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桐,来,娘亲有事告诉你。”“娘,有什么事呀!栖桐赶着去太学呢?”啪的一巴掌将年仅五岁的凤栖桐扇倒在地。
“栖桐,为娘告诉过你呀!不要不争不抢,凤晤的东西就是你的,是她抢了你的东西,对吗?栖桐不可以真的对她好哟!”凤玥云涯女皇的胞妹,云涯的亲王,此刻却是笑眯眯的教导着自己的女儿。
年仅五岁的凤栖桐不懂为何娘亲要教导自己和堂姐作对,为何要这样。然而这一幕成了凤栖桐心里最阴暗的一面,此后凤栖桐的确如了凤玥的愿,没有辜负她殷切的期望。
“姐姐,姐姐,你的夜明珠好漂亮呀!栖桐也想要,给栖桐吧!反正你是太女,皇上姨母会再给你的”凤栖桐直接扯下了凤晤腰间的香囊。
“谢谢,姐姐了!”凤栖桐不待凤晤又何反应径直的离开了,背着凤晤露出的一个笑容,七分阴狠,两分无奈,一分凄凉。
“栖桐,这夜明珠是上官家的信物,罢了,说不定你日后会自己送回来的”,身后的凤晤无奈的说到。
“姐姐我要云蚕锦,姐姐反正以后会有的”说完,又是这般离去,“这云蚕锦,十年才一匹。”凤晤喃喃道。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此后的八年里,凤晤不知道被凤栖桐抢了多少东西。
每次凤栖桐抢了凤晤的东西,无论大小与否,无论轻重与否,凤玥都会表现出喜爱之情,此刻她的才像一个真正的慈母。
“是,娘,栖桐会再接再厉的。”凤栖桐一副孝顺女儿的样子,闭眼,平息眼底的翻腾的情绪。在凤玥看不见的地方,凤栖桐却又是另一副样子。
“姐姐,你死了,我就是云涯的储君了。姐姐,你死了好不好!”凤栖桐阴狠的逼近凤晤。
“栖桐,你,帝王家,真的无真情吗?”此刻血染红了土地,绽开了一朵朵的血花。
十二岁的凤栖桐将十六岁的凤晤逼向了涯边,其余的人早就被凤玥支走开来。只为,为自己的女儿独创一个舞台。
为了今天凤玥整整等了十二年,十二年里不停的训练着凤栖桐,无论是在武艺还是在帝王谋论皆是不逊色于凤晤。
凤栖桐手里的匕首轻轻的插入了凤晤的心口,却只默入了刀尖。双手抓住凤晤的肩膀一个转身,凤栖桐将自己对向了涯边,将凤晤推到了里边,拿起匕首狠狠的插入了自己的心口,鲜血如注,喷涌而出“姐姐,我累了!我厌恶了假装讨厌你,恨你的日子。姐姐照顾好弟弟,绝对不要让他单独和娘亲相处。”
一步向后退,凤栖桐如落叶一般坠入深渊。
“栖桐……”凤晤一声喊叫晕倒在涯边。
亲王府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凤玥大发脾气,摔了所有的东西,“该死的废物,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悉心培养的吗?废物!”
“麻辣鸡,疼死了”坠入深渊的凤栖桐有幸落入的是一条河,不至于摔的个面目全非。
“艹,老子不是被一枪给崩了嘛!这什么鬼地方!”凤栖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寻了个树根下坐着,“我这算是借尸还魂?真是死都死的让人不清净,好不容易死了,结果又活了”
此刻的凤栖桐摸了摸自己的脸,“嗯,皮肤不错,嗯,五官挺好,不错不错。”“就是胸小了点”此时的凤栖桐正喋喋不休的评价着这个躯壳。
“喂,都快死透了,还有心情评价你这人好生奇怪!”十四岁的莫浅浅与十二岁外表二十五岁心灵的凤莫邪第一次相见。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嗯,管不着,可是你再叨叨几句你可就流血流干了。”
莫浅浅从树上跳下,抬脚便走。“别介呀!带我一程呗!我可走不出这破地方。再说我就看见了你这么一个活人,你要是不管我,我会死翘翘的。”凤莫邪死皮赖脸的赖上了莫浅浅。
“莫浅浅”“凤莫邪”二人相视一笑缘分在这里展。
“地渊你抱着她走,她伤的太重了,地月你给她处理下伤口。”
“诺”
第二天早上,“莫浅浅,你这是要去哪里?”凤莫邪倒也是个稀奇的人,明明伤的那般重结果第二天却活蹦乱跳。“就该把小小带来,你正适合让她研究研究。”莫浅浅暗自喃喃。
“回家!”“哦,回家呀!那啥你借我点钱呗!五年后我十倍还给你。”凤莫邪此刻是极尽所能讨好莫浅浅,现在的莫浅浅在凤莫邪眼中就是个闪闪发光的金主。
“哦,你这么有本事吗?”“那是本姑娘的本事多着呢!”凤莫邪自吹自擂道。
“要钱可以呀,给小小研究研究下你的体质吧!当药人你挺不错的。”莫浅浅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女孩。
“当药人吗?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别把我弄死就成。”就这样莫浅浅带着凤莫邪回了飘渺阁。
“染哥哥,浅浅回来了。”缥缈阁的门口,褚染一早便在这里等着,看见莫浅浅的身影就冲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她。
“没受伤吧,浅浅!”“染哥哥我有没有事你不是很清楚吗?干嘛要瞎担心呢!”
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凤莫邪有些受不了了。地渊地月看见褚染的那一刻就径直退了下去。
“喂喂,二位可否照顾下我的感受呢?”
“染哥哥,她是我为小小找来的药人!”
“云涯的郡主殿下肯做药人?”褚染望着凤莫邪发问。
“为什么不可以呢?莫浅浅睨男人长的挺好看的!”凤莫邪直接绕过俩人走了进去。
刚好碰到出门的慕小小,俩人撞了个满怀。“浅妹妹你说给我找了个药人在哪里呀!”被撞到的慕小小倒在了慕涣冥怀里,揉着额头问了句。
“呐,撞你的这个就是了!”
慕小小闻言用一种检视的眼光看着凤莫邪。“能别看了吗?我跑不了!”
谁也未曾想到这无人在日后成了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