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谭抒狂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姜艳红原地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那个男人是谁?”
姜艳红阴冷地一笑:“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你管得着吗?以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下贱!”谭抒狂又飞起一脚将姜艳红踢了个跟斗,嘴角溢出一抹红丝。
姜艳红抹了一把嘴角,嘲讽地一笑:“除了打我,你还能干什么?对,我是打不过你。”
谭抒狂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还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妈……妈……,抒狂打我。”姜艳红大吼着。
谭抒狂的妈妈早就听到了声音,一路小跑从楼上下来,一进屋,忙拉起儿媳,怒斥儿子:“你就不能让我和你爸省点儿心吗?一天到晚总这么打。”
儿子谭俊也冲进卧室,上前推了谭抒狂一把,掐着腰儿吼叫道:“不许你打我妈妈,你是坏爸爸,我不喜欢你。”
瞧他那小男子汉的样子,真让人哭笑不得。
“妈,我们没打架,艳红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谭抒狂解释说。
妈妈看了看姜艳红,显然不相信。
“妈,我们没事,您带着小俊上楼去吧。”姜艳红也这样说。
妈妈看了看他们:“不管你们的事了,小俊,来,跟奶奶上楼。”说完,拉着孙子离开了房间。
姜艳红有些洋洋得意,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怎么样?我有王牌!你能把我怎么样?”
谭抒狂瞪着眼睛,无计可施。
姜艳红又得意地一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又露出一抹微笑,“是齐飞!”
谭抒狂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
“对,是齐飞,白雪梅的老公,我的表姐夫!”姜艳红强调说。
“你们勾搭到了一起?!”谭抒狂简直不敢相信。
“白雪梅可以睡我老公,我当然也可以睡她老公,货换货,两头乐!”姜艳红不屑地笑着。
“齐飞!!!”谭抒狂气得咬牙切齿,大踏步夺门而去。
姜艳红随即拨打电话。
“亲爱的,刚才接电话的是你老公吧,他有没有为难你?”电话那头的男人焦急地问。
“他打我。”姜艳红低声抽泣。
“这个混蛋,自己在外面见一个上一个,回来还打老婆,你伤得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看你。”
“我没事。凌霄,我想你了,我们老地方见吧。”
挂断了电话,姜艳红得意地自语:“不是只有你们会玩心计,我也会,白雪梅,我倒要看看谭抒狂和齐飞打起来,你该怎么解决。”说完,换了件衣服,化了淡妆,去会见她的情人——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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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谭抒狂来到白雪梅的家,使劲的砸门。
“谁呀?门都被砸坏了。”白雪梅嗔怒着打开家门,愕然地望着谭抒狂,低声问,“你怎么来了,齐飞在家呢。”她示意谭抒狂离开。
谭抒狂一把推开她,大踏步进屋,吼叫着:“齐飞,给我滚出来!”
“抒狂?”齐飞一头雾水。
谭抒狂上去就是一拳,齐飞根本没有防备,捂着鼻子疼的蹲在地上。
“老公……”白雪梅关切地上前扶住齐飞,对这谭抒狂吼道,“你干什么打人?”
人在焦急的时候做出的反应不见得是最对的,但却是最真实的。瞧着白雪梅焦急的神情和对他的横眉冷对,谭抒狂的心一下子收紧了,好像有什么堵在心口,涩涩的,酸酸的。对齐飞更加的憎恨,拎起齐飞的脖领子,左一拳右一拳……
“你凭什么打人?”白雪梅不顾一切扑到齐飞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拦住谭抒狂的拳头,谭抒狂来不及收手,一拳正打在白雪梅脸上,顿时一片淤青。
谭抒狂愕然地愣在那里。
“老婆!……”齐飞刚才还无力还手,像是一下子激起了怒火,一拳打向谭抒狂的面门,紧接着,一拳又一拳,嘴里喋喋不休,“打我老婆,你打我老婆……”
谭抒狂被震撼了,原来白雪梅可以对齐飞不顾一切,齐飞可以为了保护白雪梅,激发出自身的潜力。那他呢?他在白雪梅心里又是什么?两个人痴缠时的甜言蜜语难道只是肉*欲的游戏吗?刹那间,谭抒狂似乎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齐飞一拳一拳打在身上,他要看看白雪梅会怎么做?会不会也奋不顾身。
“别打了……别打了……”白雪梅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呵,她也在乎他,只是不会像在乎齐飞那样在乎他。一下子像是明白了很多事,一下子看懂了很多人,原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把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呵呵……呵呵……”谭抒狂忽然苦涩地大笑,心里的失落远远超过身上的伤痛。
齐飞越打越起劲儿,抄起旁边的棒球杆,一下子砸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啊!……”白雪梅惊叫着,捂住了眼睛。
谭抒狂笑了,两个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高低立竿见影,再多的山盟海誓不如事到临头的一刹那的本能反应。他也出于本能地用胳膊一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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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抒狂躺在病房里,看着自己的打着石膏的胳膊,愤愤地自语:“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咬牙切齿!
“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清晨八点,谭抒狂的手机响了,他下床,只用一只手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白雪梅,“喂”了一声。
“抒狂,你好些了吗?”白雪梅语气中带着关切。
“呦,你还关心我呀?”事发半个月来,白雪梅第一次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