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福临看到离自己很远坐着的颐悠,小小的怒火又涌上心头。“过来。”福临斜倚在软榻上,魅惑地朝颐悠开口。颐悠看到他眼中的生气,不明所以,怯怯地朝他挪去。
刚到福临臂所能及处,福临猛地伸手拉住她,颐悠稳稳地倒进他怀中。吻住颐悠睁着大大的水灵眼睛,然后移到鼻尖,然后用舌尖勾画她的唇形。直到口中再次弥漫她的独特的清香,福临才觉得见到她和穆涵辙在一起而生出的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抑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他快速地解开她的衣衫。感觉到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衣内,颐悠立刻想起昨天的屈辱,条件反射地推开意乱中的福临。她惊恐地退后,慢慢缩到角落,喃喃道:“不要,不要……”
福临不明她的惊恐,以为她为穆涵辙守着自己的清白,以为她怕的是自己,浑身散发出阴冷逼人的气场。眼中带着愤怒快步走到她身前,“鄂颐悠!”他擒住她的下颚,猛地吻著她,满身满心的怒气让他朝她唇上狠狠咬下,血腥味立刻蔓延两人口腔内。唇齿纠缠,不死不休……
颐悠仿若呼吸不了空气,马上就死去,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滑落:温柔深情的福临哥哥和易怒阴鸷的皇上,哪个是真正的他?
福临又一次感受到她脸上的凉意,才松开她。颐悠像溺水的人一样立刻呼喘空气,泪水涟涟地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迷惑的男人。
“停车!”福临厉声道。马车稳稳停下,“三日之后是穆涵辙和安宁的大婚,你最好断了对他的念想!”然后他头不回的下了车,留下颐悠一人失神地跌落在车厢内。
福临夺去侍卫的马,狂奔离去。他不知道如果继续留下来会不会伤害她。
听静儿说今日宫内格外热闹火红,因为穆涵辙与安宁公主大婚。颐悠听到后从内心发出动人的笑容。涵辙如此温暖善良的男子值得安宁这样高贵美丽的女人。缓缓摊开那次他为她画的一幅自己的画像,那时自己眉目含忧,他画的栩栩如生。画像下还有他俊秀的字。
缓缓趴在桌子上,颐悠想起第一次遇见那个温润如水的男子,他陪自己看雪,他带自己回家,他带自己第一次飞翔,他陪自己在树上晒冬日的暖阳,还有,他救过自己的命……眼泪不由地滑落、润湿了画的一角。我们没有在一起,我还是如此感激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门轻轻被打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轻轻进入。他始终没勇气一直不理她,这三天的不相见,他都忘了多少次不由自主地往她的雅清宫走。
福临走近,看到像小猫一样的颐悠趴在桌上就睡熟,不禁心疼她在这么寒冷的天在床外熟睡。弯腰想把她抱进床上,他看到桌上的那幅画。双手紧握,手上筋道的力度隐隐可见显示他滔天的怒意。她穿着宫装应该是进宫之后画的,所以她才会美目含忧。看到一行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好一个一语双关:悠悠我心!画中还润湿一片!她为穆涵辙哭了,他的大婚她哭了!
睡梦中的颐悠突然被一个强大的力气拽起、生硬的力道让她退后几步差点跌倒,迷惑地眯起双眸看向福临,他是她从未见过的盛怒,嗜血而凶狠。
“他娶别的女人,你伤心,对不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我……我没有。”看着盛怒的他,颐悠缓缓说道。
他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内室。颐悠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腕想快断那样,疼。颐悠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疼……好疼啊……”
“疼?一会还有更疼的呢!鄂颐悠!你知道什么是疼吗!”他收手将她甩到床榻。颐悠只觉得后背被撞的火辣辣地疼,看到俯身过来的福临眼中怒火还有强烈的痛意,她心陡然一痛。
“福临哥哥,你?”颐悠面带疑惑的皱眉。福临随即压在她身上,“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鄂颐悠!”她只觉得胸前一凉,衣服已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紧张地拉紧衣服,而他随即用力撕碎她所有的衣物,片片衣服碎入蝶般在他手中飞舞。
面对他的狂怒和疯狂,她突觉陌生而害怕:“福临哥哥,你疯啦!放开我。”“是,鄂颐悠,我是疯了!”他阴狠的说道。他埋首于她的香颈,不同于以往的亲吻、这次是啃啮。她奋力的扭动想摆脱他带给的疼痛,双腿抬起想踢走他,但他好像知道她的意图,双腿勾住她的双脚,让她动弹不了。
他解开她全身仅剩的一个绣着双蝶的肚兜,抛落到地。颐悠终于愤怒了,“你放开我,放开我!”“鄂颐悠,你只能是我爱新觉罗福临一个人的女人!”他把她挥动的双手单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他埋首于她的胸-前,吮吸****。
他不知自己是预谋已久还是愤怒太甚,他迫不及待想要她,从她的嘴唇、到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吻去。“你混蛋!放开我!”她害怕地惊喊,这样的他让她害怕,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强迫她?“我恨你!我恨你!”她嘶哑着声音喊道。听到她说恨,他仅有的理智也被怒火燃烧殆尽,“即使恨,我也要你!”没有任何温柔,他进入她体内。
“痛……”她仿若被撕裂一般,全身疼痛。他却没理会她的难受,只是拼命地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