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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 挑担开机

生产队里全体男女社员一同给三麦追肥,除了专人往水桶里舀氨水以及戽肥料水的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均挑起两粪桶水往麦田里走去。男劳力做这点活计自然不在话下,做惯了农活的妇女也不怎么吃力。只是陆静芝学生出身,又在诊所蹲了十七八天,挑起两粪桶水来不免感到有点吃力。许巧英打哈哈地说道:“静芝呀,下田挑粪桶快活,还是在诊所里拿针筒快活啊?”雷化南从后面晃着两个粪桶走过来说:“静芝,你在诊所好好的,又没曾有个人拱你下来,你何苦自己下田吃这个死苦呢?”

陆静芝挑起两粪桶水,等着王丽琴放氨水,这会儿抬起头说:“老爷坐在大堂里的椅子是假,福份是真。我也想做个老爷的,但屁股一碰到那张椅子,头就晕晕的,不如趁早死了那个心。”王丽琴舀了两小舀子氨水放到她两只粪桶里,她便迈步向西南方向的姚章田里走去。

雷化南挤挤眼,笑嘻嘻地跟众人说道:“你们晓得陆静芝她怎得离诊所的?被个赖三小吓破了心胆。其实吧,又不碍陆静芝的事。赖三小他这个虫多蟊啊,发狠要打陆静芝,陆静芝就不吱声不吱气的自己下田做活计了。”

队长陆立贤说:“这个赖三小呀,有一回被我打撂到王豆窝里,爬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唉,不曾想到,他跑到东湖河河北狠起来了,左一个匹养的,右一个****的。”络腮胡子雷光道问道:“立贤呀,你打赖三小为的什么事啊?”“哦,他在小型上挑河,有几天没有上工,公社负责小型水利工程的李良华就扣掉他二十斤米。他非说是我告诉李良华的,说他在家里跟人来九点半的。我说我根本不曾说,说着说着,他竟然骂我,把不晓得哪年的陈年老账也翻出来了。我当即来了气,发狠要打她,他个赖三小以为我做干部的没多大的劲,没料到我一把抓住他后衣领一拎,腿子一抬,他整个人的身子就像个蛇皮袋子直往时荣的王豆窝里栽了去。”

雷光道笑哈哈道:“赖三小有一回也吃了我的亏。在尚庄挑河,为了六队与九队交界的板子,他把板子全推到我们六队的塘里来。我说拉起绳子,板子在哪家就哪家挑掉,不好硬把板子往人家塘里推。赖三小他蟊起来了,说我眼睛瞎掉,我不曾睬他。到了下午,他又要推板子,我喊道,拉绳子拉绳子。他说全整个六队就数我雷光道蟊,我问他哪个蟊,说着说着,他就将板子一推,推了很多。我上前止住他,他抬手对我就是一拳,我顺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塘里。他爬起来拿起大锹就直奔我,我抢上前去,一把夺下他手上的大锹,将他摁倒在新河坡上,搧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要不是好多人上来拉架,我还要搧他两个嘴巴子。”

王丽琴直起身喊道:“光道呀,你家化南大静芝两岁,这两个人配起来也蛮不错的。如今静芝她又下田做活计了,你也教几个法子给化南,把她谈成了做你的儿媳妇,我们队里社员也来帮帮忙。”

雷光道伸出手竖起五个手指一挡,“啊呀呀,我家儿子可没这个能耐,我也没得什么好法子。这个丫头眼角高,你说她眼角高,可她眼角又不怎么高。她不要钱俊荣,却要个余剑飞,人家眼里根本就没有个雷化南,我还想这么个穷心思做什么呢?王丽琴呀,你做做好事,不要为难我雷家人。”

王丽琴舀了几个人的氨水,还想跟雷光道说些什么,一抬头发现南边走来的陆静芝,赶紧闭了嘴。“我们队里总有那么一些人,有事没事就匹嘴咸夹,怎不就夹杀呢?一斤盐不过七分钱,哪就不能买点回去腌腌闲不住的匹嘴。我找人谈恋爱我的自由,我就不信,我想我心爱的男人,哪就犯了法呢?说我跟男的吻嘴,我又不曾跟第二个男的吻嘴,你们当什么新闻活嚼啊?嚼屎嚼虫,嚼到最后就要嚼你们本身。”陆静芝跑到舀氨水的地方又声明道,“今后再有人劝我跟姓钱的人家谈,我一定骂他个狗血喷头,还不要怪人!……我嫁不到我心爱的男人,就是做尼姑的命。今世该我做尼姑,我决言没二话讲,保证到剃头店里剃光了头发,半个青丝都不留。”

王丽琴有点尴尬,强笑着说:“一个呆丫头,现在也没有哪个庄上有尼姑庵,你到哪里做到尼姑呢?”“我就在家里做尼姑,顶多人家喊我尼姑秃子,尼姑秃子就尼姑秃子吧,命里该派这样,也就只好这样罢了。”“静芝呀,现在婚姻自由,旁人谁也不好干涉,哪个说你呢?”“哼,还不就是我家里的大大的,一再说那姓钱的好,还想强迫我听他的话,我听他的屁!不就是他想得人家的好处,我可不做他的替换交易品,就是我自家的父母也逼迫不了我,这就是我说的!”陆静芝气呼呼地说。

王丽琴笑着劝说:“大人的话你就且当个参考,愿意听就听,不听就拉倒,何必动气呢?”“不啊,婶妈你不晓得的,我家大大说话喝五不六,有他说的就没人说的。我自己的事我哪不晓得吧,要你强迫做什么?我在我的婚姻大事上坚决不睬你。旁边有好几个人也在一旁替他帮腔,说起来一条声音,你说叫我火不火?”王丽琴柔和地说:“有的人不了解人的性情,跟在后边说现成话。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跟人家鼻孔子出气。你家大大是当队长下来的,在大队里够得上干部说话,他就没想想人的终身大事,怎你遂你所愿。”

“是啊,男人女人做成夫妻,穷富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关键的是脾气要合得来,和睦相处,互帮互助,同心同德,同甘共苦。两个人合伙做生意还要讲究品性好哩。”陆静芝的说法当下得到众人的认可,都说家里的大大不好干涉年轻人的婚姻。陆静芝的气消了,拭去额头的汗流,笑着说:“我是个急性子,说是五六个人一齐来说我,我又没犯什么错。钱家的二甩子,人家说他一百个好,可别在我陆静芝跟前说,我丫头眼里看他就是个**。我既然看出他是个**,怎可能跟他**结成夫妻呢?好了,我不说了,赶紧去挑水。”

陆静芝挑了一担水,和了氨水后,向南边池章田里跑去。王丽琴悄悄地说:“这个丫头有嘴有手,眼光比一般丫头要亮一些。如果她上了大学,那该多好啊!”

队长的妻子邱梅英说:“我们大队没人出来推荐她,考究连一些好交易都轮不到她。今年才让她上诊所的,前后二十天的样子,她倒自己下来了。这一回下来,她今后还能弄到什么好交易呢?还不是跟不曾上到初中、高中的姑娘一样?

陆春柏挑着粪桶走过来,气呼呼地说:“丽琴呀,你说我家静芝这个侄女野不野,我说钱支书家的二小不丑,家庭经济又比较厚实。她个匹丫头劈口就叫我大大少兜售龌龊的货物,还骂我老猴子。旁边人说她,她就说人家舔油屁眼。”王丽琴劝道:“唉呀,春柏大大,他们年轻人的事由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长辈们不必为他们怎么操心。你操心,她不见情还是小事,说不定还要跟你大人翻脸。”

陆春柏见王丽琴并不十分支持他,便沉闷地走到河口跨上了水泥船挑水。在场的七八个人随之好像受到无情的抑制,谁也不肯说话。形势非常明朗,两代人的观点分明发生了碰撞,谁也不肯主动让道,都认为自己说的是天经地义的。想从他们中间找出一条折中的道来实在不容易,与其艰难劝说哪一方,倒不如缄默反来得个耍脆。于是乎,本来欢声笑语的麦田变成了沉默的田野。

余剑飞确实手巧,七队的喷雾器坏了,经他一修理又能使用,比专职铜匠修配的喷雾器还要好用。他修理喷雾器工具除了两个活扳子,一把小铁锤而外,其他什么工具也没有。

队里开手扶拖拉机的任兔小嫌工分少,在四夏大忙之时撂桃子,达不到顶尖大劳力工分,决不动手开手扶拖拉机。队长王伟强急得直搓手,队里只有两条牛,要想把九十多亩的小麦田全耕过来,靠牛耕那岂不误了农时?在这个关键眼上,余剑飞主动请缨:“队长呀,你让我来开手扶拖拉机耕田,说不定能耕得起来。”王伟强兴奋地说:“你能耕得起来,好煞了!”

队长批准他动手,但任兔小已把手扶拖拉机的工具箱锁了起来,连摇把也锁在里面。跟他要钥匙?这只能助长他讲价钱的气焰。余剑飞搓了搓手,说:“没钥匙,我也能想办法。”他跑到公房里找出大号铅丝,用太斧锤扁,找来一把锯齿,细致地猜想钥匙模样,对准那机器身上的工具箱的锁眼试了几回,竟然将盖子打开了。

余剑飞给机身加了机油,上足了柴油。他捺住油门,摇动机器,机器上的烟囱冒起一阵白烟,没有开动起来。他卸下了油嘴,奋力摇动了一阵。随后,他给油嘴里加了个芒子,点燃了芒子,按上去就扭紧。这一次,他摇开了机器,他扶起手扶拖拉机,俨然一个老手,在小麦田里跑动开来了。

等队长下田一看,不觉哈哈大笑地说:“一个余剑飞,真个好样的,两三个钟头的功夫,两块田他倒耕过来了。任兔小,你拿什么瞧呀,庄上死了个张屠户,通庄的人怕的还要吃长毛的猪肉呢!”

任兔小蹲在家里睡大觉,等着队长、会计二人乞求他下田耕田。第二天,他听说余剑飞已在田里耕了五六十亩田,慌得急忙跑到田里。他气冲冲地吆喝道:“余剑飞,哪叫你动我的手扶拖拉机的?”余剑飞抬起头大声地说:“是队长叫我开的,我是队里的社员,自然要听队长的话。”

“余剑飞,你给我听好了,我有块上海牌手表放在里边,如果没有了,你要赔我。另外,还有八十多块钱票子放在里边。”任兔小分明是在讹他,但余剑飞镇静地说道:“没事,有队长在场,你果真少掉这些钱物,队里当然要赔给你。”队长一来,任兔小没辙了。只得夹紧尾巴跟其他社员一起做农活。

北边的田全耕翻过来了,南边还有二十多亩田要耕,该怎么办呢?要把手扶拖拉机弄到南边,就得上船,而新河搁浅,上船只能在东头进行,上了南岸向西开,又被秧亩田阻挡住了。队长摇着头说:“这事难弄的,只有从西边好开,但要经过人家六队的棉花田,开过去肯定要压掉一些棉花秧子。六队的人是不会答应的。”队长径自跑到南边河边,拍着大腿说:“唉,我们借道,从蔡庄麦田里走,不碍事。”

余剑飞听了队长的话后,不以为然地说:“这要费多大的神啊!先要上船,而后要绕好远的河道,到南头经蔡庄九十五亩沟田河北走,这得要好长的功夫。我看不如让手扶拖拉机直接从河里开过去。”

队长一口否决:“瞎说,这怎么行?手扶拖拉机困在河里,要得多少个大劳力弄它啊!”

余剑飞摆了摆头说:“没事,我看那桥口向西有个缺口,而那里的河底浅,河床的泥板子又硬,笃定能开得过去。如若出了事,一概由我余剑飞一个人负责。”队长将信将疑地说:“这一说,你好点弄啊。”

余剑飞开动了手扶拖拉机,来到那个地方,从龙沟缺口处下去,慢慢地移动。他将手扶拖拉机调整好,然后直向对岸开过去。经过河中央时,水漫到烟囱底下,一眨眼的功夫,手扶拖拉机便开到了对岸,而后又找了个缺口爬了上去。

机器游河的故事很快地在整个翟周庄传颂开来了。大队长庞元昌特地赶到七队察看,见证了七队队长说的神话,对余剑飞也刮目相看了:“一个余剑飞,真是好样的,虽然上人成分不好,但能在关键眼上帮王伟强的忙,全小队的人都要感谢他啊。”

大队长的表态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他在大队里根本做不了主,充其量只是一个管农业生产的人,而大队有了成绩全划到大队支书钱元顺的名下。他还常常受到贬抑,做了二十年的干部,直到眼下竟然还是个党外人士。是他不求进步吗?申请书已写了五六次,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庞元昌受命前往六队通知陆静芝:“这一回大队干部要变动,大队配你当妇联主任。现在你跟我上庄,明天就正式上班。”陆静芝疑惑地说:“大队干部哪坐下来研究的吗?”“是钱支书叫我下田通知你的。他一再关照我直接把话带到你,你把泥拉收拾好,就跟我走。”“你们大队干部没有坐到一起研究,我不好到大队做妇联主任。我不能跟你走。”陆静芝这么一说,把个大队长给恼怒起来了:“这一回你不睬我,大队以后就什么好事都研究不到你。”“研究不到我拉倒。我晓得这一回又是姓钱的玩的圈套。庞大队长啊,我老实告诉你,我今后做尼姑的思想都准备好了。”

庞元昌垂头丧气地走了,咕哝道:“唉,这一回我又做了个蜡烛,不把个口信带到人,事后又说我不好,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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