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绍兴和邹倩缠绵一段时间后,便回到了A市。
刚进宿舍,赵力铁便说:“我听屈文博说,柳晓华在Ktv上班,只是陪客人聊天,唱歌,每晚都能挣几十元,我想让林月柔去那里上班,你看如何?”
“这个行业我不了解,但我觉得一个女人陪男人唱歌、聊天就给几十块,不是什么好事,依我看,屈文博要失去女友,金钱诱惑不说,每天在昏暗的包间里待着,能不误入歧途?”
“我也提醒过屈文博,但他说相信柳晓华。”
一个月后。
我刚从图书馆看书回来,刚走到寝室旁边的公路,突然一辆轿车停在我的身边,只见从车里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连忙打开后车门,我便闻到了一阵香水味,随后便出现了柳晓华的身影,我想躲开,但己经来不及了,柳晓华看见我后,便对中年男人说:“你先回去吧!明晚我去找你。”
我碰见这个画面,便想迅速地离开,但柳晓华还是追过来。
“陈浩,快站住,躲什么?”
“就当这件事没发生,我也没看见,好吗?”
“好什么?不过今天让你遇见,我就不需要和屈文博说了。”
“他那种臭脾气,我想还是你和他说吧!”我说完便走开了。
两个星期后。
在老奶奶的饭店里,屈文博痛苦地回忆着过去的经历,虽然他没有什么错,但他的人生己经看不到希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迫是低下的情商造成的,我和赵力铁也为他感到惋惜。
沉闷的空气越发的明显,屈文博摇晃着端起酒杯说:“我和柳晓华彻底分手了,我问她是否爱那个男人,她说这个问题现在不重要,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深深地爱着自己,她早就过了幻想的年龄,这次的决定不是她一时冲动,而是经过反复思考的,她己经知道那个男人只是想讨老婆,并不是到KTV寻开心。”
我不解地问:“那个男人都四十岁,还没老婆?”
屈文博摇头说:“有一个老婆,但生病死了,不过那个男人在他老婆生病期间,对他老婆还不错。柳晓华和我说,她爱着的男人不能给她希望,那她只能依靠深爱着她的男人,她只想平静地渡完下半身,至于爱情,她早就心灰意冷,爱和不爱并不重要,因为她己经累了。”
赵力铁说:“你就这么算了。”
屈文博说:“我还能怎样,柳晓华说的对,自从她认识了我,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她在我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所以她觉得这样生活下去比较累,现在和小煤窑老板过日子,物质上要好些,她这次提出分手,我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我们一直喝到半夜,这时屈文博伤感地说:“我要离开这里,要和狱友去南方打拼,我要把我失去的东西全争回来。我的狱友和南方某个公安干部关系不错,所以准备在那里搞个赌场,这样挣钱来得快,就有点冒险。”
我听后便劝说道:“你这样做,就像是老鼠和猫在玩,你也不仔细想一想,老鼠能玩得过猫吗?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哪能急于求成。”
屈文博叹口气说:“兄弟,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的人生只剩下几道极差的选择题,我这次去,也是无奈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