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诉说他的残忍,血仍然不停的滴落。滩开手掌,阎痛苦的盯着,这无比熟悉的手指,这一条条错乱的手纹,这娇贵的皇者之手,却在前一刻,将利剑捅进了心爱人之中。
是伤心?亦或者无奈?忘了该怎么反应,心一下子被抽空,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谈爱与不爱?
“皇上?”不知何时赶来的国师,他倪了一眼地上,此刻锐那边的军队正在形成相对的保护圈,将锐围住,这时乘盛追击是最佳时刻。若阎不在的话,国师早就立即趁人之危了,但阎在场,他的军令才是真正的军令,所以国师飞来。
却见阎呆愣着,脸上血色褪去,像是受了很大的冲击,眼睛呈现着不置信与痛苦。
“皇上?”国师再喊一声。
“父亲。”一直在不远处的子越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这么近,他还是看不到他啊。
“子越?你怎么在这?”国师应声望去,却见子越乘着座骑就在不远处,想着他不见了两个多月,现在却忽然出现在战场之上,不禁有一些惊讶。
“我跟朋友一起来的。”子越说着实话,却发现国师的视线已经重新转回到阎的身上。他又笑了笑,也许这时他能做的就是露出微笑吧。
国师唤两次皇上,见阎都没有回答。又再唤一声。
“皇上!”
“什么事?”阎回神,只是眼睛却望着远方,好遥远好遥远。太阳已不知不觉的升挂在高空,朝阳也不再金色,而是放射着属于夏季的炎热。刺眼的光芒照耀着世间的万物,鲜血也因此而凝固。
那一剑也成为了历史……
“皇上,老臣建议我军乘盛追击,现在敌军主帅无暇顾及其他,正是我军突破的好时机。”国师简单明了地说出胜利的最直接性。
“皇上……”见阎只是定定地望着远方,沉默了许久,国师忍不住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