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不解释啊,难道属马的就是跑腿的命嘛,昨天才回来,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去给妈妈拿茶叶,55555555山路神马的,最讨厌了。回来以后还以为无线路由器能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无Internet访问。这是为什么啊,我的本本~~~**********************************************************
双胞胎们离开了,我没有去送他们,怕看到云连会落泪,我讨厌分别。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我应该尊重他们的。
他们走的那天,出了一件对我来说的好事。
卢斐扬办成了,我得到了卢家的支持,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德妃害死李修媛的证据。
“……的确是因为摔倒小产而死,但是摔的地方很奇怪,那个平地既不滑也不抖,我检查充媛遗体时发现,她的左脚踝有扭伤的伤痕,是死前造成的,于是我检查了她的鞋底,充媛的木质鞋底有一个很微妙的弧度,使得平时走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会不小心滑倒,要是那个时候宫人在身边,应该是可以及时扶住的……”
“你见过妙真才人的遗体了?”我不咸不淡的问。
他愣住,称是:“那天我正好出诊,走在宫道上时看到德妃身边的大公公拉了端着新鞋的小宫人到了角落,后来妙真才人出事之后,我看到她的脚上就是这双鞋,所以猜想,应该是德妃做的手脚。后来我帮德妃做了些事,有几个御女就是这样没了的。”
他说的隐晦,但是久居深宫,我自然知道,这样没了的御女不一定只有几个,也不一定全是德妃下的手,踢开绊脚石是宫中每一个人都在做的事情,也不能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活在宫里的人,谁手上没点人命呢。
我一笑置之,德妃的这手事情其实也算不上证据,要真拿这事来扳倒她是不可能的。让卢斐扬待命,然后我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门窗紧闭,湘袖没有阻拦,但也没有通报。
“……我就是要娶她。”是太子的声音。
“本宫不许,你可知道她是谁家的人!”一直和风细雨的皇后难得会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对人说话,更别说这样的口气对太子说话了。
“不管她是谁,我喜欢她,她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我是堂堂太子殿下,为什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
“啪!”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太子的话。
屋子里没有了动静。好一会儿,太子沉沉的脚步声,还有摔门的声音,想来是从偏殿走了。
我示意湘袖通报,然后款款走进去。
皇后倚靠在窗下的矮榻上,一手撑着额头,面前的小几上落了黑白二子,还放了一本玲珑棋谱。
“娘娘消消火,湘袖,给你家娘娘泡杯凉茶来。”我走到她的对面,坐下,随意瞄了瞄棋局。
黑白子各占一方,互有输赢,胶着不休,棋面看似已死。
湘袖给皇后端了下火凉茶,给我端了冰过的绿豆汤,然后遣了周围的人。
皇后一直揉着太阳穴,显得很疲惫。
“太子哥哥终是要娶妃的,皇后娘娘若是看不上那家,先收了进来,给个侧妃的身份就是,太子妃还是要皇后点头才能算的不是。”我玩着雕花的银勺子,像是闲话家常。
皇后哀叹一声:“你可知对方是谁?”
我摇头。“是万静儿。”皇后皱着眉对我诉苦。
贤妃的侄女,双十年华,而且之前还有过一段有心人都知道的爱情,实在不是良配,怪不得皇后会气成这样。
“……都二十了,比苍夜还大……就算我同意了,贤妃那里我怎么拉的下脸!还是个庶出……太子妃还没定呢,先娶进一个侧妃,让以后的太子妃怎么想……”皇后断断续续的抱怨。
母亲对子女的忧虑总是很多。
“皇后不要气了,太子哥哥从小孝顺,不会做出忤逆你的事情,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而伤了母子之间的和气。”
“你的意思是?”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皇后也知道这句话吧,太子现在就是这样的。越是你不让他和万静儿在一起,他越是觉得你就是拆散情人的坏人,而万静儿就是可怜可爱的好情人。万静儿除了姓万,其他也没有什么不好,从小在国子监读书,是出了名的才女……”
“哼,和那个侍卫的爱情也出了名。”皇后还是对她不满。
我微微一笑:“娘娘,太子哥哥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子,您若是不帮助他,他说不定会觉得你不和他是一家的,反而去信任在这次帮助他的人,这个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吧。”
皇后微微眯上眼睛:“玉娘有主意了?”
“不如把万静儿嫁给太子哥哥。反正太子哥哥喜欢的是万静儿这个人,是不是姓万也无所谓吧。她的身份不好,皇后娘娘就给她一个好的身份就是,又不是选太子妃,先在屋里伺候着,等娶了太子妃再抬她的身份也不迟。万静儿在万家又不是多重要的大人物,多了少了都无所谓的,但是她毕竟是涣晴的伴读,知道的消息说不定还能为我们所用,德妃和贤妃的事情我们可是慢了一步的。何乐而不为呢,皇后娘娘。”
皇后高挑秀眉,显然是听进了我的意见。
我又接着说:“玉娘本就看这次万静儿受了罚,心里会怨恨贤妃和长公主,还有意结交,但是对方一直没有回应。这个时候太子哥哥要娶她,她自然是欣喜若狂的,以前的总归是过去的,那个侍卫又不可能娶她了,现在的两厢情愿又何必再横插一脚呢,要是长公主再次阻挠二十岁的万静儿出嫁,那真是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然后在黑子一方拿下一颗子,替上了白子,瞬间,白子处处生机。
皇后冷眼看着棋局,随手执起黑子,想要补救,我们一来二去,破了胶合的棋局,白子显然要胜利了。
皇后看着棋局,哈哈大笑起来,发髻上的凤凰尾巴一颤一颤的:“好,不错,玉娘真乃福将。”
“娘娘错爱了,玉娘还有一事要找娘娘商量。”我一边收子,一边压低了声音,“充媛和妙真娘子都是德妃害的,但是玉娘没有证据。”
她想了片刻:“没有证据,我们就制造证据。”
我不接话,造假的事情我不想参合。
“你就不要管了,”正合我意,“难得一双干净的手,别脏了,我看看你还能想起以前的自己。”她说的分外伤感。
后、宫之中,没有谁的手是干净的,我之所以没有染上鲜血,不过是借刀杀人的手段使得好罢了。
皇后把我的手握在手中紧紧的捏了一下,长叹一口气:“你回去吧,我与那人斗了一辈子,是该了结了。”
了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皇后的手上,再多一个德妃的血,也不为过。
我离开椒房殿,看着满室的通红,像血一样,暗沉的年代久远,鲜艳的还依稀闻得到血腥味。椒房殿的正主儿,都是住在血中,完成她们的宿命。
“公主……”阿魏看我久久没有离开,上前来提醒。
“恩,走吧。”看的再久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活在宫中,最重要的还是做好自己。
我的双胞胎伴读走了,因为这个我伤心难过不想上学应该说得通。嗯,那就生几天病好了,省的该死没死成的临死之前还咬到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