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天昊……”肖凯丽赶回地球,在城堡里面焦急的寻找肖天昊,而整个城堡内异常的安静,她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见他,就连他身边的贴身保镖也没看到。
肖天昊躺在宁雨身边补眠,迷迷糊糊就听到房外的脚步还有急切的叫唤声,等他坐起来的时候便听‘咔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来,他眯着双眼打量进来的人。
肖凯丽开门一看肖天昊竟然坐在床边打哈欠,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天昊,怎么大白天的还在睡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肖天昊一看是肖凯丽回来了,他回头又看了看这会睡得正香的宁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跟她说话:“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怎么还可以这样平静?”肖凯丽走过去拉开窗帘:“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等到她回过头的时候,这才发现肖天昊背后的被窝隆起一块。
“那我师傅是不是跟你一块回来了?”肖天昊忙问道。
“他真是你师傅?”肖天昊点点头,肖凯丽却激动起来:“快,你师傅偷了我的电脑芯片,那可是我们姐弟二人多年来的心血,你赶快找到他。”
“什么?”肖天昊怔住了。
“你师傅早就回地球了,你没见到他吗?”肖凯丽走到肖天昊面前。
“谁呀?好吵……”宁雨翻了个身嘀咕一句又睡着了。
“没人,睡吧!”肖天昊拉了拉宁雨身上的薄被轻声道。
“她?”肖凯丽这会才看清楚肖天昊身后居然藏着一个女人?
“嘘!”肖天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还回头看了看被窝里的人:“去书房……”
肖凯丽愣是没有反映过来,这还是她那个同生共死的好弟弟吗?才分开三个月,感觉却是那样的陌生?仿佛那个只跟她亲热的弟弟被人调包了,可是,不管横看还是竖看,也找不出不象的地方呀?应该是大病之后换了性子吧?
肖天昊扯着肖凯丽的衣袖来到书房,而肖凯丽更是惊讶,以前的肖天昊每次大叫姐姐的时候,都是搂着她的腰,一张嘴更靠近她的胸前,就象一个找奶吃的娃娃,虽然他们之间不但有过男女之欢,而且还有更多男女之间的那种爱,不过,这事也就他们俩人知道。
“说吧!”来到书房,肖天昊看着犹如梦游中的人,他皱起眉头,实在想不出这副肉身怎么和自己的亲姐姐上床?真不知道他们还是不是同胞的?
“说什么?”任凭肖凯丽有多聪明,这会脑子里面竟然掉线了。
“我师傅在哪里?”肖天昊深吸一口气,强压呕吐的现象,他尽量保持平静的口气。
“哦!”肖凯丽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师傅上了月球以后,天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我以为他觉得月球好玩,后来,我们一起研究的那个最新化学武器试验成功,我本想带着芯片和你师傅回来的,可是找遍了月球也不见你师傅,再后来又发现芯片不见了,所以,这才急匆匆的赶回了地球。”
“你确定我师傅回来了?”肖天昊才不关心什么芯片,不芯片的,那些个害人东西丢了也不可惜。
“应该是回来了,在我之前也只有洛家的飞船回到地球的……”肖凯丽疑惑不解的看着肖天昊,按理说,他更应该紧张电脑芯片的,难道这个师傅来历不小?
“这么说,师傅有可能在洛家?”如果师傅早就回来了怎么不来找他?假如芯片在师傅手里,要是给了洛家,那麻烦就大了。
“天昊,如果芯片一旦落入洛家,那,那我们肖家全完了?”肖凯丽只要想到父母交给他们的肖家落入洛家的手里,那便是世界末日来临。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电脑芯片无论是落入谁手中,都会不善而终。”肖天昊的话一出口这才觉得不妥。
“你?”肖凯丽大惊:“你是谁?”看着面前唯一的亲弟弟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永哥,你在里面吗?”宁雨醒来不见了肖天昊,迷糊的时候她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推开书房的门一看,里面果然有个女人。
她一米七的个子,一身黑色紧身衣裤包裹着白嫩的肌肤,一头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双眸微眯冷冷的看向她,血红的唇却张开显然是惊呆了,那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小雨,怎么不多睡会?”肖天昊忙上前半拥着宁雨,那温柔的话语,护小鸡的样子硬是让一旁的肖凯丽傻了眼。
“她?”在走之前肖天昊已经是脱离了危险期,自己才离开三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个女人怎么跟他这么的亲近?肖凯丽走上前:“天昊,她是谁?”
“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任何人都不能碰她。”肖天昊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肖凯丽的双手紧紧握拳‘任何人都不能碰她’,这句话是在告诉她,就连她也不能碰的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这个唯一的亲人,自己最亲近的枕边人也在背叛她?
“哎呀!她就是你的同胞姐姐吧?你看你们长得真像。”宁雨并没有听出肖天昊话里的警告,她看了肖天昊再看肖凯丽的时候,开心的走上前伸出手:“我叫宁雨,姐姐,你长得真漂亮。”
肖凯丽看着面前的一只手却并未理睬,除了这张脸还能看,怎么还是个瘸子?“你确定我会接收你?”
宁雨尴尬的收回手,她又退回到肖天昊身边,这冷美人还真够冷的,不过,他们到底是双胞胎,长得好看不说,骨子里面都很冷,这样的姐弟还真是难得一见呢!要不是肖天昊的身体里面装着胡永,这辈子她恐怕都没机会走进贵族吧?
“小雨,怎么又没穿鞋?”肖天昊边说边一个横抱,他抱着宁雨出了书房。
肖凯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同胞弟弟,居然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从她面前坦然的走了出去,仿佛,总有一天他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她被这个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