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这家餐厅转让的内幕,岩枫带着陆凯夫和餐厅老板应世成进行了初步洽谈。对于转让价格,应世成所要的价码确如岩枫所料,就是55万元。
岩枫对应世成说:“应老板,你要的价码不出大格,也算比较合理。我这面资金充裕,只要咱们讲好了价格,我一次性就可以付清。这两方面都没有问题。但我觉得咱们还有很多细节可以谈。这样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你也许能够得到自己最满意的结果。”
应世成诧异地说:“是吗?我现在最着急的事就是治病急需用钱,我父亲的病也是一个无底洞,在这个问题上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岩枫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病。我也知道你父亲的病情和状态。健康对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而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如果让我说,不如这样:咱们打个赌:一周之内,我彻底治好你的疾病,半年之内让你父亲完全康复。如果我能够做到,你把餐厅送给我;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出55万现金兑你的饭店。怎么样?”
岩枫设定赌局这件事,其实也是江湖上的手法,并不是岩枫有多么地喜欢赌博。过去在江湖之上,为了得到最大的利益,各种各样的手法层出不穷。而让对方的思路跟着自己的思路走,这是掌控局面最常用的手段。
而岩枫设定的这个赌局,可以说是有胜无败。赌赢了白得到一座餐厅,赌输了,使用正常价格兑入,还是付出应该付的那些钱,一分钱损失也没有。
岩枫的赌局虽然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应世成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哪能看不出来这个赌局的实质?他苦笑了一下,说:“你的这个赌局,你是有胜无败。我本来是不应该和你赌的。不过,你如果真的能够把我和我父亲的病完全治好,并且保证永不复发,我把餐厅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我已经走过了多家大小医院,对于我的脚后跟痛都没有准确的诊断,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根治了。如果你能够真正地治疗好我的脚后跟痛的话,我就不仅仅没有吃亏,反而是大占便宜。所以,我可以和你赌,但要加上一条,你要保证我和我父亲的病永不复发。”
岩枫非常干脆地回答说:“好,咱们就说定了。我现在就用七天的时间,治好你的病。时间就从明天开始。你父亲的病,也从明天开始计算,我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开始给你用药。七天之后,你的脚后跟不痛了,餐厅就移交给我。如果到了半年之后,你父亲的病没有治好,餐厅你可以收回。再以后,不论多长时间,只要你和你父亲病情复发,餐厅你都可以随时收回。不过,为了保证你和你父亲的病永不复发,你们必须绝对的遵守我给你们制定的医嘱,否则,谁也保证不了病情的反复。这样签合同很公平吧?”
应世成听了岩枫的话,他自己在心中盘算:如果我把餐厅转让55万,用这些钱去看病。暂且不说病能不能治好,就这些钱来说,根本就不够用。55万放到医院里,啥都不是。再填进去55万,也不一定能够治好。再说了,我自己的这个脚后跟痛,这么多的三甲医院都没有明确诊断,这样一个小青年能够治好吗?而且,我父亲的心脏病,现在医学界都称之为不治之症,这个小青年怎么可能治好而且能够永不复发?
换一个角度想问题,如果,他真的能够把我和我父亲的病治好,我们也是大占便宜,我们送出去一个餐厅,价值55万。却换来了终身的健康。而且是我们两个不治之症的终身健康。如果在医院里想得到我们两个人的终身健康,55万哪里能够?就是再加上两个55万也不够!这个赌局太合适了!
如果这个小青年治不好我们的病,或者我们的病情复发,我就可以随时收回这个餐厅,那么这个餐厅还是我们的。他也搬不走,只是替我们经营了一段时间,就算是替我们看房子了。所以,从我们自己的角度想问题,这个赌局我们也是有胜无败吧?
岩枫设计的这个赌局,在双方看来,都是大占便宜。所以就顺理成章地通过了,合同签的非常融洽,签完合同之后,应世成老板非常热情地招待岩枫和陆凯夫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离开应世成的餐厅,陆凯夫迫不及待地问道:“枫哥,咱们这个合同行吗?咱们不能吃亏吧?”
岩枫笑着拍了拍陆凯夫的肩膀,说:“放心吧,咱们只能占便宜,决不会吃亏的。”
陆凯夫想了想,又问道:“枫哥,那个应老板的脚后跟痛是怎么回事?那么多的三甲医院都治不了,你怎么治疗啊?”
岩枫嘴角往上翘了翘,说:“你爷爷那么重的病我都能治好,他这么点的毛病还怕治不好吗?怎么,对你的枫哥没有信心?”
“啊,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对枫哥没有信心呢?我只是不了解这个病是怎么回事,所以问了问。”陆凯夫急忙解释说。
岩枫现在心情极好,而现在就自己的发小和自己在一起,没有外人。所以岩枫就给陆凯夫解释了:“脚后跟痛其实非常简单。因为脚后跟是人体承重的基本部位,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脚后跟上,也就是落在脚后跟的那块骨头上。现在脚后跟上的那块骨头不健康了,承重能力下降了,所以他就会感到脚后跟痛。”
陆凯夫‘哦’了一声,问道:“那怎么办呢?”
岩枫笑着说:“在中医的基础理论中,是这样说的:肝主筋,肾主骨;筋的问题就责之于肝,骨的问题就责之于肾。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筋的问题就从肝上找原因,骨的问题就从肾上找原因。对于这种骨的问题,我明天只要给他‘六味地黄丸’吃就可以了。为了让应老板心安理得,我要把六味地黄丸的外包装拿掉,就说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不然的话,让应老板知道我使用这么简单的药丸就治好了他的病,他心中就不平衡了。”
陆凯夫听了岩枫的话,嘿嘿地笑了起来:“枫哥,你真逗。”
岩枫也哈哈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