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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东乡族口碑古籍(6)

老头号听家人报告说后院里出了“筛淌”,心里虽着慌,嘴上却把那些胆小的家人臭骂了一顿。说他们大惊小怪,既然看见了“筛淌”,就要把“筛淌”抓来,不然就要他们的狗命。但他哪里知道“筛淌”已到了他的头顶了?夜里小老婆出去撒尿,还没到茅房,就把尿撒在裤子里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告诉头号,院子里“筛淌”在叫唤。这下头号可半信半疑了。他忙喊来了丫环伺候小老婆换裤子,自己却怕得连门都不敢出,在房子里转来转去。可是风一吹,那刺耳的“嗡——嗡嗡”声,就叫个不停。他真吓坏了,忙叫管家传家人来保护他。人一多,那声音自然响得轻一点,人们不说话了,那“筛淌”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这一夜,把老头号一家人整得心神不安,人人提心吊胆。

头号家里闹“筛淌”的事,不知哪一个传了出去,整个庄子上的人们都。大家说,这是老头号过分作歹,胡达降下的百俩,如不赶紧赎罪行善,那“筛淌”会把老头号弄得家破人亡的。

自打那晚上头号的二奶奶把尿撒在裤裆里以后就卧床不起了。二奶奶很有几分妖艳,是头号看得起的一个婆娘。头号请人号脉下药,但一到夜深人静,只要听到“筛淌”的叫声,她就吓得死去活来。连屎也拉在裤子里,啥药也不顶用。头号没办法,请了几个“眼见鬼”来抓“筛淌”。钱花了不少,可一到夜深人静时,那“筛淌”又叫唤个不停,整个新庄园里被“筛淌”弄得恐怖极了,连丫头、伙计都给吓得跑掉了几个。头号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请来阿訇宰了几头牛,大做洒达哈。

可也怪,人多红火时,那“筛淌”就不叫;而夜深入少时,“筛淌”就又叫个不停。头号的确没有什么招数了,就派人四处寻找会抓“筛淌”的能人。

胡菲叶听到这个消息,便去对头号说,她的丈夫会抓“筛淌”。头号从关人的窑洞里找出胡菲叶的丈夫,可他说什么也不答应。这下头号可急了,他又叫来胡菲叶,要她劝劝自己的丈夫抓“筛淌”。胡菲叶苦口婆心,连哭带骂地劝了大半天,但她的丈夫连吭都不吭一声,末了,胡菲叶对头号说:“他在你这里给关糊涂了,让我领他到家里再劝劝,三天之内给答复。”

头号害怕他们跑掉,就在胡菲叶家的四周派了人,日夜监视。胡菲叶领丈夫到家后,丈夫还摸不着头脑,把胡菲叶美美地骂了一顿。可胡菲叶什么都不说,任凭丈夫发火责骂。等夜深时,她才在枕头边上低声细语地把她如何想救丈夫,才放了“筛淌”的事,都一一告诉了丈夫。

三天后,头号把胡菲叶两口子都叫去了,叫胡菲叶的丈夫快快地把“筛淌”给抓了,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胡菲叶的丈夫说:“你是我们庄子上的头号,我们哪里能要你的钱呢?只是那可恶的筛淌它要钱,给的钱不够它的数目,它就不走。”

“筛淌到底要多少钱?你快说,好早一天把它打发走,不然我的二太太就活不成了。”

“筛淌要你把修庄园的匠人、小工的钱都付足,他们能高高兴兴地走了,它也就走了;要是差一分一厘,它要和你算账。”

“哎呀呀,那可要很多钱呀,好兄弟,你替我给筛淌求个人情,能不能少要点?”

“这是筛淌亲口说的,如果不按它的话办,我可就没有什么法子了!”

头号回去和婆娘们商量了一会,就答应了“筛淌”的要求,把关在窑洞里的匠人、伙计们都放出来,并且如数付给了他们工钱,用笑脸一个个打发走了。

就在这天晚上的半夜里,胡菲叶的丈夫要来了梯子,登上了头号的上房顶盖,用湿泥堵住了汤瓶的嘴嘴和口口。他假装向“筛淌”下了一晚上的话,求了一晚上的情。又借“筛淌”的口,把头号几十年的丑恶事都一件一件地揭了出来,把房子里的头号都给吓呆了。“哎啧啧,这筛淌可不得了,把我干过的歹事一件都没漏下。要不是那胡菲叶的丈夫一个劲地替我下话求情,它准会把我一家都给弄死哩。”

从此以后,这个老头号再也不敢欺负穷人了,庄子上的人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害怕他了。

十三、玉斯哈的故事

打饿虫

瘸财主叫玉斯哈去看护庄稼,并吩咐道:“如果有哪个穷鬼敢动我一根麦草,你就把他抓来,我一定要活剥他的皮。”

玉斯哈来到麦地,忽然看见有头毛驴把一大方麦子糟踏坏了,连忙跑过去把毛驴牵到路边上。这时他才发现老榆树下睡着一个人,身旁的毛线口袋装满了圆鼓鼓的大西瓜。

玉斯哈看那人是个赶集卖瓜的脚户哥,便把他喊醒,告诉他毛驴闯下了大祸。那人揉揉眼,打着哈欠一看,马上吓呆了。玉斯哈看那脚户哥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可怜,就安慰他说:“这样吧!你留下西瓜,放在被毛驴吃掉的麦地里,就赶你的路去,剩下的事有我哩!”脚户哥千恩万谢地走了。

玉斯哈假装惊慌地跑回去向瘸财主报信,说:“不好了!不好了!在老爷的麦地里,发现一个可怕的大饿虫,可厉害啦!一会儿就吃光了一片麦子。若不尽快拾掇掉,老爷的麦子就被它吞光了。”瘸财主命令一帮家丁,快随玉斯哈去打饿虫。

来到麦地里,玉斯哈故意装出瑟瑟发抖,不敢向前的样子。在东乡地区很少见到西瓜,那帮蠢家伙远远望见麦地里扒着一个黑黢黢、圆碌碌的“饿虫”,在它附近的地方连麦草都不见了,吓得连连后退。看到这帮家伙的可笑样子,玉斯哈可乐了,他拍了拍胸膛说:“好,你们都是有妻子儿女的人,舍不得命,我玉斯哈光棍一条,无啥牵挂。你们都靠后站着,我去打饿虫!”

说完,玉斯哈提着榔头,用力向“饿虫”砸去。只听得“嘭”一声,红红的瓜瓤四处飞溅,老远望去,真像血肉横飞,血浆飞溅。玉斯哈又顺势一脚将瓜皮踢进土坑里,那帮家伙才一拥而上。这时瓜瓤、瓜汁、麦粒和着泥,湿漉中透出一丝红意,看上去好像殷红的鲜血渗入土里,凝结成血块一样。一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看见几粒沾满泥土的瓜籽,当成是“饿虫”肚子里的“籽虫”。就战战兢兢的说:“幸亏把饿虫打死了,要不它的娃子一生出来,可要遭大殃哩!”

愁肠

在一个小的集镇上,有个专门制杭其(牛皮缝制的鞋)的匠人,人都称他“杭其赤”。他虽然穷,还会哼哼叽叽地爱唱个乡调野曲,日子过得挺快活的。

有一天,杭其赤和玉斯哈在杭其赤的摊摊上闲谈,杭其赤问玉斯哈:“咦!我真不明白,那些巴彦空、尕扎占(东方语,有钱汉、地主)不愁吃、不愁穿,为啥也愁眉苦脸的不高兴?”玉斯哈回答说:“那是因为他们有钱的缘故。你没听说,钱财是愁肠的根苗这句老话吗?越有钱的人心思越多。他们恨不得自己手里的钱也能像女人那样,生儿育女,越聚越多。他们白天黑夜地盘算,越谋算心就越狠;心越狠,脸就拉得越长。他们哪能像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无牵无挂,吃上一顿乐一顿,快快活活地过日子呢!”

杭其赤听了玉斯哈的话,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相信地说:“咳、咳,手里有钱才没愁肠,手里有钱应高兴。如果突然飞来一笔横财,我会高兴地整天哈哈大笑。”

“不,如果你真的有了一笔横财,别说哈哈大笑,恐怕连平时你爱唱的那些乡调野曲也没心思哼哼哩!”

杭其赤还是不相信。玉斯哈说:“那咱们走着瞧吧,说不定你会碰上愁肠的日子哩。”

过了一些日子,玉斯哈夹着半张牛皮,到杭其赤跟前说:“喂!老伙计,给我缝一双杭其吧。我的脚趾头都露在外面晒日头了。”杭其赤满口应承。玉斯哈走了以后,他嘴里照样咿呀咳呀地哼个不罢,谁知把那张牛皮一放开,哨啷一声,从牛皮里掉出一副金镯子。杭其赤急忙把它拾起来捧在手上,仔细瞧着。他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金首饰哩!左看右看,越想越眼馋,嘴里不说也不再哼呀咿儿地唱了,心里就转开了:想不到我这鞋匠也有发横财的时候。如果把金镯子卖了,我可以用它做买卖,赚很多钱,再也不当杭其赤了。等我有了钱,先娶个漂亮的婆娘,盖上一院大房子,再置些田产放租子,杭其赤越想越美气。突然,他想起镯子是从玉斯哈的那块牛皮里掉下来的,他定会上这儿来要的。于是他把金镯子藏到墙缝里,过一阵儿,觉得不放心。又把它取出来放进炕洞里。过了一会儿,又从炕洞里扒出来,埋到地窖里。这一天一夜,杭其赤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尽想金镯子,眼睛都熬红了,平时那种乐呵的样儿早已飞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斯哈急匆匆地到杭其赤家里。杭其赤见了他,心惊肉跳,怕他说金镯子的事。而玉斯哈正是为金镯子的事来找他,说:“哎呀,好兄弟,这可怎么办?昨天我给东家少奶奶到城里买了一副金镯子,包在我给你做杭其的牛皮里,是不是你这位好心人收拾起来了。咱们都是穷哥儿,你可救我一下呀!”一席话说得杭其赤眼红耳赤。杭其赤本来是一个老实人,不会撒谎,不会抵赖,思谋着自己所想的事。心里很是羞愧,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金镯子是丢在我这里的。我把它好好地埋在地窖里,我给你拿去。”当杭其赤把金镯子交给玉斯哈时,玉斯哈说:“好兄弟,你真救了我!我早就给你说过,有钱就是愁肠的根苗,还是没有的好,你还是唱你的野曲乡调吧!”玉斯哈走了,以后,杭其赤好像忘了这回事,又哼哼叽叽地唱起小曲儿,缝制杭其。

撒谎

有一天,有一个巴彦空,吃罢早饭没事干,正背着双手在门前的巷道里溜达,老远见玉斯哈走过来了,一照面就不怀好意地说:“古当赤,玉斯哈,你撒个谎让我听听,看能不能骗得过我,若是骗不过我,就别想从我的这条巷道里走过去。”玉斯哈心想:这是仗着有钱有势,随便欺负穷人。好吧,你叫我撒个谎,那我就给你撒一个谎吧!于是,他灵机一动,装着一副着急的样子说:“哎呀,你今天的机会实在太不巧了,我今天有要紧事,没时间给你撒谎呀。”说完扭头就走。

“哎、哎、哎,你站住,你一个穷光蛋有什么要紧事呀?”巴彦空伸出双手,拦住玉斯哈,不让他走。

“哎呀,我咋不急!多都村乡爷的大奶奶今天早晨殁了,乡爷派我到大奶奶家送话去,要他们赶到撇升时辰,前来参加葬礼。我已赶了二十里路了,还要赶十多里路,哪有时间跟你闲磨呀?”玉斯哈一说完,像脚上抹了油,飞跑而去,连头都没有回。

巴彦空一听,可傻眼了。多都村乡爷的大奶奶正是他老婆的阿姨娜。他平时有点怕老婆,就急三忙四,跑进家里,给老婆报信去了。

巴彦空和老婆急忙赶着骡子赶到多都村,刚到乡爷家的大门前,他老婆跳下骡子就嚎哭起来:“哎哟,我亲亲的,心连肝花的阿姨娜呀,你咋抛下我们先走了。”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好不伤心。乡爷和大奶奶听见哭声,以为出了啥事,慌慌张张跑出来,一看是内侄女、侄女婿两个,十分惊诧,忙问:“你们两个转亲戚来了,怎么哭天喊地的?这是干什么呀?”

巴彦空两口子抬头一看,阿姨娜活得好好的,便发起愣来,这时巴彦空老婆气不由一处来,立即瞪起眼睛,向发呆的丈夫泼起凶来:“你这个眼见鬼,今天碰上伊比力厮了吗?你好好端端的骗人说阿姨娜无常了。你存什么心呀?”这会儿她连羞带怒,真的哭开了。巴彦空知道自己上当了,心里恨得直发火,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女婿娃胡子巴茬的,年纪也不小了,咋这么缺德,好好地诅咒我死了?”乡爷的大爷奶见状,也动起肝火来,在一起厉声责问。

“我,我这是听玉斯哈说的……”巴彦空的脸憋得像公鸡的红冠子,结结巴巴地说出惹玉斯哈的情由。不料乡爷也动气了,骂得更凶了:“你是个吃屎的憨娃娃吗,玉斯哈是个古当赤,他的话你就当真了?”

怜悯

那拉乌掌柜的东家奶奶是个蜜罐嘴儿假心肠的人,别人生病她也呻吟,时常当着家人的面,叹一声,唉一声地哼哼个不停,怜悯着常生病的尕外甥,——一个她们家雇来的小伙计。

“哎哟,我这小外甥的病几时能好呀,把我的心都疼烂了。”

“哎哟,胡大呀,与其让我的外甥生病,不如叫我生病,让我的尕外甥欢欢乐乐地活着多好。”

不知底细的人,都以为东家奶奶的心肠好得很,对外甥心疼的要命。

一天,天快黑了,东家奶奶又睡在自己的栽绒褥子上,长吁短叹的,怜悯着多病的外甥,那呻吟的声音,满院子都能听得见。在掌柜家里打短工的玉斯哈,听着实在烦透了:哎呀,这东家奶奶,硬把尕外甥累成病歪歪,还嘴上抹蜜,舌头上沾的尽是甜的,好吧,把她的好心肠让大家见识见识。于是玉斯哈把一头大山羊牵出圈,顺手把一只空栲栳倒扣在羊头上,一把搡到东家奶奶的住房门口。这只山羊猛刹里戴了个柳梢编的栲栳,两眼一抹黑,就受了惊,一头窜进东家奶奶的上房里。空栲栳在羊头上叮当乱响,山羊急得咩咩直叫,东家奶奶黑夜里猛一见这个怪物闯进屋里,吓得直哆嗦。她想,经典上说,人病得快息气的时候,阿兹拉尔利天仙就要勾魂来哩,莫非这是阿兹拉尔利要命来了?东家奶奶怕阿兹拉尔利把她当成病人把魂勾去,急忙跪在炕上,手指着外甥住的屋子,扯起噪门喊了起来:“我的外甥是病人呀,我不是病人呀!病人在那边屋里睡觉哩,我只是空呻唤呀!”

东家奶奶正吓得晕头转向,哇哇乱叫的时候,玉斯哈手里拿着鞭子,走进了上房。他一边朝山羊身上抽着鞭子,一边说:“你这骚山羊,倒会装蒜,头戴了只栳栲,就成了阿兹拉尔利了,把东家奶奶怜悯尕外甥的好心肠都给吓跑了。”

从那以后,东家奶奶的甜嘴巴再也甜不起来了。

进面馆

玉斯哈赶着一头骡子,给一个商贩当脚户,来到繁华的河州城。卸完货,他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进了一家面馆。可巧,这家面馆的掌柜,为人趋炎附势,刻薄成性。见了阔老进面馆,他便亲自迎上前去,极力阿谀奉承,侍候十分周到;而衣衫褴褛的乡下人进来了,他就让跑堂的伙计高声叫喝:“乡里的阿爸来了,前槽里的拉到后槽里,后槽里的拉到前槽里。”这么一喊,厨师就明白了,便把隔日的剩饭残羹倒在前锅里一煎,胡乱凑合着端给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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