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廖棉夜就开始打喷嚏。一个接一个。她每打一个,杜衡年的眉头就皱的紧一分。
“王嫂,药呢”
廖棉夜没有理他,直径往楼上走。
这个女人还在为他监控她电话的事生气。
“少爷,这个是陈先生让我准备的。”
杜衡年接过药慢慢往楼上走,脑子里还在想怎么哄这个脾气大的女人。
他推开门的时候,廖棉夜在洗澡。浴室的门没关,他做样子的屈起食指敲了敲门。然后抱着手臂看着原本在涂浴液的女人慌乱的用手尽量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一边扭脸怒瞪他。
他走过去,靠在一边暧昧的打量她:“宝贝儿,你这里是不是尺寸变大了。”说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
“……”
冲掉泡沫,扯过浴袍把自己裹上。不顾笑的发颤的杜衡年,扭头走出浴室。
感觉身旁的床垫一沉,她被他搂在怀里。
“乖,把药吃了。”
廖棉夜眯着眼,抢过他手里的杯子,仰头猛灌。一个坏念头萌生。
她猛地把他压在床上,将漂亮的红唇压在他的唇上。杜衡年本能的含住,药的苦涩像是要将他的味蕾麻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嘴里含的药渡进他的嘴里。他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廖棉夜推开,却被她抱的死死地。舍不得使劲,所幸忍一忍她难得的“主动”。
看见身下的男人没反应,廖棉夜兴致全无。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动弹不得。
抵在她大腿上的东西发烫。她知道玩出火了。
“你惹起的火你要负责。放心,你病还没好,我可舍不得。不过……”
看出她眼底的懊恼,他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拉着她的手摸向那个热源。他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热气呵在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轻颤。
他的手按在她的手上,上下抚摸。唇慢慢吻着她的脖颈。等她掌握了节奏,他的手离开了,慢慢滑向她的臀瓣。时重时轻的揉捏。手指揉弄凸起的一点。
她难耐的自动曲起两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着,用身体摩擦他。小手上下抚弄他的灼热。他将她的柔软含在唇间逗弄,听着她细碎的呻吟:“宝贝儿,再快点。”
“不要……杜衡年,手酸。”
听见她的抱怨,他叹气。这个不尽责的女人。自己的大手接替她的活而:“吻我。”
廖棉夜听话的凑了过去,小心的****他的唇。半响,感觉到她身躯一颤,温热的液体溅在他的小腹上,他再也忍不住,在自己手中释放。
小心的帮她擦拭了一下,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的并不安稳,梦里又回到三年前——
连宋身着白色西服,粉色衬衫,头发梳得很整齐。他臂弯里挎着另一个女人。他们向到场的来宾点头致谢。时不时他凑到那个女人耳边低语。
她不可置信的走到他面前,颤抖的问:“你是阿宋么?”
他只是紧抿着唇并不回答。
“阿宋,别闹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想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却被他身旁的女人拦住:“姐姐,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好开心。”
连宋听到傅双双的话身子一颤,很快又恢复正常。
廖棉夜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盯着连宋,想从他口里听到解释。
连宋却始终没有开口,直到被傅双双拉走,也没有向她解释什么。
她在他转身那一刻,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别离开我,求你。”如果放在平时,他一定会紧紧的抱住她。
可这一次他并没有这么做。
晕倒前,她脑海里不断的充斥着他说的话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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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年睡觉一向很轻,从廖棉夜小声哭的时候,他就醒了。原本以为她是难受,刚想安慰却听到她的呢喃:“阿宋,不要走好不好。”
她的反应让他再也无法忽略这些年来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东西。他收紧的手臂惊醒睡梦中的她。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凉,看见杜衡年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一下子睡意全无。
“你说,你还要多少个三年才能忘干净。”
听到他说这句话,她要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就怪了。
感冒让她头疼得厉害,实在不想辩解什么,翻身不理正在发怒的男人。
看到她的动作,杜衡年觉得自己好像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杜衡年冷笑:“好,你好的很。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杜衡年没有像往常一样,半夜又回来睡。廖棉夜早上起来时,王嫂告诉她,他一早就去公司了。廖棉夜感觉太阳穴凸凸直跳。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打定注意要哄哄他,她回屋换了套衣服,开车去D&N。
刚进D&N大楼就看见杜然在和秦萧说着什么,见她来了,秦萧朝她点了个头,就走开了。杜然捧着资料小跑着过来:“夜子姐。”
“嗯,我来找你哥,他在么。”
“他……”杜然有些迟疑“你俩是不是吵架了。我哥他,很不对劲。”
“我自己上去找他。”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朝电梯走。
刚到他办公室门口就被他秘书拦下,要个平常,莫妮卡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拦这个祖宗。可是今天老板不知道怎么了,特意嘱咐宏基的廖总来了,不见。
“廖总,老板他不在。”
廖棉夜昂着下巴,看着她“不在?那我进去等他。”
莫妮卡一时没拦住,廖棉夜就推开了门。
里面的场景让莫妮卡一阵腿软。
杜衡年坐在办公桌前,桌子上有个妖娆的女人。雪白的裸背,娇媚的笑声。
听到动静,女人扭头,挑衅的朝廖棉夜一笑:“衡年,你这里这种人也可以随便进么。”
廖棉夜走了进来,看似平静,眉宇之间却有暴风雨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