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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东乡族碑铭古籍(2)

四个“海里发”领受了他的衣钵,勤奋苦学的谨守着,轮流显示出“奈格实般定耶”的“妥勒格提”的踪迹,在他们的时代,这一“金绳”更加延长了。

(诗)一个知识浅薄的人。

诽谤过这一群人。

我的舌头可以回答他说:

曾经缚过世界上所有狮子的绳索,

狐狸的诡计,

怎能割断这个绳索呢?(波斯文)

他们把“弗提恒耶”的海水,引行在各个地方,在深信的人中倾倒了智珠。他们的贤行是尊大的,俊美的,他们贤德的衣襟是长的(按阿拉伯风俗,传道的人的衣服比较长)

(诗)虽然如我所说,

但是要注明这一事情,

是无边际的。(波斯文)

再表:我们受伺奉的人,他有三个儿子。长子继承了引领人,全美人的地位。其贵重在不求解释,不求其细分。是认识的库房,是“意麻尼”(顺从总义)的机密,是学问发展之处,是振兴教门的人,是揭开深奥机密的人,是座中的首席,是有威信的拱北的明月,是空灵正道的太阳,是空中的星斗,是渴望的甘泉,是贵重机密的聚止处。他在正道引领中执牛耳者二十余年,归真在至圣迁都一二八六年五月十七日,即同治皇帝七年六月二十九日。

他的第二个儿子,别有口唤,接受了尊大的老师密勒杂华哲尼阿北阁下的指授,贤德的应声,散布到远方,仗义的应声,遍满于城乡。他是向主人多的人,尝过痛苦滋味的多人,他承受了密勒杂华折尼阿兹衣钵,但因为谦下,与尊重诸位“海里发”而未收徒弟。他弃世在至圣迁都同上年的八月二十六日,即同治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他的第三个儿子,是独“认主独一”的海洋里捞取了唯一明珠的人。守道谨严。是正道的源泉,学问的首度,是知识增长之处,执掌编修(撰经),继承了尊贵的老师的儿子位。是诚实全信的显耀之处,是所向清亮的矿藏。他承受老师三个儿子的“口唤”与衣钵。老师的名字是密勒杂华哲尼阿兹。老师的第四个兄弟名密勒杂舍勒夫。密勒杂华哲尼阿兹之子名密勒杂沙黑。

又接收了密勒散易底依尚扎尼阁下的“口唤”,他是密勒散易底沙黑尼尔默通拉赫阁下之子,哈芝沙黑密勒尔亚孙底尼阁下之孙。

他对引领人的事情非常看重,传道于没有传的地方,全身心地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他殁在至圣迁都一二八七年五月十日,即同治五年五月十二日。

总而言之,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本身是全美的,是教人全美的;本身是接续的,是教人接续的。凭此根据,儿子即是他父亲的机密,智者的儿子即半智者。他们吉庆的生活在过着争竞风的时代,他们从大小战争中得到贵。他们俊美的贤行是无边的,他们尊大的贤行是数不尽的。

你若爱好此事,你听!要知道老师的一生贤行与他学问的根本,及四个“海里发”的贤行,尊贵的儿子的贤行和他们显过的奇迹的时候,你去翻《努兹赫徒里古鲁必经》吧。

明白的弟兄们!诚实的朋友们!当你向往此事,看到此文,希望对不健全的、属小的、贫乏的人,予以原谅。合上眼睛吧。

此碑亦在东乡族自治县北庄拱北。用阿拉伯文及波斯文叙述,不着撰书人姓名,及镌立年月,与《追远亭碑记》(汉文)大意仿佛,当为同时所立。

二、胡门拱北碑文

恭赠马老师懿行序

道无方体,教有成规。开承得人乃能彰明悠久,而不坠也。清真之教,肇于西方。自唐入境历有年所。夫地隔千里则授受不亲,年代久远,则谈说易混,犹得云清耶?犹得云真耶?清真不绝如缕矣。然天运循环,无往不复。而我河湟有马老师出焉。讳伏海,字呈瑞,世籍州郡。从同穆老师习授本教之正学。为人端雅,性好博古,必求倡明大义,而不沾沽于文字之末。故负笈游历,住足于崇文寺者数载。其自居也,广览经书,独擅奥妙。其接人也,驾慈航以引后学,秉木铎而觉群生,四方之闻其风,沐其化者,咸慕为矜式,日趋于善。而其子成河、成仓、成江、成湖、成良,幼领家训,长究经文,守清真之教,遵义方之训。学问渊微,德行攸崇,言论本乎正理,举动协乎规矩。劫邪崇正,遐迩之人慕其风采,而挹其余光者亦有素矣。所谓有是父必有是子。一堂雍雍,不唯大道之干城,而为正教之功臣也。乡人重其品,爱其人,而因难忘其行,为之制锦,以志流芳于百代云尔。

陕西浩授奉直大夫加二级米天成顿首拜撰

陕西抚标左营千总军功纪录三次随带加二级马士杰

承办马伏海马增伏马伏廷马奉德马宗海

马奉才马隆成马口还马金环马四十一

同业弟穆桂花穆伏还顿首拜

首事马成锡高相伏

生员马成德马良伏马龙海马朝杰丁彦掌

大寺掌教马丞基王寺掌教王守玺马伏德

北寺马口口西寺掌教马进口花寺掌教马玉口

城角寺马廷贵大西关掌教陈文福老寺掌教马维元

小寺马应蛟水泉寺马昭祥铁宝

乡约马应口马金元马明才拜启忠陕文彩马海彦

蒋陕马马文焕马天才马有才

双庙儿马良伏马有林马正廷马士元马正海马三宝

张八哥马映中哈天才哈良忠马伏马腾梅

金瞎必八角山马成西马得正马朝海马得和

马世有马得可马代夫马海川羊宝龙马世有

马农山王富成羊马羊林成马

马进马万隆双厚子马成德

乾隆岁次乙巳庚辰月上浣之吉

(以上为正面)

马国栋马田夫马有明马有马成功(以下缺十二人)

马接山马教中马莫定羌驿马夫廷马朝俊(以下缺十一人)

马伏口马口口马长命马增(以下缺十三)

马正元马张十虎闵代良闵世户闵成虎闵夫盈牟守法李之有

脱还肖胡信康哈才金龙池马有马有成马有龙冯有成

康八十一羊克力木羊胡信何明伏马明和年色哥四坡水池映良

雒伏海宗伏才陈万力上石煤羊代隆羊五十一马良有马候夫

马进宝陈一龙王哈细木红济桥汪伏贵汪成雨黄自忠康正孝

马长命马自映马沙地革陈自明陈珊瑚康十沙马明林马成林

马玉才马良才唐得起马得木马国荣羊夫才羊映夫汪百户

马五十一马成才马四哥马成夫马得夫马户保赵哈细木赵羊如

高阿哥高马忠良高万隆丁自美下海龙李远废李四十五马东海

马成虎马耶素马成哥马宝全马彩马成才马良海马长命

马果柏杨岭马阿卜都哈麻久张化龙李应海李应高古米石

脱明山赵林海脱阿巴脱富贵黑石山马喜(以下缺八)

(以下两排三十四缺)

王士龙马海云马海成官木山马文奇马名望马丙还马代隆

赵子有赵子还庆家店马广成马成德买六九张子成马夫才

马良大礼拜寺马起德马海成马自孝马忠孝马得印马味子

马登高王志夫马俊夫铁映海马成隆马夫才马任朝马天福

珍海龙珍海良马伏成马得角沟马良海马得名马良成

马中夫马良胡马奴力马牙力那力寺马果龙马玉环马自龙

马百川马百因马百宗马化林龙夫隆龙七十一马四十八王夫海

马登太马文有马代英马代名马朝林马志成八羊沟马有才

马天录马东仓马娃哈马夫成马四马六马改河

马喜口马同夫马固夫马胡保马本户马凤御马中德马夫还

马五丑马勒马马匡匡(以下缺二十二)

马换银柏杨岭王意龙王克力木马羊隆马海云山家里牟守法

牟喜海牟正如牟成福牟正全牟正伏牟成海(以下缺三)

牟六十一牟非旦

(以上为背面)

碑破成五块,四块现存广河胡门拱北,一块未找到。《恭赠马老师懿行序》,系甘肃省文史馆馆长张思温先生提供。

陆军少将衔原任秦州总镇

马国仁殉难碑记

乌呼!国体改建以来,军阀武人,节钺相望,权利地盘所在,不惜拼身命以殉之。至于扞患毅然与危城争一日之存亡,而捐糜顶踵,视死如归者,马君相丞而外殆无闻焉。马君之死也,中央褒恤有加,士民奔走号眺,缟素弥望,筑祠宇奉君栗主,岁时妥侑,既虔既洁,君虽死而邦人士之不忍君如一日焉。兹岂可以无述也耶?若既莅任之明年,豫匪白狼,跳梁鄂陕间。警报月至。官军利贼之余也,但有尾随,而无截擎。贼于是猪奔奔豕突,日夜跨踔百里,所至为墟。君怒然忧之,腾书大府,所以为益兵设防计者至详。末几,贼寂商雒,残鄂郡,一跃度陇,蜂屯于恭门镇、张家川以带。君悉索所部,益以民团,夤夜驰起远门镇,扼要拒守,贼慑于神威,舍之而西,秦得无恙。虽然,秦陇上腴区也。贼间谋密布,虚实洞然,以退为进,贼因计之熟,而君自贼西走,百计绸缪,思得自效,城北固倚山为屏,贼得之则全城在目,将不守。君谙于形势,先遣久经训练之步兵一营,择要屯扎,免为贼乘。部署甫毕,而贼奄至。时甲寅(一九一四年)阴历四月初十日也。君闻警挈所部骑兵百余人,跃马疾驰,与贼遇,奋力迎战,殪其前锋,而来者糜集,君稍却。至距城三里之王家磨,申儆士卒,设伏狙击,无不一当百,贼为之糜。君躯干魁硕,贼所注目。正逐北间,忽流弹自左鬓穿左捕颊出,坠马死之。贼遂得长驱薄城,而糜烂乃不堪问矣!

夫以君百战之余,更事之多,岂不知婴城固安,以逸待劳之或可图存,抑岂不知以至少击至众者之为非策,而不如此,则与君慷慨许国之素志不相容,且量敌示弱,亦非沉毅果决如君者所屑出也。然则君之致命,所以遂志,而非邂垢及难者所可同日语乎!君治军严,而拊循之者甚至,士咸乐为之用。辛亥长武醴泉之役,战绩卓卓,腾于人口。自偏裨荐膺专阃。旌麾所至,尤以宾接儒硕,绥辑闾阎为当务之急。以故闻君死耗,遐迩之人,识与不识,皆太息或泪涔涔下云。

君讳国仁,相丞其字。宁定人。一门列戟君尤杰出。是天不吊,猥以小丑,坏我长城。授命时年甫三十有九,惜哉!今距君死之岁,五阅寒燠矣。日月逾迈,陈迹易湮,声之贞珉,以告于不知纪极之世,绾兵符者,其亦观感而兴起也夫。

民国三年(一九一四年)四月,河南中原复汉军都督白朗,率万余人经陕入甘。五月三日致甘谷,四日到天水。于西郊击毙总兵马国仁,其分统马国礼等望风遁逃。五日晨,城遂陷。当日,南走徽县、两当,此役军民伤亡四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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