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刻神采奕奕,满眼端笑,乐呵呵地拉起我就往外走。
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让人哭笑不得。
这是史上的暴君,冷面王吗?苍天,何故捉弄人?
我挣开他的手道:“若不回了,我要收拾一下。”
他挥挥手,不耐烦地道:
“不要了,反正你有的是钱,给老十三一出手就五万两。”
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心想我又不是你,朝庭送银子上门,我可是辛苦得来的,挣脱道:
“不行,若是不回来,我一定要收拾一下,还有很多的银票呢?”
无奈地坐回椅上等我,我泡了杯茶给他。
把柜子移开,从墙砖里掏出了五万两银票。
从床铺下翻出了五万两银票,从床底的一双鞋中取出了二万两银票,再把首饰和所需衣物打好包。
走到他跟前,只见他瞪大眼睛,把我转了个圈。
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惊问道:“就没个小偷跟着你?”
心想你是担心有个骗财骗色地跟着我吧,撅嘴道:
“谁敢,就我学你的冷眼光,就够把他杀死的了。”
他笑骂了句死丫头,也站了起来。
出了门,随从们都惊讶地打量起我来,被四阿哥一个冷眼,都怕怕地低下了头。
坐到酒楼门口,叫嚷着马车停下。
好似我要从后门逃跑似的,他紧跟不放,还让其他人下马,立在门口。
店里的人吓得一愣一愣地,又傻盯着我,特别是老宋受得惊吓不小。
“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话与老宋交待,春儿,给爷上杯好茶!”
这四阿哥真是服了他,在外人面前不是淡淡地,就是冷冷地表情。
他淡淡地环顾四周,我忙拉老宋到一边,跟他低语道:
“实在对不起,不得以骗了你,我叫花容月,我要回京城了,酒楼就交与你打理了,我在京城也与人开了一家,叫清雅居,有事到那里找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