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秋的话很是尖酸刻薄,也可说是牙尖嘴利。
此时的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她那锋利的爪牙,狠狠的向蒲云咬去。
蒲云只觉得内心旮登一下,但张艳秋并不能成为她的阻碍,也不可能击倒她,能击倒她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陈-勋-爵。
蒲云看着张艳秋,扬着唇角一笑:
“哼,张艳秋,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冒牌货,你给冒牌货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不是吗?”
“你……”
张艳秋瞬间恼羞成怒,气得舌颤不已。
蒲云轻笑着,喝了口水,提醒张艳秋说道:
“张艳秋,你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这里是公司,请你注意形象,你想闹就尽管闹吧,我没有时间陪你闹。”
“待你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我想,自有人找你说道说道。”
陈家在蜀都市中规中矩的做了数十年的生意了,他们可不会为了一个张艳秋,就这么将陈家的名声毁于一旦。
此时,张艳秋的脸比包拯的脸还黑,双手紧握,死死的捏着化验单,痛恨道:
“蒲云,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说罢后,张艳秋则转身离去。
蒲云伸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身体被掏空。
她先前也只是强撑着。
张艳秋信誓旦旦的说孩子是陈勋爵的。
还笃定的说要做产前DNA鉴定……
蒲云瞬间敢怒而不敢言,她真怕,孩子是陈勋爵的。
张艳秋并未找陈勋爵面对面的谈,而是给陈勋爵打了个电话。
而陈勋爵恰巧在办公室内办公,他本不想接听张艳秋的电话,但张艳秋接二连三的打。
考虑再三还是接了。
张艳秋没有说太多废话,直接说道:
“陈总,我预约了鉴定科医生,我想,我有必要通知你。”
“定要给我的孩子做个产前DNA亲子鉴定。”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出生后过得糊里糊涂,让别人指着鼻梁骨骂。”
陈勋爵神色冷漠道:
“张艳秋,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说我要给我的孩子做个产前DNA亲子鉴定。”
“产前DNA亲子鉴定?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怎么会没关系,因为你就是孩子的爸爸。”
“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
“张艳秋,别闹了,我郑重的告诉你孩子一定不会是我的。”
“不,孩子就是你的,不会错的。”
张艳秋态度很是坚定,她口口声声,打死也不肯松口道:
“孩子是不是你的,通过科学的验证就会知道一清二楚。”
“陈总,就算我欺骗你,但科学会欺骗你么?”
陈勋爵顿时魔怔,心道:
“听张艳秋这么有恃无恐,说得也不无道理……”
“难道,那晚,真和张艳秋有过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陈勋爵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
“可挤破头回忆,他也回忆不起他和张艳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在妇产科保健院等你……”
张艳秋撂下这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勋爵拿着手机楞了好久,他不知如何向蒲云澄清这事。
陈勋爵和蒲云之间的关系刚缓和不久,他不想因为张艳秋的事让蒲云伤心难过。
可张艳秋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又不能重蹈陈世美的覆辙。
身为男人,就要挺起腰杆,不能做个逃避责任的人。
没有出息,并不是男人应有的作风。
“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勋爵左右为难。
然而,令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蒲云主动来找他,率先提及道:
“陈勋爵,那张艳秋信誓旦旦,口口声声,笃定道,那孩子就是你的……”
“我想,你应该和张艳秋去妇产科保健院,做个产前DNA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