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娃娃担心也是多余的,谭抒狂手里握着一打文件,恨得咬牙切齿,他要报复。把谢婷婷的裸*照用匿名ID传到网上去,因为他已经不打算和她再玩下去了,他要全心全意对付一个女人——白雪梅!
手里握着厚厚的文件,想着杨娃娃曾经说的话:“白雪梅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在你背后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抒狂,其实是你一直选错了人,爱错了人。”
自从听到杨娃娃的这段话,谭抒狂就找人暗地里调查白雪梅,终于有结果了,可是这结果让他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愤愤地自语:“白雪梅,你想玩是吗?我就陪你玩到底!”将这一打文件握得很紧,发出纸张特有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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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惊现女子艳照,该女子服毒自杀……”白雪梅拿着报纸看到这则新闻,脸色当时就绿了,报纸上登着照片,这女子她认得,就是蓝月亮酒店,和她大打出手的谢婷婷。是谭抒狂所为!?这是她脑海中的第一想法。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手机一响,白雪梅立刻打了个冷颤,看见来电显示——谭抒狂。心下更是狂跳不止,颤抖着手接听电话。
“想你了,五分钟后到你家。”
“我在外面,可能回不去。”白雪梅扯谎说。
“哦,外面?哪个男人的床上吧?”谭抒狂的语气冰冷。
“抒狂,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你知道我有都爱你吗?”眼泪扑簌簌落下,对着手机低声抽噎。
一个霎那,谭抒狂的心再次动容,仰望天际,无语问苍天:他们曾经那样的水乳相容,那样的牵肠挂肚,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心里有些伤感,低沉着声音问:“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阜新。”
“在阜新?”
“是我舅舅家,晚上我就回去,咱们上外面开房好吗?”
“嗯。”
挂断了电话,白雪梅长长地吁了口气。本来和谭抒狂在一起图的就是激情快活,还能让姜艳红憋气,让她有苦难言,但谭抒狂的霸道严重限制了她的自由,这种感情受到了束缚,就该结束了,那些照片一定要拿回来。她不想落得和谢婷婷一个下场。
“叮咚……叮咚……”正在白雪梅思索间,门铃被按响了。
“谁呀?”她问了一声。
门外的谭抒狂心头一颤,她果然在家,还说在阜新,她又在骗他,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句真话,愤怒地再次连按着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都要被按坏了。”白雪梅不耐烦地打开家门,却迎上谭抒狂那张冷峻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强挤出一抹笑容,问:“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在阜新吗?”谭抒狂质问着,一脸的桀骜不驯,“怎么,不想看见我?”大踏步走进房间,主客卧室连厨房厕所都看遍了,还好,没有其他男人。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磕出一支烟,兀自吸着。
白雪梅连忙栖身过来,含情脉脉地说:“抒狂,我好想你。”
“想我?呵……”谭抒狂斜睨着她,“想我还不想见我,还说在什么阜新。”
白雪梅满脸赔笑:“哎呀,人家是想下午做做头发,不想让你看见我素面朝天的样子嘛。”
“呵……”谭抒狂又狂野地一笑。
“抒狂,我真的好想你。”轻轻吻上谭抒狂的唇,如雨点般稀稀密密,喃喃地说,“你知道女人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不等谭抒狂回答,兀自解释说,“就是日思夜想着一个男人,却要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当一个女人倾其所有爱着一个男人时,却被迫和另一个他不爱的男人上床,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煎熬的痛苦,你根本就无法理解,我沉侵在这痛苦之中,无法逃脱,只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太深,无法自拔。”
细语柔情化春梦,谭抒狂的心再次被感动,两个人水乳交融。
一场欢愉过后,谭抒狂沉沉地睡去。
“抒狂,抒狂……”白雪梅在他耳畔轻声呼唤,见他睡得很沉,蹑手蹑脚的下床,拎过他的衣物,摸出手机,在相册里查找自己的裸*照。
没有,怎么会没有?
“想把你的照片删除吗?”谭抒狂冷冷的声音响起,“可惜有你照片的内存卡在这里。”手里握着小小的卡片,嘲讽地望着她。
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对他动了真感情,原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想拿回内存卡,不再受他控制。
白雪梅急中生智,说:“我没找那个,我在查你最近都在和谁联络,外面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哦。”谭抒狂笑笑,显然不信。
“我问你,那天在宾馆的女人是谁?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白雪梅放下手机质问道。
“你有资格问吗?”谭抒狂狂笑,又说:“你不知道她已经服毒自杀吗?新闻都报道过了。”
白雪梅装得像刚知道这件事似的,嘴巴张的很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惊愕道:“怎么会这样?”
谭抒狂邪恶滴一笑:“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落到这个下场!”掐住白雪梅的下巴,戏谑道,“你想和她一样吗?”
白雪梅立刻泪如雨下:“抒狂,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真的受不了在你心里还有其他女人。”一下钻进谭抒狂怀里,又说,“看见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真的很嫉妒。”
谭抒狂知道不该相信她,可是心里那个柔软的地方再次动容,把她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哗啦,咔嚓”钥匙开门的声音,齐飞刚一进门就看见白雪梅从谭抒狂的身边抽出身子,震怒咆哮道,“你们……”
“老公,刚才我头晕,抒狂只是扶了我一下。”白雪梅尴尬地解释道。
齐飞抬手一记耳光,手臂却停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被谭抒狂攥住,说:“事已至此,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往旁一甩,齐飞当即一个踉跄。
“谭抒狂,咱们是亲戚,我没想到你们会这样。”齐飞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