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我所料,刘备一走,孙权便要亲率大军攻打荆州,兵还未发,便听到曹操亲率大军直取濡须口。孙权大惊,不敢再发兵荆州,便急忙率军去迎战曹操。
诸葛亮也暗吃一惊,不敢怠慢,急让我去协助关羽镇守南郡。
这边战事未起,刘备入川部队却和刘璋交上手了。副军师庞统不幸被川军射杀,刘备势穷力孤急派人到荆州求援。
原来刘备一入川,刘璋便令法正到边界来近接刘备。法正便劝刘备趁刘璋来接时斩杀刘璋。却不料刘璋并不信任刘备,左右防护极严,竟然无法下手。刘备只好向刘璋讨些粮草兵马去了葭萌关。
刘备本意是图西川,所以一到葭萌关便广施恩德,收揽人心。消息传到刘璋,引起刘璋的疑虑,便有了逐客之心。
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刘备既然来了,就根本没有走的意思。正巧孙权要率军攻打荆州,刘备得信便假意要回荆州拒敌。刘璋自然乐得送顺水人情,不料却急坏了张松,忙写信给刘备,劝刘备早拿主意,不可错失机会。也是活该出事,张松的信竟被刘璋得到。刘璋大怒,一面查抄张松全家,一面暗中准备驱逐刘备。
刘备闻讯,当即率先发难,用军师庞统之计兵不血刃直下涪水关,兵锋直指雒城。刘璋这才慌了手脚,急调兵遣将阻截刘备。刘备便和庞统分兵两路攻打雒城,不想庞统误中埋伏被乱箭射死。刘备兵败,被困涪水关,只好派人回荆州求援。
诸葛亮不敢怠慢,急派人调回我和关羽等人商议对策。
张飞不听则可,一听便急了:“大哥有难,这还了得。请军师速发救兵去救大哥,俺老张愿为前部。”
诸葛亮说:“主公被困涪水关,不可不救,我当亲自率军前去。但荆州是我根本之地,关系重大,也不可不慎。”
关羽点头说:“不知军师想让谁守荆州?”
诸葛亮说:“我也两难。本来这次入川离不开二将军,但我若把二将军带走,荆州就无人守了。”
张飞说:“我大哥被困在涪水关,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还管什么荆州不荆州的?依俺老张,大家都去。”
关羽说:“三弟,一切还需听军师派遣。”
诸葛亮便望了我一眼说:“主公有事,总会向先生请教。先生虽不是主公麾下谋臣,实际上却是主公的第一任军师。为何今日一言不发?”
我说:“事关生死存亡,我何尝不是两难。”
诸葛亮说:“先生心目中总该有一位合适的人选吧。”
我说:“军师所想人选就是我心中人选。”
诸葛亮点头说:“依我之见,能当此任者,非二将军不可。相信就是主公在,也会将荆州托付给二将军的。”
关羽说:“关羽愿守荆州。”
诸葛亮便把荆州印信交给关羽说:“千斤重担,全系在将军一人身上。从今以后,将军行事要慎之慎之再慎之。”
关羽接过印信说:“军师放心,只要关羽不死,荆州便会安然无恙。”
诸葛亮急道:“二将若报死志,荆州危矣。”
关羽说:“军师让我怎样?”
诸葛亮说:“荆州只能守住,不能丢失。”
关羽说:“关羽领命。”
诸葛亮说:“倘若曹操率军来攻,将军如何处之?”
关羽说:“我将亲率三军拒之。”
诸葛亮说:“孙权若来呢?”
关羽说:“曹操我尚不惧,又何惧吴狗?”
诸葛亮说:“如果孙、曹联军而来,将军又如何处之?”
关羽说:“分兵拒之。”
诸葛亮顿足说:“二将军若如此布置,荆州危矣。”
关羽说:“依军事之计该当如何?”
诸葛亮说:“我送你八个字,二将军切记。”
关羽问:“哪八个字?”
诸葛亮说:“北拒曹操、东和孙权。”
关羽问:“军师教诲,关羽谨记。”
诸葛亮叮嘱罢关羽,又对我说:“主公被困涪水关,我想分兵两路,一路由先生和三将军率一万铁骑走大路,我和子龙率一万水军溯江而上,走水路,谁先到达雒城谁就是首功如何?”
我心知诸葛亮是怕我唆使关羽北上攻打樊城,才会有此安排,当下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