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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陈平安现在很想编一个故事,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人还没有出场,最后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自己这个时候就开始反击,太早。
穆桂英从门口挤了进来,严松连忙向几位警察介绍穆桂英,领头的警察居然是个年轻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二三岁,应该才刚刚大学毕业不久。
“穆老师您好,我们在调查昨天晚上发生的汽车爆炸案时,有人匿名邮寄来这个DV,里面显示的内容让我们怀疑,您的学生陈平安有很大嫌疑,因为在爆炸现场,我们发现了一个醋精瓶子的碎片,所以我们来就是想请陈平安同学回去协助调查。”
穆桂英的头顿时就大了,这一个事情还没处理完,陈平安又跟爆炸案扯上了关系,
“警官你好,配合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不过您能不能稍微等二十分钟,让我先把刚才没处理完的事情问个明白,然后再让陈平安跟你走?”
女警官笑着点头,“好的,我们需要不需要回避?”
“不用了,我很快就好。若兰,你先进来一下,你前天中午有没有见过陈平安?”穆桂英说完就招呼在门口的蒋若兰进来,让她当面跟陈平安说个清楚。
蒋若兰这个时候看到警察,心里也是一愣,没记得田杜斌安排警察来啊,如果自己安排的这出戏跟警察碰到一块,就不好演下去了,幸亏几个警察看起来也是找陈平安麻烦的。
“穆老师,见是见到了,不过当时的事情,我不好说出口,这里这么多人,而且有警察在,我说出来,可能影响他一辈子,他会被警察抓走的。”
一听这句话,陈平安知道,今天自己是死定了,学生证的出现,蒋若兰的说辞,都表明了,即便自己去工地把老刘他们找来,恐怕也没有人能证明自己当天的清白,而且现在去工地,恐怕老刘他们几个跟自己熟识的人,已经被开除了。
至于胡胖子,他为了自己的饭碗,恐怕更不敢说实话,否则压在他手里的学生证,是不会出现在这个黄姓的女人手中的,现在看来,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陈平安不管如何都挑不出去的局。
而警方手中的DV,毫无疑问就是有人针对自己的证明,否则谁这么闲极无聊,大半夜的偷拍男生宿舍,而且拍的时候,只拍陈平安,三个深更半夜闯入校园的人,竟然连个影子都没拍到。
既然如此,就看你蒋若兰到底想怎么样吧,大不了这个学不上了,在哪里还活不下去,
“蒋若兰,你就说吧,我到底怎么样了?”
蒋若兰如同羞愧难当一样低下了头,心中却在狂喜,这个傻蛋上来脾气,让说,那你就死定了,
“穆老师,那我就说了,星期六中午,我去帝王大厦的工地有事情,不巧正好在哪里发现了打工的陈平安,都是同学,我原本估计他面子没想跟他打招呼,怕他受不了,但是没想到他先看到了我,喊了我一声。我就只好过去跟他说话,天气那么热,他又出了一身汗,我就从车上拿来饮料给他喝。”
说道这里,蒋若兰顿了一下,用力的搓了搓眼睛,挤出几滴眼泪,
“可没想到他抓住我递饮料的手,就开始乱摸,还说一些很难听的话,什么喜欢我好久了,晚上都睡不着觉之类的,然后手还往我衣服里伸,我说那么多人在,他就拉着我往砖跺里面去,说什么天为被地当床,做一对野鸳鸯之类的,我当时都快被吓傻了,连反抗都忘记了,幸亏他一乱动,上面掉下一块砖来,砸在他身上,可能把肋骨砸断了。”
蒋若兰抬头看了看陈平安那因为激动而满面通红的脸,心中偷着笑,没有几个女生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这对她的名声也是不大不小的损失,不过这个时候的蒋若兰已经明显不在乎了,她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之中,脸上是满是激动的潮红,
“就在我喊着工地的工头把他抬去治病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将他拉走了,其实这件事情不全怪他,要不是我给他递饮料解渴,也不会让他误会冲动,误以为我对他有好感,其实我一直只关注于学习,对感情的问题从来就没想过,可是我没想到就是一件无心之举,让他变成这样,可能他当天晚上去,去,去找那个,也是因为下午受了刺激的缘故,希望老师跟警察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追究他好不好,毕竟还是我们同学,给他一个机会吧。”
蒋若兰说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后看了看穆桂英,严松,然后落在那带头的女警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女警察明显被蒋若兰的样子打动,一副义愤填膺,势必擒拿罪魁祸首的态度。
“严主任,这么说,我一定要把这位同学带回警局,他这最轻也是******,如果往重里说,就是强奸未遂,我非常为贵校的女学生安危担心。”
穆桂英右手一抬,“警官,稍等一下,我还得问问他几个舍友。”说完对着门口喊道,
“李宝器,你给我进来,说一下星期六那天陈平安是怎么回的宿舍?”
李宝器站在门口,没往里面挤,主要是挤不进去,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只能站在门口瓮声瓮气的回答,
“那天下午俺们几个去吃晚饭,然后一起出门逛街去了,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熄灯了,当时陈平安已经躺在床上,没什么异常。”
穆桂英愣了一下,事情正向最不好的方向发展,对陈平安没有一点有利的证据,
“也就是说,你们不知道陈平安几点回来的,吃晚饭之前,应该是五点半到六点的时候,陈平安还没回来。”
“恩,是的。”
穆桂英失望之下又看向陈平安,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她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有这样的劣迹,今后在档案里,这也是一个重重的污点,恐怕连保安的工作都不好找,
“陈平安,你自己解释一下吧,有什么证人能证明你当天的取向么?”
陈平安看了看还在暗自抹泪的蒋若兰,还有已经不哭的黄姓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没跑了,而那个女警官也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明显对任何有可能涉及犯罪的嫌疑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给陈平安上一套满清十大酷刑。
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人,不可能出现,反正自己什么也没做,那段录像也证明不了什么,就跟警察去吧,就不信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毕竟还是法治社会,而且今天晚上十二点,就到下一个月了,好几个技能可以选择。
看着陈平安摇头的回答,穆桂英有些挫败感,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学生,甚至很多时候还言语相逼,但没想过他的品质会差到那里去,一个能够自力更生的学生,一个能够承担生活重担的学生,品性不会太差,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更多一点,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用了。
陈平安被两个警察押着,踏出了政教处的大门,而黄姓女子偷偷的瞄了蒋若兰一眼,却发现这位阔小姐根本没有理会她,也不知道是跟着走好,还是留下。
她的身边还跟着两个警察,显然是在看着她以防逃走,失足妇女也是违反了法律的。
严松则掏出二百块钱递给了她,并没要什么收据,只是留下了黄姓女子的电话号码,至于以后会不会照顾她的生意,就不好说了。
蒋若兰等陈平安出了门,脸上的愁苦样子立即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兴高采烈的掏出了手机,给田杜斌发了条短信,内容无非就是请人照顾照顾进了警察局的某个倒霉孩子。
而李宝器罗纯金等人则又被穆桂英带回高三三去上课,并且叮嘱了对陈平安的去向保密,不过这个保密有多大作用,恐怕不太乐观,因为严松那高亢的声音说出的嫖霸王鸡,恐怕已经在学生中流传开来。
一行警察带着陈平安走到学校门口,一路都没人敢说话,只有女警官板着脸走在最前方,时不时的用眼角瞄过被夹在中间,以防逃跑的陈平安,后者每当看到女警瞄过来的眼神,就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发冷,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姜队,门口好像有点情况,这还没到放学时间,怎么围了这么大一帮家长。”
女警官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这才八点多,别说放学,才上学多大一会儿啊,连第一堂课还没下呢吧。
“让我们进去,我要找你们校长,不处理陈平安,我们不算完!”
“让陈平安赔偿医药费,要不然到警察局去告他。”
“赶紧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要不然我把你们们拆了。”
门口闹哄哄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姜姓女警官看了看陈平安,“你小子挺能啊,这又有一群人来找你,看来那女孩真没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