,养成了不拉帘子的习惯。这次冲澡,他依习惯行事。
苏丹睡得好好的,突然就醒了,但依然迷迷糊糊的。她睁开眼,翻了个身,发现这张床,很熟悉,有一种强烈久违的感觉。我是在做梦吗?这房子不是已经卖掉了吗?她坐了起来,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发现有个人在洗澡,还挺魁梧的。
谁啊?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游魂似地走了进去,拍了拍背对着她冲澡的张旭山:“喂,你谁啊?怎么在我家洗澡?”话一说出口,她又发现自己说错了,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张旭山条件反射似地转过身来,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毛巾架上,拿下一块浴巾裹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醒了!”
啊?张旭山?苏丹眨巴眨巴眼睛,呆呆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把这里买下来了,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还没有洗好!”张旭山很尴尬地站在那里,满身地泡沫,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
“切,不就洗个澡么?”苏丹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您继续,我出去再眯一会儿。”
一听她这若无其事的话,一瞧她这秒杀鄙视的眼神,张旭山不仅仅是雷得里嫩外焦,更是倒吸一口冷气:她都阅人无数了么?他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材很棒的呀,她还看不中?
苏丹走出来,立马扑倒在床上,将脸歪在另外一边,心,扑通扑通乱跳。唉,这么装得,不知道他有没有看穿?
“你有偷窥狂想症啊!喜欢直接闯进来,看男人如何洗澡吗?”张旭山一边冲着澡,一边大声地喊着,生怕她听不见。
“你还有暴露狂想症呢!洗澡都不拉帘子的!”苏丹一听,气了,立马打挺着坐了起来,却立马脸红得更厉害了。他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了,一览无余,真清楚。无奈及害羞中,只好重新趴下,装醉死。
张旭山大惊,赶紧拉起浴帘。唉,一点儿隐私都没的了。
几分种后,他穿了件睡袍出来了。
“喂,去洗洗,都臭死了。”张旭山拍着她,“喂,起来,别装了,快去洗吧。”
“你,你穿衣服了没?”苏丹的脸,仍然发着烫。
“穿了。唉,你刚才不是已经全看过了吗?现在又成圣女了?”张旭山揶揄着她,忍住笑,都快要憋成内伤了。
苏丹拎起个枕头,照着他的头,就狠狠地扔过去,却被他稳稳地接住了。
“我回去了。”苏丹嘟着小嘴,站了起来,似乎比先前清醒多了。
“就你现在这样,敢回去,秀给你哥看吗?”张旭山指了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苏丹捶了一下自已昏昏的头,想想,也是的。
“可是,我没有衣服换的。”苏丹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小得像蚊子一样。
“噢,穿我的睡衣吧。”张旭山轻描淡写地说。
他拉开衣柜门,找了半天,才想起来,脏衣服都还没有洗。脏衣服里,包括睡衣。他尴尬地笑了笑,找出一件衬衣:“要不,你先穿穿这个?”
苏丹拿过衬衣,就冲澡去了。
浴室里的水,哗哗地响着。玻璃墙里的浴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张旭山在心里默念个不停:我不是禽兽,我不是禽兽,我不是。。。。。。
真热啊,又是一身汗。唉,燥得慌啊。张旭山没办法,只好打开梭门,走上了露台。他需要吹下风,降下温。凉风阵阵,果然让他安静了些,也清醒了一些。
“咦?你怎么在这里?穿这么点,吹风?你不怕感冒吗?快进来吧。”苏丹拉开梭门,探出头,看着他。
张旭山闻声,转过身来,看着她。这一看,鼻血可就冒出来了。
大大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刚好能遮住臀部。衬衣下的身材,玲珑曲线,若有若现。更要命的是,她刚洗了头发,发梢上的水,滴滴嗒嗒。水珠,停留在了她粉红嘟嫩的腮上,附着在颈中和耳后,流淌在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上。她的腿真好看,修长。脚也好看,不大不小。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他,流鼻血了?这家伙!苏丹歪着头看了他一下,很奇怪他的表情。她赶紧找来纸巾,替他擦掉血,并塞进去了一点纸,将那个鼻孔堵住。
他就站在那里,凭她摆弄。
“好了,搞定!有吹风吗?”苏丹摸了摸滴水的头发,问他。
“哦,有。我帮你吹吧。”张旭山转身从浴室柜抽屉里,拿出了吹风,很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
他的动作真轻,弄得人,怪痒痒的。苏丹享受着。这个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爸爸也是这样帮她吹头发的。
慢慢地,头发吹干了。这个时候,张旭山才将注意力,从头发上,转到她的背上。靠!她居然没有穿内衣!居然穿着他放在浴室柜里备用的小背心!
口好渴,他舔了舔嘴唇,站起来,走到床头,喝下一整杯水,仍然很口干。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走了过来,猛地拉起她,抱住,一阵猛啃。
苏丹用了好几种方法,终于推开了他,咆哮着:“你干什么?!原来,你蓄谋已久啊!”
张旭山犹豫了片刻,猛地将她拉过来,抛到床上,压了上去:“哥饥渴很久了,就让我渡你成仙吧!”
今儿个,酒确实喝多了,浑身仍然是软绵绵的。苏丹叹了口气:唉,今儿个,算是入了狼窝,在劫难逃了!
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