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郡主”,一排人齐拉拉的单膝下跪。
“两位莫统领请起吧”,凤莫邪上前虚扶了莫失莫忘一把。
“二位统领在这里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现在出发吧!”凤莫邪带着上官陌谦率先上了马车,相思红豆直接承担了驾马车的任务。
“忘,这郡主够狂,我喜欢。”
“失,我们的主子是殿下,别站错了队。”
“知道啦,出发吧!”
“姑娘,这里离长安很近了,估计几日之后就会到达长安。”
“知道了,走吧。到了日曜给你们俩放假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谢姑娘”
“你就这么大大剌剌的带着陌生的成年男子上马车不怕毁了你自己的名声吗?”上官陌谦一上马车就扯掉了自己眼睛上的布。
“我从来不会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名声的好坏又有什么干系呢!倒是你,国师大人你难不成是特地为了保护我才出的国师殿吗?”连日来的奔波终于让凤莫邪得了空询问上官陌谦。
“若我说是呢?毕竟你就是个自带危险的物体。”上官陌谦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角,救下凤莫邪到赶路他都不曾有过什么休息。
“是就是,再说你是我的搭档不是吗?想必现在凤晤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这不是如她的意吗,更好。”
“你倒是看的开”,上官陌谦笑了笑,这一笑让凤莫邪慌了神。
“这是自然,上官你也应该猜到我出使日曜的目的了,是吗?”凤莫邪回过神来,直视上官陌谦的血眸。
“你还是这样胆大,猫儿”,心底忍不住的呢喃。
上官陌谦面无神情的与凤莫邪对视,藏在眼底的情绪凤莫邪却是发现不了的。
“略知一二罢了,十五年不曾踏出国师殿一步对外界的事物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你初到云涯刚建立起自己的威望在这当口又赶回日曜只能说这里有重要的人罢了。现今日曜最大的事想必是睿王大婚,而你又能借着出使的名义回到日曜。这人是睿王夫妇无疑,不是吗?”上官陌谦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国师大人好敏锐的观察力,猜的分毫不差”,凤莫邪赞赏的点了点头。
“这样肆无忌惮的带着我同行,主动将自己的底牌暴露,是在拿我做靶子,不是吗?”上官陌谦反问凤莫邪带着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上官你不也是乐意做这靶子吗?”凤莫邪抬起头懒懒的说了句,靠着车壁休息。
上官陌谦哑然,也靠着车壁休息起来。
只听得见车外军队行军的步伐声,马蹄的哒哒声,车轮的滚动声。
从日曜边境出发的慕小小和弘玄以及在暗处的慕涣冥比凤莫邪风尘仆仆的赶路来的轻松的多。
一路上,弘玄在每个落脚点皆提前做好了安排,二人则是边游玩便赶路的形式到了长安。不过是苦了一直跟在暗处的慕涣冥一路上皆是风餐露宿,颇有朝不饱夕的感觉。
不过这些也只能怪慕涣冥自己怯懦,始终不敢见慕小小。身为江湖中人畏惧的重九楼楼主变得这般畏手畏脚莫不得让早已知晓内情的奸诈夫妇褚染,莫浅浅抱着看好戏的心,壁上作观,不出手援助。
一路上各有各的忧愁,弘玄通过与慕小小的深入交往迫切的想要知道天机阁所调查的结果;慕小小则是在对于慕涣冥的狠心与温情中摇摆不定。
反观凤莫邪与上官陌谦二人相处的却是十分融洽。一个将另一个当做暂时的保护伞,一块跳板;而另一个却是带着说不清到不,道不明的心思甘愿当着保护伞,跳板。
“染哥哥,这几****这案头上的消息可是越来越多了,之前可是一封也没有的”,莫浅浅从满桌的书信里抬起头看着一旁闲着的褚染。
“让你名正言顺的避开祁楚风那小子,之前拦了这些消息是想让你安安心心的准备大婚。”褚染走到莫浅浅身后替莫浅浅揉着肩膀。
“你就是故意的,怎么今天打过瘾了吗?我可还记得某人身上的旧疾可还没好呢?”莫浅浅厉声说道,可这手里的活却不曾停下。
“放心,只是试探,那小子也没出全力。逗他玩玩儿,堂堂战王我总不好直接扔出府白白让旁人看了笑话。你说是吗?浅浅。”
“你都算的这么清楚我能说什么呢?被梦苌公主囚禁的人是谁调查出来了吗?”莫浅浅顿了顿手中的笔墨。
“并未,慕涣冥的势力查了三年不曾查到,后来借助天机阁的势力也只查到了守着的人是谁?但是这被禁之人必须救出来,我们现在处的地位太被动了。”
“染哥哥,我总觉得这次大婚可没那么顺利,会有人捣乱的。”
“无论有没有婚礼,你都是我褚染的妻。对不起呢,身处在这个位置连一个好好的婚礼都给不了你。”
“并不在乎不是吗?你好好的就行了。小小这次去了药王山应该有了解决的办法了,三年了你身上的蛊应该解了不是吗?”褚染有些羞愧不敢看莫浅浅。
要说这蛊,两年前慕小小就想出了根治的办法奈何褚染迟迟不肯根治,就这么一直养着,同时褚染也瞒了莫浅浅三年。若不是祁楚风时常来这睿王府逼得褚染对其出手,导致加速了蛊毒的发作,才使得莫浅浅得知内情。
褚染与莫浅浅相处的三年里这是莫浅浅第一次发火,莫浅浅发火的样子无论前世今生褚染都是第一次见。懊恼自己用这么个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苦肉计意图钓出大鱼来。
“是,是,都是我的错。等慕小小到了长安就让她着手准备解毒的事宜,等大婚完了就解好吧!”褚染讨好的说道。
“说到做到,以后祁楚风再来让十八骑和他打再不行直接扔出去,你不准在动武了。这蛊在你身体里这么久了可别生出什么变数来才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褚染无可奈何的说道,没办法,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皇上,你真的打算让睿王成为储君吗?”
“老师,朕的天下只有他扛的起,也只有他能成为一个明君让朕的日曜更加强大。”
“可是……”
“老师,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是朕的儿子,皇室的正统血脉,老师不必怀疑。还请老师多多辅佐他,他有帝王的魄力却没有一颗成为帝王的心。”日曜皇的眼里闪过惋惜。
“老臣遵命”
四国齐聚一个皇子的婚礼,日曜皇为褚染造足了势,拉足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