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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一有闲暇,我就要翻出绣针绣架摆弄一阵。也并非多爱刺绣,只是在这本就没有什么可供做消遣的古代,不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总不能整日与冷荷两个人闷在房里练瞪眼神功吧!不过,几天下来,我却发现练刺绣还有一妙处。为了使手指不过多受伤,就必须要全神贯注,许多杂七杂八的心事便不能想也是不敢想了。如此说来,这刺绣倒还真是个修心养性的好方法,
晚上,随意吃过些东西,便坐到方案前,认真将忙活了几日才算锈好了的帕子锁好针脚,剪去余线。一切事毕,便捧在胸前左右端详起来。总的来说,比之前绣得是好些了,可还是觉得看不过眼。由于针脚过密,帕子上一对红嘴绿观音的橙黄色肚囊难看地抽在一起,歪七扭八的好不规整。
侧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冷荷,她也正埋头专注地绣着。冷荷是很精于刺绣的,在她一双巧手下绣出的东西,都栩栩得如活的一般。与她相比,我绣的粗陋玩意儿,就都该远远扔了,免得叫别人无意瞧见了不是要笑破了肚皮。
扬手将帕子甩在方案上,沮丧地皱着眉俯身趴了下去。
忽然门外响起“笃笃”的两三下敲门声,冷荷头也没抬问了一声,“谁呀?”
门外并没有人应,冷荷抬起头看着门外又问了一声依旧是没有人应,无奈之下只得放下手中的绣布,起身去开门。
我只当是哪个小宫女或是小太监又来传什么话,也没在意。可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屋子里突然寂静下来,并没有听到冷荷与什么人对话的声音。
感觉怪异,我从案上立起来,一面问:“冷荷,是谁啊?”一面回过头,一抹湛蓝的衣摆随之敛入眼帘。缓缓抬头向上,只见燕丹正一脸和煦温暖地笑看着我。向后又看了一眼,冷荷已“识趣”地不知躲到哪去了。
我忙站起身,讶道:“殿下怎么来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默默笑了一会儿,问:“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
我含笑点头,“还好,芈太后很疼我,宫里的太监宫女对我也不错。”
他也微微笑着点头,轻声道:“这就好。”
我仰脸呆呆地看着他,些许日子未见,他的脸看起来愈发俊朗迷人了。痴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殿下还好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好。”
我一听,担心地急着问:“殿下哪里不好?生病了吗?”
他浅笑着又摇了摇头,望着我停了半晌,方道:“从没试过这么久见不到你,这里和这里都好不习惯。”
燕丹将右手扶在心口,随后又慢慢握下四指,用食指指着太阳穴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羞得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问。
他笑着向屋内四周看了看,缓步掠过我,转到方案前。我想起自己才锈好的难看的帕子还撂在案上,忙转过身一把抓起,攥在手里,藏到身后。
他见我慌乱的样子,挨身凑过来,嘴里笑问道:“藏了什么好东西,拿给我瞧瞧。”
这么难看的玩意儿,可是万万不能让他看见笑话了。心想着,又将手里的帕子攥了两攥,揉成了团,摇头说:“没什么。”
他轻笑了两声,双手环过我腰身就到我手里生夺。我下意识后退两步,他却又跟近来,弯下的身子就要靠在我身上,口鼻中呼出的好闻气息直灌在我脖颈间。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他微热的手掌已经触上我的指尖,身心瞬间失了力气,手也软绵无力得连一块锦帕也抓不牢。手上一松,锦帕就轻轻落进他手里。
我已无心再去顾及锦帕,面红耳赤得连脖子都红了大半,心也是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他双眼柔润如波地凝视着我,问:“想我了吗?”
他的声音清透中带着乱人的磁性,仿佛那许多的午夜梦回,出现在我耳畔的轻言探问。是有多久没见了?十天?半月?这几多个日日夜夜,他的身影,他的笑脸曾多少次魂牵梦萦地在脑中闪闪烁烁,已是无法记清的了。想他了吗。。。。。。想他了吗?这样的如丢了三魂七魄一般时时牵念又怎么能是只一个想字便诉得清的。
我木讷地点头痴痴“嗯”着,他看着我满足地笑了笑,声音压低下来,低头俯在我耳边道:“我好想你。”
听得他说了这句话,整颗心如同置在了蜜坛中,从内往外散着甜滋滋的。还未从暗自地窃喜中抽离出来,他已无声地将唇瓣压在我的唇上。我惊得“唔”了一声,再说不出话。许是为了慰藉这不短的小别,这个吻竟比第一次更深,更火热激烈了许多,放佛是卯着劲要将我的呼吸全部吞下去,吞到他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我闭着眼睛,本能地回应着他由唇齿之间传递而来的无尽相思之情,也许,这个吻我已经想了很久,也期盼了很久了。
他轻手搂我在怀里,一手挑起从我这里胜利夺走的帕子,看了两眼,笑道:“好一对恩爱的红嘴绿观音。”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一时间羞涩难当。向上抬着身子,伸手就要抢过来,他反应敏捷地收手藏在怀中,道:“这帕子我留下了。”
我见事不成,压身坐下来,苦脸道:“这么难看的东西留他做什么,殿下若少帕子,还愁身边寻不到好的?”
他一脸郑重地笑道:“你可是忘了,自己已收下了我的羊脂玉链,却为何迟迟没有还送定情之物来?可知道我等得多焦心?你既这么不主动,也只好我主动些了。”
我被他一句话臊得满脸通红,许久,才轻声启齿道:“殿下若想要,等我绣得好了再送你。”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手指摩挲着我被绣针刺得针痕斑斑的手指,道:“这帕子是你我的见证,我必要时时带在身上,更因为它出自你手,意义更是非比寻常,别人绣得东西就算再美再好,我也是不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