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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极端郁闷,俺又惨被扣点了,俺想不明白啊,今天连着两次,直接五千多就没了,算上这两次,一共四次!虽然是普通的点~击~但是也不至于扣这么狠吧,我不记得我有刷过成绩啊,看我这****成绩就知道(倒是想买来着,但是最后还是忍住没买),为啥要这样搞我啊,这些普通的点~击,对于俺这种生活在底层的作者就是血就是肉啊,以上纯粹是作者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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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天凰九变身法一经施展,顿时整个人如同一只飙飞的大鸟,在山道之上急速行驶起来。
天凰九变,顾名思义,身法一共有九种变化,也分为小九重或大三重。这九重变化,凌、纵、涉、游、扑、擒、冲、翔、变九字诀。
至于大三重,只是在用途上的区分。第一重是则是凌纵涉,这三重是纯粹的提纵,第二重是游扑擒,这三重又隐含极为高深的技击之术,而至于第三重的冲翔变,是凌纵涉上的质的提高,与前面六者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之上,修行起来的难度也大得多。
沈尧之前掠上纵天云梯,只是使用了前面的两重身法,也就是凌纵二字诀,但是紧紧靠着那两字诀,他就能像凌波仙子一般,几乎都不迈动步子,就能踏空而行。这天凰九字诀的妙用不可以说不强。
而赤焰刀所说的化为火凤凰,就是在修炼至一定的功力之后,将前面的八重身法一一使将出来,然后自然衍生出来的第九重变字诀。
当然沈尧这才刚接触天凰九变诀,要他短暂的时间内把这套身法全部参详透彻,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倒是很好的利用了现在攀登山道这样的一个机会,一边不用停的把赤焰刀传递给自己的练功法门,深度解析,详加研究,随着他脚步不断的迁移,前面三重凌纵涉三字诀,倒是慢慢的熟谂起来。
堪堪攀至数十丈的位置的时候,三字诀已经能圆转不歇。
此地距离峰上峰的顶上尚有一大半的距离,而且山势愈见陡峭、本来就光滑无比的山壁,现在愈见平滑,就算是拿出一面铜镜与之想必,也不遑多让。这些都还是外在的因素,关键的还是凹进山体里面的山道,原本就不是很宽的山道,现在几乎仅能踏进一脚。
饶是这些个自负功力强横的人,一个个原本狂奔的速度突然一下子就慢了下来,这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们再怎么的想比拼速度,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但是沈尧却不在乎这些,现在的他几乎整个人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天凰九变身法之中,只是不停的催促真力,速度非但不见舒缓,反而越发快速。
其人时而凌空飞纵,气劲荡出,有若实质般的,拧成长绳状交相缠绕,构成一张又一张的劲气大网,护着他的身体朝着前面凌虚渡空;时而攀越直上,一掌又一掌拍在光滑如镜的山壁之上,靠着他强悍掌力的吸力,直接从山壁朝着上面飞渡而去;时而翱翔九天,身形落落,身躯在劲力的包裹之下,击退那些倒卷而上的山风,在山道之外的悬崖间,蜿蜒腾转,身形犹如一柄冲天而起的利剑,朝着峰顶急速飙射而去。
不知不觉中,那些原本还在沈尧前面的人,因为他怪异的身法,此刻全部被他甩在了身后。而沈尧在真力运转至极处之后,心中更是快意连连,每每力竭之时,他的一双肉掌就探出,吸住山壁,趁着身形未呈现下坠之势的时候,借力再次拔高自己的身形,每往复一次,他的身形就飙升十数丈,如此往复六七次之后,峰上峰上面的那一角悬崖外沿,已然显现在了他的眼前。
此时在峰上峰的外沿边上还站着几个人。
这是一群和尚,光秃秃的脑袋在这样的天空下甚是惹眼。他们这些人脑门之上全都积满了一点又一点的飞雪,有可能是因为这些人聚精会神,望着从悬崖之下飞跃而来的沈尧,而忘记了擦拭的缘故。
站在最前面的外边的一和尚,身材十分粗壮,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十分端正,唇上还生着一字短须,于他这样的模样,平添了一分坚毅之相。此人的胡须虽短,还是这青年和尚还是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拂拭,一边拂拭,还一边连连点头,望着身形急速拔高的沈尧,笑道:“此子一身轻身之术,着实了得,不过胆子忒大了……为师如若不仗着自身的功力,可不敢像他这般胡来。
“师父!您说笑了,师父您在咱灵隐外门,可是有数的高手,就算不仗着功力,您抬抬腿,照样飞渡深涧,横跨悬崖,像这一点微末计量,您说得好像他很厉害似得!”紧紧挨着这青年和尚的是一十五六岁的少年和尚,看来他是这青年和尚的弟子。虽然明知沈尧提纵之术非常了得,但是听自己的师父大有高看沈尧的意思,有些“不忿”,当然其中更多的是想替师父找回“面子”,顺带着拍了一下马屁。
他这么一说,和他挤作一团的其他四名如他一般的年纪少年和尚,也纷纷附和起来。
青年和尚虽然被自己的四名弟子这样恭维一番,心里很是高兴,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眉眼一沉,厉声喝道:“瞎说什么!你们说这样的话,要是别的师兄弟听了去,还以为你们的师父,居心不良!”
这五名少年和尚,年纪毕竟不大,被他这么一训斥,都是面色一变,跟着慌不跌的连连点头。
青年和尚可能是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又叹了一口气,颇有一些唏嘘的意思,道:“为师似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一身修为可是远远不及。”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离他们这里越来越近的沈尧,颇有些羡慕道,“难得是他现在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可塑性还很强,若是等到他如为师这般年纪,那为师就只能望其脊背了。”
“师父您真是太谦虚了。”那少年和尚再次开声道。
青年和尚脸色一正,沉声道:“这是事实!你们以后也长进一点,为师不指望你们的风头能盖过内门的那些师兄师弟,但是好歹在咱们外门弟子当中,你们也不能堕了为师的威风啊!”从他的话语之间不难听出他对自己的这五个徒弟的失望之情。
这五名少年和尚一听他说出这句话,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俨然知道青年和尚又要说什么一样,哄笑一声,眨眼间五个人就跑得没影了。
“这些小鬼!怎么这么的不停教诲!枉为师这么尽心尽力的传授你们功法,你们倒好,让为师的一腔心血尽数打了水漂,现在只有寄希望于下午的外门弟子实力测试比赛别出什么乱子才好!”青年和尚自顾自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有不敢的叹了一口气,“为师也是为你们好呀!只要过了这个测试比赛,你们跻身内门也不是什么难事……唉!”青年和尚很是懊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转身,把目光定在了他前面数百丈远的山门之上,默念了一声佛号,愧声道,“弟子虚乘着相了,罪过罪过!”
原来这和尚叫做虚乘,当是和那肥和尚一辈的了。
离他百丈远的那山门,就是灵隐寺的大门了。两根又粗又壮的白玉石柱在上做为支撑,托着一方白玉牌匾,其上用墨色的黑漆印着灵隐二字。在这山门之后,就是一处很高的石阶了。
若是沿着石阶一直往上面走的话,就能走到这峰上峰的最高处,也就是灵隐寺在这天下的总枢纽之处天龙院了。而与之其名,现在已经没落下来的天象小院,则与这天龙院背向而立,只是处在地势稍微低一些的位置罢了。
这青年和尚虚乘愣愣的望着山门之后的石阶,宛若出神一般,就连自己的耳畔衣袂鼓荡起来的声音,他都没有听见。
这衣袂鼓动之声,出自一个从悬崖下上来的年轻人。此人的脚程很快,踏着地上厚实的积雪,一步就跨到了虚乘的身边,而后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朝着这和尚的肩膀上拍去。
不想还没有拍中,这虚乘和尚的双肩便是一抖,整个人倏然朝着边上斜射了数丈,生生从年轻人的掌下走脱,走脱之后,和尚口宣一声佛号,再一次愣了一下,道:“原来是你。”
“你认得我?”年轻人一愣。
“阁下方才在悬崖之上的那一阵闪转腾挪,贫僧可都全然看在眼里了。”虚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一展笑容,双手合十道,“真是后生可畏呀。”
原来这来的人是沈尧。
“大师过奖了,大师方才错步的身法,才真是妙啊!”沈尧听这和尚恭维自己,也算是礼节性的回了一下。方才他的那一掌下去,虽然没有运足功力,但是埋伏了无数的后招,也就是想抓住这和尚好好问几个问题。不想这和尚身法着实诡异,都没看到他怎么挪动手脚,就这样从他的掌下消失,等到再看到他的时候,这和尚已经站到了一边。
“施主谬赞了。”虚乘道。
沈尧心中暗道:“这厮也太谦虚了。”但是这不是重点,眉毛一挑,问道,“大师这里就是灵隐寺了吗?”
虚乘点了点肉,而后这和尚眉毛稍微一皱,继而舒展开来,道:“施主是东城沈家的人吧。”
“大师真是好眼力呀!”沈尧一愣,旋即笑道。没想到这和尚眼力价不错,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来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沈尧现在要上灵隐寺去好好的瞧瞧这所谓的天下第一寺,倒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
这个念头一动,也就不再理会这和尚,身形飘动之下,就想朝着山门走去。不想他的脚步才迈出,漫天飞雪倏然飞起,化作万千点的雪粒,一下子就横贯在了沈尧的身前。
沈尧袖底风起,一股强悍的气劲顿时击出,一下子就把这些雪粒全数击退。他的目标是走上石阶,然后进灵隐寺。也就在他的身形再次前行之时,又是一股绵劲传来,再一次横贯在了他的身前。
只不是这一次较之刚才飞起的雪粒,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倍。这股劲道才升起,沈尧的前面就好像出现了一堵无形之墙,就是不让他往前面走一步。
沈尧但见雪粒纷飞之中,虚乘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前。他虽然始终都是双手合十的模样,但是无疑这两次阻击沈尧的气劲都是他干得。被这贼和尚无端阻了两次,沈尧有心里有些不快,但见这和尚始终一张笑脸,也不好发作,问道:“大师为何阻我?”
“这上面去不得!”虚乘笑容不减,“贫僧想施主既然能上咱这峰上峰,想必必有引荐人,既然有引荐人,那施主何不在等上一会,待引荐人来了之后,在上去也不迟。若是施主执意要上去,不止贫僧会阻止你,就是咱这灵隐寺里的每一个人都会阻止你!”这和尚说话的语调很是平缓,但是就他那不怒自威的模样,看来所言非虚。沈尧要真是硬闯的话,还真能搞出事来。
沈尧也非那种蛮横不讲理之人,闻之呵呵一笑道:“是我僭越了,大师但请见谅则个!”说完之后,为了很清楚的表明自己没有硬闯的意思,他很自然身形后撤数丈,退到了一边。
“无妨!”虚乘道。
等到沈尧退开之后,这和尚也退到了一边,但是并未就此离去。
呼呼,又一阵鼓噪的衣袂声想起,跟着在悬崖边上传出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沈尧转头一看,只见那肥和尚,以及他的四个手下,当下自悬崖下跳了上来。这五个和尚一上来,紧随在后的老黑也跟着跳出来了,老黑既然都出现了,那么之后的沈克敌和那随从也跟着就冒了出来。
沈克敌冒出来之后,脚步不停,大步一迈,劲风鼓荡之下,他的人一下子就飙射到了沈尧的面前,一手担住沈尧之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很是打量了一番之后,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小子的胆子真是忒大了,你要知道那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啊!这也敢乱来!好在一点无碍的上来了,要是有一个好歹,你叫你老爹我如何你面对你九泉之下的老娘?”
沈尧听他这么一说,横竖一想,都是自己的不是。不过他现在一回想起,方才自己胆大妄为的举动来,也不禁爆出了一身冷汗。那他娘的可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呐,想想都心寒!
要是在放他来这样走一遭,估计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