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人类啊,你终于从疯狂中清醒了··’
黑暗依旧,就在秦朝北迷茫的刹那,一个充满魔性的声音忽然由远至近的传进他的耳朵中,声音丝毫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冰冷的如同机器一般,让秦晁北生出一股寒毛竖起的感觉。
‘谁?谁在说话·····’
猛然间被这突入奇来的一句话惊醒,秦晁北带惊讶疑惑的问道,没办法,他不得不问,至少现在是必须问的时候,四周漆黑黑的,看不出任何一丝的色彩,就算是睁开双眼,眼前也依旧是黑色一片,难以琢磨,最恐怖的是,他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是悬在半空的,就好像漂浮在宇宙中一样,哪怕他是想移动半分都做不到,而且这种一直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他很不舒服,动又动不了,看又看不见,只剩下一张嘴还能说说话了。
‘哈哈,是我,当然是我,伟大的魔剑之灵,回答我的问题,卑微的人类啊,你终于从疯狂中清醒了么’
他这话刚一问完,那充满魔性的声音便随之来到,缓缓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再次性的强调一下之前问过的问题,似乎这对它很重要的样子。
‘什么魔剑?没听过······’
摇了摇头,秦晁北皱眉的说道,是,是皱眉,虽然看不见,至少他本人感觉到自己是在皱眉。
‘看来,是清醒了,忘记了么,人类,没关系,会让你记得的’
魔剑嗤笑一声,戏谑的说了句让秦晁北听不太明白的话来。
听到这样不明不白的答案,秦晁北顿时不敢了,用略带温怒的话语道‘什么记得不记得,我需要记得什么吗,还有,你到底是谁,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哈哈哈····人类,你是在搞笑吗?,是在表演你们世界某个著名的技艺么,还是你真的已经忘记了,在你拿起我的身体之后的事情呢···’
好心的回答,却被对方说成是什么装神弄鬼,魔剑一时被逗的笑了,声音如同黑夜中的魔魅,似影似幻间尽透出无限的诡异气息。
笑完过后,魔剑却是在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如同黑夜中那一点闪亮的烛光,转瞬即逝,眨眼四周便又恢复到了宁静寂寥,轻悄悄的就好像它的声音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本来秦晁北是准备听它把话说完,可没想到,这刚一到关键时刻,对方却是没了声音,恍惚间,他到是有点急了,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怎么了,说啊,你怎么不说了,然后呢,我拿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之后不管秦晁北怎么的质问对方,魔剑就是一句话也不回答,一时间,黑暗色的空间中,充满了秦晁北那滔滔不绝的问话声,这要是被其他不认识的人听到,恐怕还真会以为这是个神经病在自言自语呢。
得不到回答,秦晁北逐渐的陷入了良久的思考当中,问着问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魔剑····,剑灵····,人类···,记得,忘记,清醒,疯狂,身体···他····啊····’
秦晁北不愧为秦晁北,总的来说,还不算是个庸人,至少还懂的自己思考,就这样,一个个敏感词汇的词语在他脑中出现,不停的被他悼念在口中,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尽管他是这样想,可越想他脑子也越乱,渐渐的,头开始出现了短暂的疼痛感,疼的他忍不住的大叫出口。
‘·····怎么,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疼死了·····’
感觉的,秦晁北越来越疼,到最后,刚开始还只是停止了说话,可到了后来,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了,因为实在是有够疼的,脑子里就好像突然被一万根尖锐的细针在猛扎一般。
‘呵呵,疼,疼就对了,不疼就有怪了,那人类,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就在这时,魔剑那魔魅般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耳边,用半开玩笑的话语向他说道。
‘呃··疼,你···厮···魔剑,铁盒中的剑···’
抱着头,秦晁北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宾果,答对了,可惜没奖励’
轻佻的开口,魔剑再次无赖的说道。
‘你···啊···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控制我··’
仍旧抱着头,秦晁北差点没给疼昏过去,咬着牙,狰狞的问道,好奇心总会在关键时刻害死一些人,尽管秦晁北是不愿去多想这些的,可奈何,就算他再怎么仰止脑子里的想法,可那思维却总喜欢慢慢的思考下去,可是越想,头就越疼,现在,仿佛要裂开一样。
‘呵呵,为什么,为什么啊,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只要你答应,听了之后,可不要提前坏掉哦···’
魔剑笑嘻嘻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调皮的味道,不知怎么说,它越是这么说话,越是给秦晁北一种,这玩意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叛逆期的孩子般。
‘呼····呼····,好,你说,我保证··’
满脸的狰狞,一排牙齿咬的紧紧的,满头的青筋乱冒,秦晁北急促的喘息几声,保证的说道。
‘呵呵呵呵···,因为,···我要把你变成恶魔···变成一只,无情冷血只知道杀戮的恶魔啊,哈哈哈哈·····’
刚开始,魔剑还笑嘻嘻的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可说着说着,说道最后,它居然开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那言语间态度转变的差异,听起来,完全似一个变态。
特别是那笑声,让秦晁北听着就是浑身的毛骨悚然,阴生恐怖,活像一个思想崩溃的奋斗主义青年。
强调一下,这里,就秦晁北的听觉来判断,魔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20几岁出头的年轻人,感觉大概和秦晁北差不多吧。
‘······斯,原来是这样么·····搞了半天,就因为这?’
终于知道了答案,秦晁北有点崩溃的表情,之后,也不再多想,头疼也减轻了不少,靠,你大爷的,你因为这,就因为你想把我变成恶魔,然后把我拉近这无边的黑暗中,不仅控制了我的身体,还企图影响我的思维,你,MLGB的,你是有病的吧,还是有病的啊,或是真的有病啊。
到了这一刻,一直被幻觉折磨的秦晁北终于想通了关键,渐渐的潮水般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记得了,全部都记起了,从擂台赛,开始,到最后,他被诱惑的拿起了魔剑,这些他全部都记得了。
‘哈哈哈哈,卑微的人类啊,准备好了么,准备好接受被改造成恶魔的觉悟了么,或者说,你实在接受不了打击已经在崩坏的边缘了?’
疯狂的大笑,叛逆魔剑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向秦晁北说道,似乎是想看看他崩溃的样子。
‘我可以骂脏话么····’
听着对方放肆的大笑,秦晁北的脑子也渐渐的从昏沉的迷茫中清醒过来,刚开始他听着这笑声还以为对方也就是心理变态来着,他想笑,就让他笑好了,等他笑完了再说其他的也不迟,可没想到的,这丫的一笑就是几分钟过去,还完全不带一丝喘气的,你说你这不是心理变态是什么,难道还是说你是故意笑着玩的?
‘呃···啊你说什么···?’
魔剑似乎仍旧还承庆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更本就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了他一句。
‘切··’翻了翻白眼,秦晁北无奈的再说一次‘我说,我可以骂脏么’
‘SO?’
‘你···你MLGB的,有病是吧,有病你就去医啊,整的一副暗黑大BOOS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很了不起的牛B存在呢,搞了半天,你特么就是一把剑而已,还牛B烘烘的说自己是魔剑,魔剑,魔剑你妹啊,魔剑就是喜欢有事没事的就把别人的伤心事翻出来,然后让别人无数次经历?我说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法克,谢特·········’
终于还是没忍住,清醒过来的秦晁北,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骂,甚至是还拖家带口的连别人的亲属给一起问候了,最扯淡的他似乎总喜欢把别人有病给骂进去。
几分钟过去,秦晁北那滔滔不绝的谩骂声不绝于耳,几乎是传遍了整一个黑暗色空间中,接着,骂着骂着,他似乎还骂上了瘾,丝毫不顾及魔剑的感受一直在那放着嘴炮,此时的魔剑早已没有了任何声响,不知是被秦晁北这一顿疯狂的骂街给震的说不出话还是被气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再然后整个空间,就只留下秦晁北骂声。
骂声震天环顾,除了‘有病’这两个词,几乎没有一个词语是重复的,在看秦晁北,似乎很专业,都骂了10分钟,这货居然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嗯,看来,他也不算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不过,怎么说,你骂就骂吧,怎么把别人母亲也问候进去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