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真的很珍惜杨娃娃这位可以推心置腹的红颜知己。
“还说了很多话,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她能给我一种亲切感,很熟悉、很轻松,可以推心置腹,可是这种感觉,不是男女之情,是那种可以超越男女之情的情感,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谭抒狂紧张的瞳孔睁大,向更清晰地表明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明白,你想我怎么做?”姜艳红含笑着看他。
“大过年的,发条短信送一份祝福。”谭抒狂提议。
姜艳红点头,拿出手机连续打着字:“你看这样写行吗?”把手机递给谭抒狂看。
“行,太好了。”谭抒狂亲手按下了发送键。
姜艳红瞧他那股兴奋样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过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杨娃娃的回复。
“短信发了,人家不回,可不是我不友善。”姜艳红阴阳怪气地说,“就算你对她没意思,也不代表她对你没想法,男人和女人除了床,永远不会有交接,所谓的朋友,也不过是借口。”
谭抒狂下意识地又揉揉太阳穴和睛明穴,姜艳红就是这样,永远这么武断,想了想说:“娃娃姐说过‘心中有尘天地窄,心中无尘一席宽’,男女之间也可以如红拂女与虬髯客,无关风月,只问真心。”
“我只知道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绝对没有纯粹的友情,要么是男人借友情的借口想把女人勾上床,要么是女人拿友情当借口,想赖上男人的床,总之,男人和女人除了上床,不会再有交接。”姜艳红振振有词。
谭抒狂不禁暗自哀叹:同样是女人,思想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可能是熟人的偶遇,可能是同事工作上的交流,可能是故旧的浅谈,男人和女人也可以有亲情、爱情、友情,而在有些人眼中却只能看见奸*情,没有贼心不猜贼意,心不正见则邪,恰恰证明了这些人的心理阴暗和肮脏,人自重而人重之,笑对人生的风风雨雨泰然处之。”忽然间,谭抒狂想起了杨娃娃在QQ空间里写下的这段话,不禁怅然一笑。
“算了,大过年的,别吵了。”谭抒狂很是无奈。
“我倒要和杨娃娃聊聊,听听她的见解。”姜艳红不服输地扬起头。
“好呀。”谭抒狂倒是十分惊喜,将杨娃娃的QQ号码告诉给姜艳红,发去了加好友请求,很快得到了条“拒绝”的回复。
“你看吧,人家不理我,还不是心里有鬼。”
“娃娃姐的QQ是工作号,也许她没看,就直接按了‘拒绝’,你再发一条。”谭抒狂催促着,从心理上他希望这两个女人放下嫌隙成为好朋友,那么他就可以随时和杨娃娃谈心了,也或许可以进一步的发展也不一定。
姜艳红又发去了一条加好友请求,这回得到了“同意并添加”的回复,谭抒狂暗自窃喜。自己也发去了一条请求,破天荒地也得到了“同意并添加”的回复,更是欣喜若狂。夫妻俩一起和杨娃娃聊天。
一顿唇枪舌剑之后,姜艳红收起了手机,说:“你说得对,杨娃娃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谭抒狂不理她,刚才杨娃娃只顾和姜艳红聊,都没理他,这回他们可以好好说说话了,没想到杨娃娃像是吃了火药,三言两语就把他炸的遍体鳞伤。
“德行!”姜艳红嘴一撇,回了卧室。
女人呀女人,难以琢磨的动物!
谭抒狂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走进卧室。
“你进来干什么?”姜艳红气鼓鼓地说,“回书房去睡。”
“老婆……”谭抒狂还想在说些什么,姜艳红已经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出去!”
无奈,谭抒狂又回到了书房。
“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谭抒狂的手机响了,莫非是杨娃娃?他颤抖着手接听了电话。
“抒狂,我想你。”是白雪梅。
“你老公不在家吗?”谭抒狂的语气有些失落。
“他在家,我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在楼下打的电话。”
“天气很冷,上楼吧。”
“抒狂,你一点儿都不想我吗?”白雪梅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谭抒狂有些语塞,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曾经那样甜蜜,怎么能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抒狂,我爱你,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无法忘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牵肠挂肚,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想着、念着、盼着,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敢告诉你我的不堪与无奈,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身不由己……”说到伤心处,白雪梅嚎啕大哭泣不成声。
这一哭,谭抒狂动容了,叹了口气说:“别哭了,过两天我去看你,咱们慢慢说。”
“好,明天我回我妈那里,后天吧,后天齐飞出差去唐山,你来我家,好吗?”白雪梅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着说。
听着那哭声,谭抒狂也有撕心裂肺的心疼,嗓子眼儿有些发堵,只回答了一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不禁要嘲笑自己太软弱,就是不能硬起心肠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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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元旦的第二天,杨娃娃和肖章还腻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手机便响了,张梓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哽咽着说:“娃娃,沈澳要和我分手。”
“怎么会这样?你先别哭,一会儿我去看你。”杨娃娃说着挂断电话就立刻穿衣服。
“一脚踏两船,活该被甩。”肖章有些幸灾乐祸。
“你说什么呢?梓珊不是这种人。”
“那她是哪种人呀?上次她在罗恒那里过夜,不还是咱们给她打的掩护吗?”
“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总之,梓珊绝对不会这么轻浮,我了解她。”杨娃娃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你了解?你又了解?谭抒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