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都城郊十里荒山的一处狐狸洞中,幽暗中闪烁着几点绿色狐火。
颇梨斜倚着高高的椅背,一双****白皙的脚搭在座椅上,脚踝交叉,正落在扶手上,脚踝上红色的铃铛轻轻撞击,声音不大,却很悦耳。一只皓腕搭在另一只扶手上,她慵懒而多情,似乎认真端详着她指甲上刚刚用处女血染成的丹蔻。
“事情怎么样了?”
“千海果然中了计,去阻止符妖来陪都了。”
颇梨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倾国倾城。
“若是不组织她,她恐怕还不来呢。”
“妖王如何得知,符妖一定回来。”
“哼,她呀,身为卑贱的妖怪,可总是把自己当成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呢,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和那个张鉴一样虚伪。”
“妖王圣明!”
“她的自以为是,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妖王说的是。”
“当年我败在一个小小符妖之手,受尽百妖嘲弄,幸好弄死了那老不死的张鉴。”
“属下不明白,以您的本事早就可以收拾她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颇梨莞尔,那虎妖立刻失了神。
“你以为。。。我以前什么也没做么?让她那么容易死,就太便宜她了!她是什么东西儿,连千海也被迷得团团转。新仇旧恨,就算上天不降天谴,我颇梨也绝饶不了她!”
虎妖仍旧笑着,只是有些酸涩,“千海大人也是一时瞎了眼,妖王大人这样美丽的女妖在眼前都没有看见。”
“你过来。”
虎妖不解其意,但仍依言靠近。
“再近些儿,怕我吃了你么?”
“不敢。”虎妖离颇梨只有一拳之隔才停下,几乎能感觉到颇梨呼出的香气,虎妖不觉有些嗓子发紧,听闻妖王大人的‘本事’极佳,上次有幸成为妖王入幕之宾的蝙蝠精,从此再也看不上其他女妖,每日不离妖王,这次自己是不是也。。。
颇梨看着脸红的虎妖,伸手勾住虎妖的脖子,性感的双唇凑到虎妖的耳边,“他不识货,你总不会和那傻小子一样吧?”
虎妖咽了下口水,“不会,怎么会。。。。”
颇梨继续道,“听闻虎妖大哥孔武有力。。。”
虎妖感觉‘轰地’一下火就串上来了,再也克制不住,急促地把大手放在颇梨的胸腰上揉搓,颇梨咯咯笑起来。虎妖得了鼓励,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去弄颇梨的裙裳。口里嘟囔着:“人类的衣服就是烦,还有这布料隔着。不如变成原形爽快。”
颇梨红唇轻起:“这才有着别样的滋味呢,人是这样对着,而兽呢,是一个趴在另一个背上,奴学了不少人类的花样,一样样给虎妖大哥做,可好?”
虎妖的血液都流到下边,脑子里空空荡荡,完全不去想颇梨的话,只是隐约感觉更加受不住了,“姑奶奶,可怜下我,有什么话二一会儿再说。”说着就把嘴凑过去去堵颇梨的。
颇梨笑着躲了两下,身子也在不断扭动,直到把虎妖撩拨得一个劲儿求饶,颇梨才笑着抱住虎妖的头,将口中的小舌递了过去。。。
虎妖色心辄起,急切切露出腰间那话,引颇梨纤手扪弄。原来虎妖也是长日和女妖们玩耍的,也是受那些女妖们喜欢的。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少顷,颇梨身上不着一物。虎妖摸见下面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
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一番云消雨散,颇梨搂着虎妖道:“虎妖大哥可还喜欢?”虎妖********,无不欢喜道:“我的女王,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颇梨又道:“奴学了不少人类的花样,虎妖大哥可要试试?”虎妖自是点头,颇梨且不与他云雨,定知虎妖好品箫,于是马爬在虎妖身边,双手轻笼金钏,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虎妖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良久,****倍增,慢慢的品箫过了。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有《西江月》为证:
纱帐香飘兰麝,
娥眉惯把箫吹。
雪莹玉体透房帏,
禁不住魂飞魄碎。
玉腕款笼金钏,
两情如醉如痴。
才郎情动嘱奴知,
慢慢多咂一会。
经此一夜,无论怎样美艳绝伦的尤物也入不了虎妖的眼,只是一心一意为颇梨做事,只盼再次春晓一度,颇梨又得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虎将,也不再和他巫山云雨,虎妖兴致上来她也只是软语劝慰,并不真来,心里越发想念千海,那是唯一她想却没有得手的,”无论是男妖还是男人,都离不开奴的五指山,可唯独你。。。”
心里这么想着,越发痛恨孟符,计划等她来了陪都如何将她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